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他身后的队员都从腰间抽出武器。
和安然这一小队的武器没有什么两样,那几个小队员拿出来的无非也是些刀棍。
队长大叔明显松了一口气,毫不示弱的摆好自己手里的大刀:“臭小子,老子在那你也敢摆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队长大叔并没有任何动作,固定好了一个姿势,扛着大刀,英姿飒爽在夏日的阳光中威严而立。
当然,如果能忽视他脸上的嘲笑就更好了。
安然也不急着动作,这些个人手中握着的武器都是常见的低级武器。事实证明这个队里的唯一一个高级的武器就是老鼠男手里的枪了。
安然按照刚才的办法,从地上挑选了大约十几块都带有坚韧锋利凸起的石块儿,随时准备出手。
她手中的这些个石头虽不能完全与男人手中的枪抗衡,但是突如其来给他一击,将他手里的枪打歪还是很有可能的。
更重要的一点,安然就不信他枪里有那么多的子弹,要知道,不管是什么时候,子弹都是奢侈品。
何况放眼看一看,在场的所有人中,哪一个不比老鼠男的出身要高贵的多?
连开工作室的沈耀和开酒店的大培哥都没有的东西,他就不信这个男人能有多少。
安然倒是觉着很有可能这个男人手里的枪只是一个吓唬人的工具,只有枪没有子弹,空有其表,只是个摆设而已。
再者,安然最不怕的就是打架,甚至是有些期待。
对自己的身手安然很是自信,从小的强力训练,让她不论是在力量还是技巧上都有过人之本。
尤其是生活在现在的日子,让安然深藏多年的身手更是有了用武之地。
要知道,在和平的年代里,安然好歹一出手就会被贯上各种罪名,小学的时候还好,只不过是被老师,被同学家长口头教训。可是随着安然长大,作为大人,她必须要自己承担责任,最基本的道歉就不用说了,有的时候甚至是还要赔款,更有的时候还会被警察叔叔邀请小坐。不是寻衅滋事就是防卫过当,在安然初高中的那一段生涯里,她就以这样的罪名被公安局请过去做客不下十次。
见她是孤儿又没有任何的经济来源,警局的大叔都是得过且过,批评教育后就让她回去了。可是从小有心想做三好学生的安然本来胆子就小,更别提那里严肃的气氛和警察大叔板着的脸旁都让安然心里面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可现在不一样了,打丧尸是合法的行为,有可能的话还是全民倡导全民参与的盛况。
用同样的武力装备防卫他人的攻击,于情于理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就连这位道貌岸然的队长大叔,都毫无顾忌的扯着砍刀示意安然往前冲了,安然还有什么理由退缩呢?
只是这些人的身手,一看就是外家子,出手毫无逻辑章程不说,动作中的错漏点更是数不胜数。
安然怜惜的摇摇头,这个身手……估计也只能跟无脑丧尸一战了。
对方是一个小队的满配成员十个,安然这边,除了袖手旁观的大叔和安然外,就剩了陈默、段亚飞、沈耀和田漾在战场中苦苦奋斗。
十四队这边除了陈默和段亚飞之外,其他两个人也是胡乱挥舞自己的武器。
别看这样,刚才对着丧尸胆小如鼠的田漾,对上这些人的时候,他可是毫不畏惧。
都是从青春年少那个年纪过来的,谁还没有点张扬狂放的时候呢?更别提队伍中正处于热血青年阶段的段亚飞,一个人顶着对方两个人火力值,并且持续处于上风。
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手中的铁棍抡的狂野有力。
在这之中。反倒是引发事端的大培哥站在最中心,丝毫没有被周围动乱的景象所影响,一双眼静静地看老鼠男。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更是将老鼠男的怒气值积到了顶峰。
老鼠男轻蔑的笑了一声,就举起枪,冲着大培哥的头顶就要扣动扳机。
安然迅速出手,只是安然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开枪的速度,只是在安然的帮助下,老鼠男的枪偏离了一个位置,并没有打到大培哥而是朝着12队的另一个队员去了。
陈默见状,将背对着子弹站立,并且还在听他队长指挥疯狂攻击田漾的小队员一脚踹开。
“我擦,你也太狠心了吧?自己的队员都杀!”
开抢了的声音极大,在毫无障碍物的平原当中,传播的更是遥远。
老鼠男没有急着再次开枪,因为安然的加入,老鼠男的怒火更上一层楼,抽出腰间的撬棍,大吼了一声,就超大培哥飞扑而去。
大培哥不会打架,这个是安然早就知道的,从大培哥刚才打丧尸的手法来看,应该是提前接受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但是没有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大培哥顶多是比与别人力气大一点,打起丧尸来,一击必中。但是如果讨论他所使用的技巧,在安然看来,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也不会太多。
总体的感觉,大培哥就是一个一脚刚刚踏入门内的初学者。
不同的与大培哥的稚嫩,老鼠男的身手却像是受过专业训练。
手拿撬棍击打的部位都是大培哥身上最要害的地方。而且老鼠男满眼的狠戾,下手也没有留有任何余地。
安然猜想,大培哥在他手底下能撑住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分钟。
安然没打算上去,只好从一旁协助,手里的石子接连挥洒出去,分别击打老鼠男的头部,胳膊肘,腿窝等支撑身体平衡的重要部位。
在安然的努力下,老鼠男好几次用力失败,颤悠悠的差点跪下去。
在地上滚了两圈之后,老鼠男才意识到,在他右后方站立的小姑娘才是他目前最应该解决的人。
这个小丫头看似毫无逻辑的扔石子,其实次次都打在他最重要的部位。
老鼠男意识到这件事之后没有像之前一样立马站起来,而是就地一滚,到达接近安然的地方,从地上一窜而起,手里的撬棍,朝着安然的肩膀处击打。
安然咧嘴一笑,右腿向后撤了一身,身体随着向右侧转动,老鼠男的撬棍正好从安然胸前一厘米的地方划过。
老鼠男明显没有想到安然能躲过他的攻击,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安然,但是此时为时已晚,安然的另一只手早已经抬起,冲着男人的脖子一个手刀下去,老鼠男就已经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捂着脖子打滚。
“给你脸了,还敢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