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只爱着慕夕海
“恩!”晚晨点头。
千夕源拿起手机走到一边接听。
“老大,一切准备妥当了,就等你了。”那方传来殿轩的声音。
“知道了,我会准时过去的,你叫他准备好就行。”千夕源故意忽略慕夕海的名字。
说完,千夕源就把电话挂断了。
晚晨对于千夕源走远去接电话,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开口,“谁打来的电话?”
“殿轩的。”千夕源看着晚晨,邪美的脸上带着丝丝情意。
晚晨心里一松,打了个哈欠,脸上出现了疲惫之色。
千夕源上前搂住她的身子,“你看,是太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殿轩找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
“恩!好!”晚晨嘤咛了一声,千夕源笑着将她打横抱起。
忽然的失重吓到了晚晨,她抱紧了衣藤千夕源。
千夕源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晚晨索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一轮弦月嵌在黑空中,两旁的黑云正在慢慢吞噬着唯一的光亮。衣藤千夕源之所以选在丑时送走慕夕海,是因为到那时,日月无光,正是进入冥府的最好时机。
月光下,慕夕海仰望黑空光亮,心中思绪万千。这存活在世上的五年,是他慕夕海赚到的,要不是衣藤千夕源的符纸,他早就被被鬼差押送回阴司了,而且衣藤千夕源还让他能陪伴晚晨的左右这么些年。虽然现在小晨忘记了自己曾经留恋人世的事情,但是,自己已经很知足了。
细碎的月光撒在慕夕海的脸上,从侧面看去,他的魂魄透明得像3D电影里面演的那些和雾一样薄的影像。
这是殿轩第一次看到慕夕海的长相,就算曾经看过他的相片,但真正看到真人的时候还是很惊讶。好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只可惜他死的太早了。
殿轩步至慕夕海身边,说道,“今日一别,我们就不能再见了。”相处了那么久,虽然看不到他的人,可是还是有了感情啊!
“是啊!今生的一切,就断在今夜了。”慕夕海对着一身利落功夫装的殿轩伤感地说道。
“人生有舍有得。过了今夜你终于可以放下了一切,而我们家老大却还有的熬。”想起白晚晨对老大冷漠的态度,殿轩真的不懂老大还有什么好坚持的。
“会让人奋不顾身地去爱的人,才是真正爱上了。千夕源是真正能给晚晨幸福的人。”
殿轩看着慕夕海,觉得和陷入爱情里的男人是没有办法沟通的。她只觉得脑袋发胀,摇着头,“我真不懂。”
慕夕海很认真地将殿轩从头瞄到脚,清了一下声音,“你其实可以试着穿一些女人点的衣服。到时,你就会明白了。”慕夕海很含蓄地说。
殿轩再摇头,“还是不懂。”这个衣服有什么关系呢?她眨着无辜的眼睛。
慕夕海苦笑着,真的很难和殿轩沟通这种问题啊!
