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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口中的好人

今天的天气呕气不下雨也不晴,今天一大早昊高禄刚起来就感到胸口闷的慌。这时候昊高禄走过去问姚玉芝:“今天我感到有事要发生,心里堵得慌。”姚玉芝笑着打趣的说:“瞧你这个样子,我看你是没有睡醒吧……要不再去睡睡……”昊高禄一下子变得严肃的说:“姚玉芝……我睡醒了……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姚玉芝看到昊高禄那么严肃,顿时觉得有可能是真的,安慰的说:“应该没什么事儿的……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不要去想得太多了。”这时候昊高禄感觉到也不闷得慌了,心里想:“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刚刚吃过晚饭过后,他们隔壁村的一个叫欧燕芳的人,来到她家玩,姚玉芝和她在火坑旁边喝着茶,昊高禄也来到旁边坐着玩。这个时候欧燕芳对姚玉芝说:“她和一个厂的老板是朋友,她朋友跟她说叫她找几个人,那个厂还差人,是500块钱一个月,管吃管住,只是比较很辛苦,一般的人可能吃不下来那个苦,活计倒不重,就是时间很长,我看你家的经济状况也不怎么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看一看,如果愿意的话,我还要跟我朋友好好的商量一下,看她同不同意,其她的人进去都是要有关系才进得去的。”这个时候姚玉芝问欧燕芳:“欧燕芳……你说的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那这个厂离这里远不远呢?那个厂到底是做什么的呢?”欧燕芳故意淡淡的说道:“姚玉芝怎么?你想去吗?就算你想去,我也要看看人家给不给我一个面子呢?”这个时候的姚玉芝说:“你看我家的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如果要的话我当然想去啦,那么男的要不要呢?要的话,昊高禄和我一起去……反正种庄稼也挣不了多少钱。”这个时候欧燕芳说道:“男的就不太清楚,但是女的是一定会要的,如果你想去的话,等一下我带你去看一下嘛,反正就是在县城边上,又不是很远,县城的路你熟悉的呀,从这里去才有两个小时就到了。”欧燕芳这时候偷偷的瞟一眼昊高禄又看着姚玉芝说道:“主要要是做手工刺绣,像你在家里面也补过衣服,所以去那里的话应该也不会很难,几天就学会了吧,”在一旁的昊高禄说:“那么里面做刺绣,一个不识字的人一天能做多少来的活计呀?做不到那么多活计,会不会那个月就没有500块钱。”欧燕芳圆滑的说道。:“里面不需要文化都可以的,一天可能做几块刺绣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做一些背小孩的背带那些,全手工刺绣的应该不会很难的,放心吧,”这时候昊高禄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么那里那么高的工资,你怎么不叫你们村里面的人去呢?”欧燕芳关切的说:“我看到你家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看你家的大儿子不是在工地上干活计吗?那个又苦又累,做一个月才300块钱呢,所以就决定看看你们愿不愿意去,愿意去的话能帮一下你们也好啊,再说了,你们去还是不去,我现在都还没有答应你们呢,我还要去问一下我的厂老板那个朋友,要是他要的话,你们才去得了,你以为我说的是骗你的吗?你们去还是不去?就给个痛快话吧,反正我也很忙,我今天来你们村里面,也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又再来。”昊高禄和姚玉芝听到,欧燕芳这么一说想了一下:“她说的也挺在理的,好像也不像骗人的样子,再加上自己家的经济状况不是很好,也不想失去这个机会,”所以他们两个对欧燕芳说:“让我们商量一下,”然后他们到旁边去商量去了。

这个时候姚玉芝对昊高禄说:“要不今天我跟他去看一看,反正在县城边上,那些地方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如果欧燕芳说的是真的话,那就太好了,如果假的嘛,我就早点回来,反正又没什么,反正欧燕芳不就是我们隔壁村的吗?虽然有好几年没见了,我想这么近的人又认识的人,应该不会骗的。”这个时候昊高禄听姚玉芝说的也挺在理的,然后说:“反正他家就在隔壁村,虽然这几年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但是应该也不至于骗人吧,毕竟都是乡里乡亲的。”夫妻俩商量后来到欧燕芳旁边,姚玉芝感激的说:“欧燕芳我愿意去,那你可不可以和你的那个厂的老板朋友说一下,说明一下我家的经济状况叫他一定让我进去做,以补贴家用,改善下我家的经济。”这个欧燕芳果断的说道:“如果去的话现在就走,我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办呢。”欧燕芳说完就准备走了,姚玉芝说:“要不等我收拾一下行李,再一起走吧?”可是欧燕芳知道,现在的姚玉芝特别想去,然后欧燕芳说:“不用收拾行李了,你跟我去看一下,如果人家要了你再回来拿行李,你不迟啊……”然后姚玉芝:“想了一下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这个时候昊高禄心想:“觉得家里经济应该会有所改善了,这得多感谢欧燕芳啊,”然后对欧燕芳说:“欧燕芳太感谢你啦,如果成功的话,你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那你好好的关照一下我的妻子姚玉芝,你跟你们的老板朋友好好的说说通融通融,让我老婆到里面去上班。”这时候的欧燕芳满口的答应道:“昊高禄放心吧,既然我答应带去的,那我一定想办法让他到厂里面去上班,我们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客气……我们走了。”那时候欧燕芳带着姚玉芝就朝县城的方向走了……

