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月调理九媚已经会活动自如了。
牛蛙见九媚对花草格外喜欢,没事就去和花草和虫鸟小动物为伴。也喜欢雪,白色的的东西。
“你叫九媚。”牛蛙教九媚说话。
九媚学道:“你叫九媚。”
“我,我叫九媚。”牛蛙指着自己。
“我叫九媚。”九媚指着自己。
牛蛙:“很好。”
…
“牧云,你好。过来玩。”九媚看见牧云似乎天生好感。
牧云:“好的,陪你玩。”
“牛蛙,最近你心情好多了。”牧云笑着对牛蛙说。
牛蛙:“是的。不过九媚脾气阴情不定,注意力不集中,有点朝三暮四,朝思暮想。”
牧云:“她现在灵识是纯自然的,所有的都是自然反映,你不用担心。你看她眼睛,没有爱恨,天真无邪。纯自然不是你希望的样子么?”
牛蛙:“没了爱恨,他的生命还有意义么?”
牧云:“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应该来说没意义。”
牛蛙:“是的,没什么意义。”
牧云:“有了自我就会分辨是非善恶,有了感觉就会有酸甜苦凉。在相对中才会产生意义。你是希望他有自我,还是没自我呢?”
牛蛙:“我无法替她决定,但我想让他觉醒。”
牧云:“好的,既然选择了就去做。”
牛蛙:“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牧云:“我每天奔波帮忙建时空矩阵。让更多的地方有人加入天网,让天地更畅通。现在灵性因子越来越多,争斗也全时空进行。双旗关固若金汤,总体形势是双方相持,互有进退,拉锯战状态吧。斯文堪闭关出来准备进攻水门关口,长眉道人希望你去水门。”
牛蛙看了看在和花草说话的九媚:“我知道了。”
牧云:“现在世人都知道世界的真相,有钱的,觉醒的,消息灵通的都开始都开始向坎洲,坤洲移民,不过大部分是上层的人。底层也拼命跑路、移民,开始大逃亡。”
牛蛙:“呵呵…春江水暖鸭先知,魔子魔孙看的比普通人清楚。剩下穷人才是真正的贫贱不能移。”
牧云:“很多人不想与魔界绑定,都在用脚投票,用行动切割,不想成为盟主的炮灰。”
牛蛙:“普通人要想在这场天劫中度过就必须远离是非,不看、不观、不想、不动,一旦卷入绞肉机就没救了。”
牧云:“越多人与魔界切割,光明越早到来。”
“你们聊什么?”黄煜与素香走过来。
牧云:“闲扯。”
牛蛙:“你们来我正好告辞。”
素香:“准备去水门?”
牛蛙:“先带九媚去干爹那。”
牧云:“干爹?”
牛蛙:“上次认的。”
牧云:“娶妻生子,牛蛙也有家了。”
牛蛙:“你说哪去了,九媚未好之前,末劫未过没心思儿女情长。你和七七呢?”
牧云:“有空我都去看她的。”
素香:“九媚对花鸟虫草好感,又孤独。说明有九死还魂草的影子。”
牛蛙:“是的,还魂草和她融合了,所以天生亲近。”
牧云:“呵,和草谈恋爱了。”
素香:“人与物,道本相依恋。”
牧云:“嗯、嗯…”
素香:“九媚去你干娘那,你让老人家多包含点。”
牛蛙:“好,我先走了。”
牛蛙带着九媚来到干爹家。
干爹:“这是你说的九媚吧?”
牛蛙:“她叫九媚,刚恢复,现在什么也不记得,需要重头开始。”
“九媚,儿媳进来坐。”干娘领着九媚进了院子。
牛蛙介绍到:“九媚,快叫干爹、干娘。”
九媚:“干爹、干娘。”
干爹、干娘:“好,好…”
牛蛙见两个老人当如己出很高兴。
两个老人心中认为一下有了自己的儿子、儿媳也非常高兴。这也算是补偿吧,我父母在天有灵一定很开心。也许我的父母转世到了哪个地方了。天下都是自己兄弟们姐妹,都是一家人,实在不忍心世界如此相互伤害。就算过了天劫,又有多少仇恨需要时间去化解。眼下这种天伦之乐是难得修来的福报。
牛蛙:“她喜欢和花鸟虫草讲话,这是受九死还魂草的影响,二老不要见怪。”
干爹:“不知道的人会奇怪,我们知道了,定不会奇怪的。”
牛蛙:“还有件事,她也会发脾气,但不伤人。”
干爹:“孩子,我会注意的。”
牛蛙:“我留了点钱,就多让你们操心了。”
干爹:“哪的话,不许说这话。”
牛蛙:“我知道错了。”
干娘:“等她好了给我们生个孙子、孙女。”
九媚:“干娘、什么是孙子、孙女?”
呵呵…:“就是生个小宝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牛蛙:“明天有事我先走了,可能要去一段时间。”
干爹:“好,你注意安全。”
第二天,天一亮牛蛙就出门去水门关口了。
水门之所以叫水门是峡口很窄,只有一条大河为内外交通必经之路。除了飞船,陆上通想通过此门很难,所以叫水门,意为“水之门户“。
到了水门关牛蛙问:“现在具体形势怎么样?”
亚沙指着沙盘:“你看,斯文堪在已集结剩余力量准备亲自冲关,然后收复他的震洲。”
牛蛙:“水门关他轻易拿不下,现在问题长眉与盟主那什么情情况?″
亚林:“外部的力量处在均衡当中,盟主无法从它处调兵支援斯文堪。一旦中都调动,长眉也会跟着调动,所以它们捞不着好外。”
牛蛙:“现在运行奇门阴遁五局。震洲这个小奇门运行阴遁四局。”
亚沙:“我们力量已经都准备差不多了。”
牛蛙:“不是力量的问题,是斯文堪的问题。”
亚沙:“我们已打退他两次进攻,这次你打算怎么办?”
牛蛙:“明天我一个去人迎战,你们集中火力在后面守着相助就行了。”
亚林:“好的,就这么办?”
第二天,天刚亮牛蛙就坐在河中央的战舰顶上。
早晨的江雾很大。浓浓江雾与船下流水一起顺江而下。牛蛙静坐在江上,周围都是雾,看不见十米开外。牛蛙拿出笛子开始吹奏。
脚下的河流就是流动的能量,牛蛙实实在在感受到大自然的力量是人类无法企及的,宇宙的力量更是历害,人竞不知天高地厚,与天斗,与地斗。
大江东流去,淘不尽往事。一切过眼云烟,当下人在诉说成败…
邱春城主:“是那白头小子在装情怀?”
斯文堪:“不能小看这白毛小子,此人从来隐蔽,也不说话,是个怪胎。”
迷雾渐渐散去,斯文堪见白头小子坐在船上吹:“这小子真能吹。”
邱春城主:“就他一个人?难道还想玩空城计不成?年级小小还玩老套?”
斯文堪没应答邱春城主,开了船靠上去问道:“上次你吹的什么魔音,居然打败了火凤凰。“
牛蛙坐在船上岿然不动,好似金钟一般:“是和平的笛音。”
邱春城主:“你这小子怎么不说话。”
“他在用腹语说话。”斯文堪在一旁提醒到。
邱春城主暴露了自己的无能,一下子不敢大声,语气缓和:“本来我邱春城好好的,你们为什么要发起战争,这世界已经很乱了,你不觉得内疚么?”
牛蛙知道像邱春城主这种级别的人是不知道内幕的,也不想过多争辨,说道:“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