“算了,不懂就别懂了。有时候不懂的人更幸福。”
“你说得对。”衣藤千夕源的声音从他们后面响起,慕夕海转身看到了衣藤千夕源,而殿轩则溜走了。
“你来了。”慕夕海开口。
“恩!”衣藤千夕源看着他那“似乎只是离开一会”的轻松表情,竟然感到胸膛里的那可心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到,有些透不过气。
长夜漫漫。
当天上的弦月完全被黑云遮得严严实实的时候,一缕金光罩在慕夕海所站的方位上,在他身边形成了光圈。
殿轩目瞪口呆地看着空无的地方忽然出现一道发出白色光芒的诡异大门。
衣藤千夕源盘腿落坐在蒲团上,掌心朝天置于膝盖之上,合眼凝神,念咒语。
细听四周的声音,除了呼吸声和风声,几乎没有别的了。千夕源脸上很平静,左手食指和拇指叠合,嘴里念着咒语。霎那间,衣藤千夕源的左掌出现一阵白光,光慢慢凝结成光球,骤然,将手中光球双掌齐送,用力推向那道门。
光球以极快打的速度朝大门打去,而一直紧闭着的诡异大门竟然慢慢打开。之后,光球消失不见。
千夕源起身,有些不耐地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只见一名全身穿着黑衣的男人搂着一名红纱做衣,肌肤暴露得只能遮住重要三点的女人。却见那男人俊美带着不羁的狂野,那紧闭的双唇可以看出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而那女子恍若妖姬,肌肤如玉,也是美得惊人。
那女子如若无骨地倚着黑衣男人,而两人旁边,站着一名穿着象牙白长衫,长相俊美得有如偏偏贵公子的男人。
“你们差点误了时辰。”千夕源完全没将那美得像妖姬的女人放在眼里。
白衣男子但笑不语,黑衣男子则是忍无可忍地推开妖姬美人,而妖姬美人似有不甘,但仍乖乖退后,站一旁。
“乌云盖月,找我们上来。还嫌我们误事,还真是你的作风。”黑衣男子——幽星似嘲非嘲道。
“我不想多说了。慕夕海的事靠你们了。”千夕源的话是对白衣男子——弦痕说的。
幽星黑眸瞬间发亮,仅是一个霎那,便出现在衣藤千夕源身边,扯住千夕源的衣领,“你是不是有了落蝶的消息?”
弦痕见千夕源脸色不善,忙道,“幽星不可。”
“这不干你的事情。”幽星头也不回地说。千夕源趁此一个翻转甩开了幽星的手,顺便送他一掌,令幽星脚法错乱,狼狈退步。
“你。。。”幽星还想要动手,但弦痕立刻用瞬间转移来到他身边,拦住了他,“幽星,如果你想要知道落蝶的下落就别冲动。”幽星虽有不甘,但是为了自己口中念着的落蝶,还是停手了。
“哼!”幽星撇开脸。
弦痕直视衣藤千夕源,“我们帮你,那你也该告诉我们了吧!”他的语气有些冷硬。
衣藤千夕源的脸瞬间看起来很诡异,“殿轩,你过来。”
虽然不明白老大叫自己有何贵干,但殿轩还是怕怕地自黑白两位古装帅哥身边窜过,来到自家老大身边。
虽然是不同的脸,但是那熟悉的气息和感觉,让幽星和弦痕双眼放光。
不过。。。幽星心里还是有疑问的。瞬间身子一闪来到殿轩身边,拉起她的手腕,恩!把脉!
“喂!你干嘛?”殿轩难得遇到色狼,不,应该是说色鬼。情急之下便踹了他一脚,可惜幽星没有反应。
“幸好!不是男的啊!”幽星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落蝶投胎成了男人了。
殿轩怒了,一巴掌就甩过去。
从红红的五指山绝对可以看出殿轩下手之狠。靠!就算她长得很man也不用他说出来。
幽星一点一点把被打歪的俊脸转过来,看他的表情,殿轩还以为他要打自己,下意识就想溜。
殿轩还没有踏出半步,幽星眼睛一亮,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
殿轩还在抵死挣扎,可幽星一句话让她全萌了,呆住。
他说,“落蝶,我终于找到你了。”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颈边湿了,她知道,那是他的泪水。
她任着他抱着,又发现了一道来自白衣帅哥灼热的视线。
晕!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大条了,这是啥米情况。
于是,殿轩华丽丽地晕了。而衣藤千夕源大方地任她被“借”走。
次日,送走了慕夕海,千夕源和晚晨回到台湾。这次回到白家,晚晨也见到了久违的慕云。