姚玉芝刚刚走后没多久,昊高禄的母亲李德香来到昊高禄家玩,然后询问昊高禄:“我看到姚玉芝跟那个欧燕芳一起去哪里呢?”这个时候的昊高禄高兴的跟他母亲说道:“妈妈,我的老婆姚玉芝跟欧燕芳去县城的一个刺绣厂里面,要去里面上班,说一个月有500块钱,但是特别的辛苦很累,只是每天上班干活的时间很长,她去上班了,我家的经济状况就会好一点了。”当李德香听到昊高禄这么一说,那个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李德香劈头盖脸的骂着昊高禄:“昊高禄我就看你是个笨蛋,还那么高兴,自己的老婆可能被别人卖了还那么高兴干嘛?你知道欧燕芳是什么人?前几年也是去把人家的老婆带到外省去上班,被她带去的那个妇女再也没有回来了,已经被卖了。欧燕芳前几天才回来,听好多人说那个欧燕芳到处去拐卖人家的妇女,我看你真是缺心眼,还不赶快去把你老婆找回来,你这个蠢猪。”昊高禄被李德香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骂,突然之间脑子醒过来,急切的对李德香说:“我就说这样好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他们村的人去呢?我儿子在工地上做一天才10块钱,一个月也才300块钱,我从这里就感觉到怀疑,但是还是被她骗到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太感谢妈妈的提醒了,我现在就去把她找回来。”他急忙的向县城的方向狂奔的跑去,就像非洲草原上的猎豹追猎物一样的,那么样的速度,那么样的急迫,在蜿蜒的小路上一会儿就跑到了很远……

他奔跑了将近一个小时来的,终于在半路上追到了。这个时候他看到欧燕芳和姚玉芝在前面的一个转弯处走着,欧燕芳听到后面有奔跑的声音,然后扭头过来看到昊高禄追了来。但是姚玉芝没有注意到,然后欧燕芳带着姚玉芝急速的转过了一道弯,转到了昊高禄没看到的地方。这是欧燕方恐吓着对姚玉芝说,走我们去山林里躲一下,你别出声,好像有人要来找我们的麻烦。姚玉芝看着欧燕芳说:“真的吗?”便将信将疑的跟着欧燕芳跑到树林里的不远出躲着。昊高禄看到欧燕芳,故意躲避他的样子,他就更加坚定的相信,欧燕芳就是个人贩子。那时候的好高楼拼尽了老命的向前追赶着,不一会儿就到了转弯处,而欧燕芳和姚玉芝就躲藏在旁边的树林里却看不到,昊高禄就在上面的转弯小路上,这个时候的昊高禄在这条直直的小路上向远处看去,一个人都没有。昊高禄心里想:“她们肯定就躲在附近。”这个时候昊高禄大声的喊叫:“姚玉芝……姚玉芝……姚玉芝……玉芝你在哪里?你不要跟欧燕芳去,那个人是个骗子,到了县城就来不及救你了,你跟着会被她害的,听到了就回答一声,姚玉芝……”姚玉芝躲在树林里听到昊高禄的声音这样喊叫,姚玉芝就用力的挣脱了欧燕芳的手,大声的回答说:“昊高禄……我就在这里……我现在就出来,”欧燕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姚玉芝就已经跑到了小路上了,这时候的欧燕芳也追了出来。

看着阵势,真是战斗前的忍耐。这个时候昊高禄拉着姚玉芝的手俏俏的说:“欧燕芳是个人贩子,她骗你到县城后,那里会有人接应她,叫你进厂是假的,你跟我回家去。”

这时候欧燕芳也来到她们面前若无其事的说道:“昊高禄,谁跟你说我是骗子,姚玉芝今天不去的话以后就进不去那个厂了。”

昊高禄生气的说:“请问前两年田头村那个人和你一起去外省怎么没有回来?人家一家人都去找也没有找到。”

欧燕芳说:“谁告诉你的?不要在这里冤枉人,那是人家自己不爱回来关我什么事?”

“那么好几个人和你去了,每次都是你一个回来,不可能每个人都不愿意回来吧”昊高禄气急的说

欧燕芳说:“要去就去,不去就算了没有人强迫你们,现在不去的话,以后要是想去我也不可能帮你们了。”

姚玉芝有点还想去所以又问一下:“路都走了一半了,不如去看看,我和你一起去,应该没人敢怎么样吧。”

昊高禄这时生气的拉着姚玉芝的手拖拽着朝回家的路走,边说:“我都跟你说了,那里有人接应她,又不是她一个人,你不想一下,我儿子在工地上辛苦一天也才10块钱,什么厂会有那么高的工资?”

