未待多时,却见魔帝有了安排:“魉影,有你出面迎封魔一剑尸骸,风光大葬,尸骸不是关键,吾要的是声势,你可明白。”
“微臣明白!”魉影伏地一拜,接过魔帝魔令,随即着手上述之事。魔帝话语中已经表明心迹,作为魔帝身旁的四老之一,魉影如何不知话中玄机。
“先去山涧,一观先前打斗痕迹。”魉影说话间袖袍一挥,一只火红朱雀凭空显现,周遭九味真火熊熊燃烧,却无一丝热浪扑面,反而是至阴至寒。
“剩下的人负责散播消息,内容则是封魔一剑惨死乃是亡与莫说禅之手,你们可明白。”魔帝冷声说道。
“明白!”众魔齐声回道。
魔界之内,各司其位,魔兵争相奔走,按照魔帝要求,一时间云天佛竭·莫说禅的名号,传响魔界内外。
再有封魔一剑的战绩,魔界之内的诸多高手早已对莫说禅下了必杀令。而另一边,魉影也的确没有找到一丝痕迹,有的只是处处充满生机的绿荫小道。
就在众魔相互传播消息之际,一片竹林掩映的茅屋之内,却见两人持杯闻盏,饮茶寻道,以解心中迷惑。
“东篱兄,我了解封魔一剑道友的性格,如今已是这般修为,还是栽了跟头,我赤羽要为道友报仇,东篱兄,可愿同往。”魔者言辞间难掩怒火。
愤愤填鹰的魔者名叫赤羽,上古魔修有头有脸的人物,归隐之后与同是上古魔修的东篱结下了生死之情。
“赤羽,你我一起修道千年有余,如今难得有了些许心得,你当真要将其摧毁,至于封魔一剑道友之事,我亦感惋惜,但有些事你我改变不了。”东篱劝解道。
“是,我们改变不了他的死,但可以为他报仇,我们魔修最是重情之人。”赤羽话语明显偏激,语气也越发盛气凌人,东篱摇了摇头只道了一句:“你若想去,我也不阻拦你,若是日后受挫这里还是你的家。”
昔日魔修情分深厚,如今却对报仇一事产生分歧,此刻赤羽心中感觉尽有些不懂昔日的东篱。
“好,报完仇,我会回来。”赤羽说话间拂袖一挥,矗立的身影没有一丝留恋。
绝尘身影,脚踏寒枪离去,就像一朵红云慢慢消逝在天际。不多时,数十道光影同时显现,尽是一个方向。
“哎!你若是能回来何必要去!此番去了怕是回不来,天道之中,早有定数,千载祸劫,才过百年。”东篱一声叹息,言辞间多是无奈,口中的话,此刻已是无人听闻。
红云已散,心中无念,东篱转身走向草芦,双袖一挥,背手而行,佝偻老者之态,清幽诗号随口而吟,再显无尽禅机。
一树春风有两般,
南枝向暖北枝寒。
现前一段西来意,
一片西飞一东还。
魔帝利用封魔一剑之死,鼓动众多上古魔界元老出山,看似增加莫说禅危机,实则乃是历练。
莫说禅此回承天命下凡,就算死劫临身,也可化险为夷,人道谈何胜过天道,更别说人定胜天。
但在这众多魔修之中,唯有一人看得通透,此人就是东篱,一名地位显赫的上古魔修,却做着平常之事。
魔界风云起变,另有两人却是不曾察觉,一个乃是左护法魔魅,当初寻找川琳无果之后,随即闭关再窥天机,直至数日前被魔帝安排另办要务。
另一个乃是白面书生,新政城重伤逃离回到魔界之后,魔帝修复朱雀、魉影以及白面书生所受伤势。
一翻调整过后,魔帝安排白面书生同魔魅去赤寒云沼巡一宝物。却不知,身怀仇恨的二人,此番难以相合。
赤寒云沼,冰火两重,仙佛难越,妖魔难侵。冒着气泡的稀泥之下杀机四伏,却也隐藏着妖邪所思所寻之物。
“报!左护法、军师,前方就是赤寒云沼,我方人员已经安营扎寨,不知左护法以及军师可有其他要求。”魔兵伏地而跪,等待两人的安排。
却见两人乘云而下,看着远处的沼泽之地,心中知晓此回前来,一时半会也难完成魔帝的要求,随即选了住处。
“把我的大帐设在东面,其他你们安排即可!”魔魅说罢!一甩衣袖提前离去。
“属下遵命!”魔兵承接了左护法的要求,转瞬看向了一旁的军师,却见白面书生一挥衣袖,往另一方向而去,口中自有交代:“将我的大帐设在西面,还有帮我物色几个女子,送过来。”
“属下遵命,稍后亲自给军师送来。”魔兵说话间自是退身而下。
魔界魔修除上古魔修之外,皆是来源于仙人鬼妖任何一脉,四脉修士若是堕魔,日后修途可谓步履艰难。
四脉之中,唯有仙、人两脉修士入魔,才能享受云雨之欢,如今白面书生索要女子,魔兵如何不知。
云卷云舒,日落西山,一日苦苦探寻却是遍寻无果,魔兵各回营帐,但东西两帐之内却是两方天地。
一人打坐修炼,手中不断掐算,天机盘骤然腾起,无数符号相互交叉,组成一幅幅异样的文字,施法者一观,却是愁容满面。
“又是这样,你到底是生是死,如今都已经过去百年,当年之事,我错了。”魔魅顿生无奈,言词间多有悔恨。
随着天机盘形象起变,七尺男儿终究落了泪,大帐之外,漆黑的夜空,无数繁星闪耀,似是为迷茫的心点亮眼前的路。
而另一处营帐之内,数名女子衣着亦是不复,虽有裹巾在身,却是难以遮挡玉体之姿。
暴露的酮体,伴随着哭喊声,让白面书生越加兴奋,魔者持久之姿,身旁已有数具尸骸,场面可谓惨目忍睹。
“公子,求你放了我们,放了我们。”一女子哀嚎道。
“放了你们,谁让我快活。”白面书生一声狂笑,随手一拉便是美人入怀。
“公子不要,不要!”怀中的女子诉求道,可叹为时已晚。
“你不要,他不要,那谁要!”白面书生一声阴笑,便是骑马上身,随着两人身体交合,女子顿失倾国姿色,唯剩一副皮囊。
“啊!啊!啊!救命!”
一声声呼救,却是让白面书生跟添兴趣,拦腰一搂,美人已在怀中,女子心中的惧怕让男子更生快感,一翻蠕动再添新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