在慕云的劝解下,晚晨和父亲算是言归于好。本来想让慕云留下来与父亲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但是慕云拒绝了。她说看到晚晨结婚,过得幸福她就欣慰了。现在她只想回老家过普通的生活,让晚晨偶尔将伊人带回去给她看看就好。
而晚晨也没有给伊人改姓,出于对慕云的尊重和对夕海的爱,她仍然让伊人姓慕。衣藤千夕源对此也没有反对,因此这件事也没有什么争执,直接尘埃落定。
当慕云走后,回到台北晚晨就开始上班。而他们一家三口没有住进白家,搬进了以前自己的公寓里,而衣藤千夕源早就买下隔壁的公寓打通之后,等到他们回来刚好装修好,可以住进去。他们和白瀚说好,周末就带着孩子回去。
黑色的办公桌上,放着几个黑色的文件夹。晚晨右手执钢笔,撩起耳际掉落腮边的发丝夹在耳朵后,在看完的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黎秘书,把这份文件交给行政部的章经理。”晚晨合上文件夹,把它交给站在办公桌前的黎媚。
“好的。”黎媚点头结果文件 。
忽然,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美妙的旋律让晚晨的心情有些放松。真好!刚回国不久,又签下了一笔 大单。
翻开她的折叠式手机,放在耳边,“你好!哪位?”她好像不认识这个号码。
“我是你儿子,妈妈!”电话那端传来伊人童稚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声音,晚晨有些噤笑,她发现伊人说话的口气有时候真的有点像大人啊!“怎么了伊人?是不是想妈妈啦?”嘴角不自觉漾起的那抹温柔的微笑,刺得让刚要走的黎媚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还是他们那冷冰冰的白总裁吗?
晚晨察觉到她的眼光,抬头不解的问,“黎秘书,还有事情吗?”
“没,没有啊!”被自己的上司发现自己在偷看她,黎媚的两腮染上了些许红晕,尴尬说道,“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黎媚开门出去,晚晨又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电话上。
“妈妈,黎秘书是谁啊?”伊人很可爱的绵绵童音自电话那端传来。
“是妈妈工作上的朋友,你不认识的。对了,你还没有回答妈妈的问题呢?”晚晨逗着伊人,浅浅的笑意在嘴边绽放。
“我当然想妈妈啦!”伊人的嘴巴像是抹了蜜般的甜,“伊人一整天逗在想妈妈呢!”
“就你嘴甜。好啦,告诉妈妈,你打电话找妈妈有什么事情吗?”
伊人淘气地吐了吐舌头,被妈妈抓包了。看!都是你啦!伊人撇向旁边慵懒坐着的男人,小眼球布满了强烈的不满。小眼珠一转,“妈妈,还是让爸爸和你说吧!”
伊人将手机交给在一旁听了很久的千夕源。
晚晨在另一边愕然。自日本回来之后,伊人就改叫千夕源爸爸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她觉得很温馨的,像极了一家人的感觉。
“喂!”
“千夕源!”他磁性的声音让她的心跳在片刻乱了节奏。
“我在这。”
“我知道。”她失笑,好幼稚的对话呢?“你让伊人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是这样的。”他左手握拳放在嘴边,清了一下嗓子,“我在法国餐厅订了位置,今晚我们一起去吃饭,只有我们俩!”千夕源完全不理会被晾在一旁对自己挤眉弄眼,念着”重色轻子“的伊人。
“好霸道的邀请呵!”她嘴角的微笑美到她没有察觉的甜蜜,“我该不该答应呢?”晚晨忽然想捉弄他。一趟蜜月度完回来,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在逐渐升温。
“。。。”那边的男人无言着。
“怎么不说可?”他该不会把她的话当成拒绝吧!“我也没说不去。”
“那我就去接你。”千夕源迅速接口,语气中带着笑意。
晚晨立刻醒悟过来,“你耍我?”
“我刚才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他轻笑着。
“你。。。”
“今天我也有想你。”话锋一转,是极致缠绵的情话。
“你!”她脸上染上红晕。这男人的嘴还真是百无禁忌的,还在伊人面前说这种情话。
“呵呵!”他轻笑。估计此时她的脸已经红透了。“我会去接你的,再见!”
“再见!”
