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的手里玩弄着一根魔杖,胡安分不清是洛哈特的还是赫敏的。
里德尔身后的洛哈特直挺挺地站在那,脸色苍白,应该是中了夺魂咒了。
“看看吧,胡安,真是没想到来的会是你,从那个蠢货的记录上来看,他似乎是更中意哈利波特。”里德尔玩味地看着面色凝重的胡安。
“你还是灵体吧?”胡安问。
按照反派死于BB的定理,应该还能和16岁的伏地魔墨迹一会。
“确切的说,我只是一段记忆,我发现你和当时的我非常相似,聪明,狡诈,果断,贪婪......”
“贪婪和懒惰是人类进步的源动力,谢谢。”胡安在思考镇灵符能不能收拾这个“记忆”。
里德尔挥了一下魔杖,杖尖喷出一行白色的字母,“汤姆.马沃罗.里德尔。”
胡安不动声色地用自己的魔杖指向空中,把那些字母打乱顺序,重新排列组合,“我是伏地魔。”
“或许这个时候你还没有给自己改名字。”
“我的母亲给了我一个麻瓜的名字,简直是玷污高贵的斯莱特林血统。”里德尔不耐烦地说。
“不,应该是冈特家族的血统。”
“你还知道些什么?我现在都对你有些感兴趣了。”里德尔抱着双肩,那帅气的面孔仿佛和日后的那个没鼻子的家伙毫无关联。
“我还知道你诬陷了海格,还逼得我干掉了一大半的八眼巨蛛。”胡安悄悄在背后比划了个手势,示意弗雷德和乔治退回去找援兵,可惜两人似乎都没看懂。
“是我揭发海格的,你想想,摆在阿芒多迪佩特面前的情况,一边是我,一个父母双亡但是才学过人,出身贫寒却智勇双全,级长,学生会主席,标准的模范学生,而他呢?那个傻大个,笨手笨脚,每隔一星期就要闯一回祸,在床底下养狼人崽子,在禁林去和巨怪搏斗,简直是巫师里的败类,不过我得承认,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计划会这么顺利,我还以为肯定有人会意识到海格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的。我花了整整五年的时间,才摸清楚了密室的情况,还有那个秘密入口...那个傻大个会有这样的能力吗?”里德尔开始自吹自擂模式。
“打断一下,我,胡安,花了一年,也行只有三个月,就弄清了密室,这还得靠你那蹩脚的智商弄出来的破绽呢,谁会去掐死海格的鸡呢?还有被石化的学生,摆明了告诉我这里有一只蛇怪嘛,还有您这个运气真是背啊,折腾了一年都没弄死一个。”
“不得不说,你是邓布利多教出来的好学生,胡安,当年只有变形课教授邓布利多怀疑我,认为海格是无辜的,他劝说迪佩特,保住了海格,他还一直监视我,我就没有机会再次进入密室了,于是我不得不留下些什么,来指引后人完成斯莱特林高贵的事业。”
“于是你就选了他?那个蠢货?还不如说是你没有选择了。”胡安悄悄用左手的拇指划破手心,用灌注了魔力和精神力的血液在手掌上绘制出一个三清护体符。掌心雷的用法也很适合偷袭啊。
“里德尔,你不知道吧?你所谓最忠诚的手下,把你当成了一钱不名的废物,想扔给了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坑害她,结果偷鸡不成啊。”
“不过还好,这个蠢货一样能完成我的事业,而且我还给了他一些小小的帮助,在去密室的途中顺便收拾了一个起了疑心的学生,也许洛哈特自己都对自己当时的反应感到意外吧。不过,他们都快死了。”
“你在抽取他们的生命力?”
“是啊...是啊,真是美妙的感受。”
胡安发现里德尔原本有些透明的身体竟然开始愈发的真实了,他也在拖时间!
“我还要警告你,聪明的小子,我所做的一切,用出的每一发魔咒,使用的都是他们的生命,怎么样,来收拾我吗?”里德尔露出一个奸诈的表情。
“是啊,惊雷的时间是四秒钟...”胡安突然说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不明飞行物划着抛物线飞向里德尔的所在。
“轰”“轰”两声,两颗手雷的爆炸似乎是惊到了里德尔。
弗雷德和乔治反应得还真快。
胡安一个弹跳,在空中拔出铩羽判官笔,催动木属性的泪光石,“古木囚笼!”
领蓝色的魔咒从笔尖的软毛射出,伴随着咔嚓咔嚓的石砖碎裂的声音,一排遒劲有力的古木枝丫从地底下钻出,合抱成一个球形的牢笼,密不透风地包裹住躺在地上的赫敏。
木系元素的魔咒对于辅助,治疗有奇效,这一下隔绝掉了里德尔吸取生命力的一个源泉,赫敏算是暂时安全了。
伏地魔是那么好套路的吗?及时他才是16岁。
“阿瓦达拉!”里德尔手指的魔杖早已指向了胡安,趁着胡安在施法,一发索命咒又快又狠地偷袭了过去。
“胡安小心!”弗雷德焦急地喊,乔治却趁机一发昏迷咒打向里德尔。
“三清护体!”胡安把左手一伸,朝着索命咒的方向就打出一个咒印,淡金色的护盾却对索命咒的抗性有限,纵然是二阶的护体符,也只是让索命咒的绿光偏转了些许角度,削弱了几分威力,可是胡安的右臂却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脑海中“嗡”地一下,胡安知道,自己中了索命咒的右臂八成是保不住了,趁着痛感还没袭来,胡安抬左臂,用袖剑背挂的火枪瞄准了洛哈特就是一发。
胡安猜想那个日记本可能还在洛哈特身上,即使是不在,把半死不活的洛哈特打死也能断绝掉伏地魔的生命力来源,反正是稳赚不赔。
“啊啊啊啊!”痛感袭来,胡安却发现眼前的景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本该是阴暗压抑的密室,可是胡安眼前却出现了一幅火红的场面,脚下是皲裂的陆地,被一道深渊割断两半,正在断裂,撕扯间不断远离,而从断裂处向下望去,能看到岩浆一般沸腾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