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熊猫眼的胡安和赫敏等人一起被林叔用传送阵送到了柏林郊区,告别萝莉林叔之后,四个人一起坐“柏林特快”来到克虏伯庄园的不远处。
华灯初上,三三两两的豪华轿车在侍者的引导下开进庄园,胡安和哈利等人商量了一下。
“你们把身上任何和魔法有关的东西都放到我的储物袋里,我把它藏在这,一会如果用的上,我的特种魔杖里储存了一个飞来咒,可以把东西弄进去...”
赫敏,哈利和罗恩依次把魔杖放进了胡安的储物袋里。
“...你们的钢笔魔杖都储存魔咒了吗?”
“三个缴械咒两个障碍咒。”哈利这么回答的。
果然,救世主的本命魔咒就是“除你武器”啊,能从一年级用到七年级。
“五个昏迷咒。”罗恩还是要胡安给他施的法呢,罗恩现在还不会昏迷咒。
“两个昏迷咒三个铁甲咒。”赫敏的组合最理智。
“其实今天我们不会有危险的,会有人在暗中看着我们的。”胡安笑了笑,然后假装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那当然了,邓布利多可能放哈利波特一个人出去冒险吗?要是一不小心挂掉了,伏地魔由谁来收拾?
胡安把储物袋里的那辆罗尔斯罗伊斯轿车拿出来,用魔咒恢复原状,和小狮子们做了进去。
离着庄园只有几百米,胡安表示这点路开慢点还是能行的。
胡安的轿车缓缓驶入了庄园大门,这时候赫敏指着大门边上站着的两个面色冷峻的侍者,“这两个人不对劲啊。”
“他们藏在手里的应该是魔杖!”哈利眼尖地看到了其中一个人露出的杖尖。
“没什么可惊奇的,克虏伯这个体量的家族势力,和德国魔法部没有点关系就怪了。这个应该就是被使唤来把门的,防止其他的巫师浑水摸鱼。”胡安边开车边解释。
轿车穿过了一座看起来非常违和,和庄园景色不搭配的粗糙石拱门,胡安猜想这就是那个检测魔力的机器,所幸,拱门没有任何特殊反应,轿车畅通无阻地开上便道。
跟随侍者的引导,胡安等人从庄园主建筑,也就是一座城堡样式的建筑大门那里下车,把车钥匙丢给侍者,四个人跟着四五个珠光宝气的贵妇名媛走了进去。
“记住,一会我去找那件东西,要是出了什么情况,你们就分散开,用魔咒把现场的水搅浑,我们好趁乱撤退。”胡安小说地叮嘱这里面最懂事的赫敏。
“可是...外面那些魔法部的人...”
“不用担心,他们在克虏伯眼里不过就是几只小虾米,根本不会让他们深入庄园的。”
说完,胡安就毫不脸红地挽着赫敏走向城堡里。
门厅的一名打扮类似管家的人向胡安弯了弯腰,“先生,我能看一下您的请柬吗?”
“当然可以。”胡安回头对着几个人眨了眨眼睛,作势在礼服的口袋里翻找,却突然用那支钢笔魔杖一指,一道几乎看不见特效的混淆咒就击中了管家。
“...唔...欢迎您的光临,克虏伯家族永远欢迎您,请进。这是你们的面具。”管家招呼身后的侍者,端过一只托盘,上面是四只华美的半脸面具。
“化装舞会?什么时候贵族喜欢这种调调了。”胡安还是接过面具戴在脸上。正好,更方便一会的行动了。
胡安赶紧带着几只熊孩子穿过门厅,进入城堡的正厅。
场面极尽奢华,若隐若现的彩色灯光在舞池中央摇曳,一旁是一条仿佛一望无尽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美味珍馐,在这种沙龙的形式下,谈重要事情之前总会有舞会,同样也会提供给客人自助餐形式的食物垫一垫胃。
哈利拉着罗恩直奔美味而去,两只熊孩子对美食更感兴趣。
胡安则是摇摇头,从一旁穿行的侍者那里拿了一小杯红酒端在手中,赫敏也学着胡安的样子拿了一杯。
两个人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群中缓步穿行,一边打发时间,一边搜集信息。
“...古斯塔夫这么着急召开这个舞会,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搂着一个贵妇,和另一个大胡子的中年人小声交谈。
胡安拉着赫敏悄悄靠近过去。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古斯塔夫的一个什么东西出了问题...”
“...我听说是克虏伯庄园闹鬼了?...”
“怎么可能...你在拉脱维亚的那笔生意拿下了吗?”看到靠近的胡安和赫敏,中年人便不再谈论克虏伯家族的事情了。
胡安也只好有些遗憾地走开。
又过了好一会,一个有些白发,面容仿佛是刀削的硬汉形象的中年人走到了舞池中央。
大厅里交谈的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中年人顿了顿,开口了,“欢迎你们来到克虏伯庄园,相信大家都对我突然召开这个沙龙感到意外吧...”
不对啊,正事一般都是最后才说的,这怎么回事?胡安不禁感到一丝不安。
“...突然这么急着邀请你们确实不是没来由的...”
这任家主真啰嗦,是叫古斯塔夫吧?居然和当年那个重名了,胡安心想。
“...我的一些小收藏品最近出了一些问题...被一伙小毛贼给盯上了,几次三番地潜入我的庄园,我不得不赶紧拿出来,我们都是生意场上的老朋友了,就拿出来和你们分享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胡安略微提高了点声音,正好让先前那个胖子能听到,“...赫敏,我估计啊,古斯塔夫八成是被巫师给盯上了...”
“小兄弟,你难道不知道克虏伯不和巫师来往?”胖子果然被胡安给吊上了钩。
“那可未必吧...”胡安仗着有面具,对方看不清自己的真实年龄,开始套话,“你难道不知道十多年前那次战争期间叛逃的克虏伯的那个什么罗伊娜?要不是她背叛了克虏伯,现在的继承人是谁还难说呢。恐怕轮不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