望着挂断的手机,她笑了。
“铃铃!。。”不一会,办公桌上的电话也响了。
“你好!”
“白总裁!恩!神风集团的总经理神风迹来访。”刚送完文件从章经理那回来的黎媚碰上了神风迹。只是她很诧异的是和神风集团向来毫无交集的风言迹助理怎么会摇身一变,变成了神风集团的总经理,而且变成了富家公子。“他想见您。”
闻言,晚晨怔了一下,随即蹙眉。一个脸名字也骗她,还在婚礼上落跑的男人。她不想想见他,但是,又考虑到以后可能会和神风集团合作,她还是会见到神风迹的。
“总裁,是不是要请他走。”黎媚好一会没有听到总裁的声音便猜测着。毕竟神风迹居然在婚礼上落跑,是女人都不想鸟他,何况总裁是和他差点结婚的受害人。
“请他进来吧!”最后,她还是决定见神风迹。
一杯咖啡放在神风迹面前的大理石桌上。
黎媚漾着职业化的笑容,“风助理,恩!神风先生,请用。”察觉失言,她连忙改口。
“谢谢!”神风迹的眼却一直看着坐在对面的晚晨。
晚晨淡定的样子像是在会见普通的客人一样,让他有些心慌。
“不用谢。”黎媚说着,将另一杯咖啡放在晚晨的面前,而后离开。
临走之前,黎媚将门关上。
无言的气氛弥漫着室内,神风迹有些坐立不安,只是晚晨也不急于开口。
晚晨左手食指穿过杯耳,右手用瓷白托盘托起咖啡,优雅地啜了一口,舌尖回味,而后评说到,“香味十分浓郁,有持久水果味。你不喝吗?”
或许也不想打破这种假象的宁静,神风迹也端起咖啡啜了一口,道,“还是不变的味道,只是我们却都变了。”这是他们都钟爱的饮料啊!
晚晨将杯子放在桌上,“风言迹,噢!NO!”她嘲讽地摇摇头,假笑着,“我该称呼你为神风迹才对。我们从来就没有变过,因为之前,一切不过全部是假象罢了。不对吗?”之前他的欺骗和临阵脱逃至今让她余怒未消。
神风迹苦笑,她又戴上了自我保护的“盔甲”了。“我向你道歉,但请相信我,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谁做错事没有原因。”他眼中的愧疚和受伤让晚晨有些自责地撇开眼。这么骄傲的人怎么会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或许是她小鸡肚肠,得饶人处不肯饶人吧!
“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真的是很抱歉!”
“罢了!”晚晨起身走至办公室里配套的吧台,熟悉地拿出一瓶1990年份的红酒,利落地取出两个透明度纯净的高脚杯,将甘醇的红酒倒入杯子。
神风迹来到晚晨身边,晚晨食指中指夹着高脚杯那透明细长的杯脚,将红酒递给他,看“品尝一下。”
不解晚晨之举的神风迹还是接过酒杯,轻轻摇曳手中佳酿,轻啜一口后,一口道出红酒的来历,“这是1990年梅普菲尔酒庄所产的红酒。”她爱红酒,所以他也爱上了红酒,这点是她所不知道的吧!
