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袅袅露出笑容,尽管有些牵强“没什么的,你尽管放心吧,你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
故余南手撑着额头,揉着眉心,满脸疲惫“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离萧那茬事了,阿袅如果有事没情就立马找我!不要强撑”说完便起身离开。
故余南快要走出大堂时,苏袅袅叫住他“离萧是谁?”故余南恨铁不成钢的看了苏袅袅一眼“离萧的家被屠了,由于他去了北方,便没有被杀,只剩他一个了!现在吵着嚷着赖在玄岭阁不走了……”
苏袅袅一副明白了的样子,故余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你啊你……要我怎么说你呢,外面发生的任何事你都要掌握的明明白白,不能一概不知……要是以后没了我,谁知道你会怎样……”故余南后面两句话说的极小,但还是被苏袅袅听到了,她小声抱怨“我不是对外面的事不知道,只是最近忙,而且你的消息一向都比我快!”
故余南笑着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便出了大堂。
外面的雨势还是很大,芭蕉树叶的被雨打的压弯了腰。由于天阴沉沉的,走廊有些昏暗,看不清楚。给人一种冷清萧瑟的感觉。
故余南拿起雨伞,抬头望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这天气应该像极了离萧那小子此时的心情……”
故余南到玄岭阁主大堂,平时大堂里光线本就不是很好,加之今天下雨天色也不好,大堂里面暗沉沉的,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些事物。
故余南将伞合上,探头望里面看了一眼。隐隐约约看到桌子上面趴着的一个人,故余南放缓脚步走了过去,却在离离萧两米远的地方听到他在抽泣。他哭的都这么压抑,生怕自己哭的声音太大而被发现。
故余南静静的站在哪里,他强撑了太多,一朝离府破碎,他成了个没有归处的人。那些亲戚见他们遇难,巴不得离萧走远点,免得给他们也带来祸端。或许连离萧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落魄如此,靠赖在别人家来换取自己短暂住的地方。
离萧可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头来,眼睛已经哭的红肿,肩膀时不时的抽搭几下。带着哭音询问“故阁主是什么时候来的?”
故余南将伞放下,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了也没有多久,就是……看了你哭的全过程……”
离萧眉毛皱了起来“我不希望我哭的这件事被第三个人知道,故阁主知道吗?”他的口气带着强硬的命令的语气。
故余南轻笑一声“真是惯着你了!这不是你家,你现在也不是给我钱的人。也不是昔日的离萧公子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你觉得合适吗?况且你还有求于我。你用这种语气,你以为你还像以前那样做什么事都有有离府撑腰吗?!”后面的语气越来越生硬冷厉。离萧必须杀杀他的锐气,不然出去还指不定要吃多少亏,挨多少打。
末了,故余南加了一句“离萧,和不同的人说话,该怎么说话,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因为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公子哥了。想要报仇吗?加入我们玄岭阁吧!这样你不是也有归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