这时候姚玉芝入梦初醒,只好作罢的说道:“那我们回去吧,万一那里真有人接应她,我们就惨了。”

这时候,两夫妻一往回家的路走了,欧燕芳看着姚玉芝没有上当,自己失算后想:“都快要成功了,就差一点,看来这个地方对我有防范了,只能换一个地方了,先去县城再说。”

李德香在昊高禄家的坝子上站着往下面的路看着,嘴里不由自主的说:“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了”

过了一会儿又往下面的路看去,还是没有看到昊高禄他们回来。心想:“昊高禄到底追上了没有?唉……。”

又过了一会儿,李德香刚往下面的路看的时候,昊高禄就带着姚玉芝回来了。

到了坝子上,他们三个人坐在凳子上,李德香生气的看着姚玉芝说道:“你不要想着要拿500一个月的工资,有那么好拿吗?好拿的钱还轮到你们?”

这时候姚玉芝说:“妈妈……那你们说的都是真的,那个欧燕芳是人贩子?”

李德香保证的说:“那还有假的,今天晚上我二儿女和二女婿要来玩,那个欧燕芳就是我女婿那个村里的人,晚上你们问一下不就清楚了。”

吃过晚饭后,姚玉芝站在自家的坝子上,果然看到了妹妹和妹婿来妈妈李德香家玩来了。她叫了昊高禄:“昊高禄你看,妹妹和妹婿他们来妈妈家玩来了,走……我们去问问欧燕芳的事。”屋里的昊高禄说:“好吧……你不信的话,我就陪你去问问。”

姚玉芝看看昊明阳正在做作业,就交待的说:“昊明阳,你在家好好的做作业,你姐到段方巾家串门儿,一会儿就回来了。”昊明阳扭过头说:“好的……”说完就又专心的做自己的作业了。

他们两夫妻来到李德香家,看见李德香和她小二儿子文大柱还有李德香的丈夫文史善与妹妹和妹婿也在堂屋里坐着玩。昊高禄说:“妹妹们过来玩了,刚到吧!”他二妹文大慧说:“是的,二哥你们最近在忙什么呢?”姚玉芝接过话说:“这几天也没有忙什么,就是今天你们村的欧燕芳说叫我去县城进手工刺绣厂里上班,说她和老板是…………?”还没有等姚玉芝把话说完,文大慧的丈夫刘福荣就严肃的打断姚玉芝的话说道:“二嫂……你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那个人说的话你们别相信,那个人都骗走了好几个妇女了,你不放聪明一点,被她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到时候还帮她数钱!”

姚玉芝有点疑惑不解的看着刘福荣说:“哦……难怪她故意的先说了工资很高,后又说她与老板是朋友,让我们主动的求她……?”

这时候的刘福荣说:“二嫂!我们村里面就又二个妇女被她骗走了。其中一个叫黄月英的,欧燕芳到她家去哄骗她们家,说是距离这里千公里的文山,那里三七厂要工人,一天15元的工资,后面她家人竟然相信了,就让黄月英跟着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

这时候姚玉芝很不解的问:“那家人没有去找黄月英吗?”

文大慧接过去说:“二嫂……那家人去哪里找黄月英呀……都不知道被欧燕芳骗到哪里去了……怎么找。”

一旁的昊高禄认真的问道:“她们一家就这样放过欧燕芳……?”

刘福荣严肃的说:“不放过能怎么办……?难道把欧燕芳栓着打……?那个是犯法的,要被警察抓的。”

姚玉芝气急的说:“那警察就不管管欧燕芳这种骗子……?难道不抓起来?”

刘福荣耐心的说:“有管的,但是又找不到什么有力证据和被她买出去的人来作证,来证明欧燕芳有拐卖人口,所以抓进去没多久只能放人了。再说了都是被害人自愿去的,打官司也打不赢。”

这时候文大柱倒了四杯茶,分别递给文史善和昊高禄后,又递给刘福荣一杯后说:“只有二妹夫才那么有耐心的说给二嫂听,说那么多好像她还不相信的样子。”

姚玉芝被她幺兄弟文大柱这么一说,就坚决的:“哪个会不相信呀!现在再也不相信那些“烂好人

”了,还算我丈夫今天把我拖回来了,要不然我就被骗了。”

“我也是被我妈骂了一顿,叫我快追你回来,要不然我的孩子现在就找不到自己的妈妈了……”昊高禄湿润着眼睛说。

这时候姚玉芝拉着李德香的手感谢的说:“妈妈……你太好了,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被欧燕芳骗了,跟着她去不知道要受多大的苦。”

李德香亲切的说:“玉芝……,你可是我儿媳,我不关心你,我还配你的妈妈吗……,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放聪明一点别轻易相信人。”

“好的……妈妈说的对,以后一定不会随便相信其它人了,谢谢妈妈……”姚玉芝感动的说。

“姚玉芝,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家去了,二妹们要不要去我家玩一下……”昊高禄说着就准备回家了

“好的……,妹妹们去我家玩一会儿吧!”姚玉芝说道。

刘福荣说:“时间也不早了,就不去你家玩了,明天来……”

昊高禄说:“好吧,那明天来玩,我们都在家的”

“好好好……”文大慧回答道。

这时候姚玉芝就和昊高禄一起并排着出了门后,就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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