晚晨向他投以赞赏的 眼神,梅普菲尔酒庄在收藏界里并不非常有名,它位于法国南部,所产的酒数量少,可是非常好喝,受许多真正会鉴赏的红酒专家的青睐。但是它产量很少,就眼前这只价值不菲的红酒还是白瀚托人用重金从酒庄购买的,最后转赠白晚晨。
“干杯吧!”晚晨向他举起了酒杯,“让一切不愉快随着这杯酒吞进我们的肚子里。”
“小晨,你,你原谅我了吗?”神风迹很诧异事情转变的速度,他不以为晚晨会那么快原谅他的。
神风迹终于笑开了了,举起酒杯,两个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两人一饮而尽。
神风迹微笑地看着也喝完的晚晨,便将自己的酒杯倒放,示意自己也喝完了。
忽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伴着黎媚的声音,“总裁,有你的花。”
“请进。”晚晨回以神风迹抱歉的眼神。
神风迹挥手说不要紧。可是眼底的阴翳却阴森得可怕。
黎媚走进来,“总裁,花店送来你的花。是你的先生送来的。”黎媚多添了一句。真浪漫啊!总裁好幸福啊!都结婚了,两个人还这么甜蜜。黎媚的眼中漾着着羡慕的光彩。
先生=丈夫!他想得还真是周到啊!请吃晚餐又送花的。只是,她从没想到她的丈夫,两个字想起来居然会是这么的甜蜜。
晚晨对于千夕源这阵子一次又一次的浪漫攻势感到有些好笑。从塞纳河夜晚的邀舞开始,到上上次他们陪伊人去开家长会,他居然有办法让每个遇到她的家长,满脸祝福地献给她一朵红玫瑰,然后那些家长又说了什么“您丈夫真爱您”之类的话。搞得她最后差点落荒而逃。
从黎媚手中接过一大簇“蓝色妖姬”,黎媚就出去了。
晚晨为千夕源的体贴而感动。自从上次的玫瑰事件中,她随意说她更喜欢蓝色妖姬这种花,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
晚晨脸上幸福的微笑让神风迹的眼睛感觉到刺眼,自从慕夕海死了,他就没有再看到她这样的笑脸,为何现在她可以为另一个人展露出这样的笑容。心中的妒忌像泛滥的黄河正在决堤般,他很像很像将她这样的笑容拉下,这样的笑容该是为他展开的才是。
“小晨,你爱上衣藤千夕源了吗?”
蓝色妖姬霎那间自她手中滑落,美丽花朵映上了主人的心慌。
晚晨的表情像是一股无形的力量摧毁了神风迹,“小晨,难道是真的。。。”不可以,不可以啊!
“没有!”晚晨快速打断他的话,“我的心至始至终只有夕海一个人。”她假装不去看地上美得有些凄凉的蓝色妖姬,那太像某个人的眼睛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将自己的心摔落。
“你回答得太快,叫人很难相信你。”神风迹缓缓走到她面前,拾起那束花。
晚晨别开眼不去看他,“我也不需要你相信。”
“多么美丽的花啊!”他英俊的脸上布着阴鸷,手捏着蓝色的花瓣,狠狠撕扯着。“你连你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自己吧!留着这花有何用。”他将花仍在地上。
在晚晨面前,抬起脚,踩下去,在地上使劲地蹭。“你已经忘了慕夕海了,我为他感到可悲啊!”言不由衷的话,他从来就不会理会慕夕海,可是却必须拿他来当挡箭牌,去阻止他。
“够了。”亲眼看着千夕源的心意在他脚下变成一堆垃圾,她心在疼着。“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心里从来就只有夕海。他虽然是我丈夫,可是我只爱着夕海而已。”她告神风迹,也是在告诉自己。
“是吗?你确定,那看着我脚下的东西,你何必那么激动。”小晨你的目光那么的明显,你就不能演示一下下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你了,只剩你了啦!
“不,我没有!”晚晨慌了。她没有,她只爱夕海,她怎么会爱上别人呢?
以一个死人的名义去阻止她,神风迹觉得自己好可悲。想起那天在机场对衣藤千牧说的话。
看你现在颓废得要死的模样,你还能过得好吗?只是我要告诉你,只要晚晨一天没有爱上千夕源,我就永远有机会。
那时候,自己多么自信,可是现在,自己败了,当年他败给了慕夕海!以为只要慕夕海死了,他就可以和小晨在一起,结果呢?他等了五年,小晨却和别人结婚,爱上了别人。他的付出,到最后居然变成了一场笑话,一场只有自己知道的笑话。
“哈哈!”他大声地笑着,张狂的笑声让晚晨心里的崩紧着的线好像断了般,她以为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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