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广泰和宋大人在东州堡内喝着酒,还未过三寻这时冲上来数十个狱卒
卢广泰一脸木然:“宋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大人笑道:“你擅离职守,我身为五军断事官不能不管。”
卢广泰眉头一皱:“姓宋的是你请我···哈哈哈我明白了,你陷害我!我和你同时朝廷任命的正五品,恐怕你还没有直接抓我的权利!”
宋大人:“卢广泰擅离职守致使马根单堡失守,军法当斩!”左右挥手,六个穿深色袍子的人瞬间把卢广泰围住。
卢广泰大笑道:“姓宋的,恐怕你这里还没人有本事留的住卢某。”说罢一脚踢翻酒桌,刚一运气便瘫软在地,怒吼道:“好卑鄙!”这时六个穿袍子的人一拥而上,卢广泰一声惨叫,身上所有的大穴要害都被插入了钢针,此时奄奄一息。
“报!宋大人,那马根单堡有一小将勇猛无比,咱们抵挡不住,现在撤退了十里驻扎。”一兵丁慌忙赶来报信。宋大人:“你说什么,那马根单堡不过一千守军,咱们过去的可有三千兵马,而且主将已经被我抓来了,怎么可能攻不下来!”说罢看了一眼摊在地上的卢广泰。又对身边的两个身穿深色袍子的人说道:“绝情,绝义,你们换好衣服带五百狱卒去助阵,务必一个时辰之内攻陷马根单堡。”
“偏偏这个时候出去喝酒,这鞑虏都打倒家门口了,主将竟然不在!一个满脸稚嫩的小将抱怨道。“少爷我现在派人骑快马将战事报告给千总大人。”说话的是他们的家将卢长顺。“长顺,你挑两个胆子大的,分别从左右路赶往东州堡,到时候让父亲请宋大人出兵,咱们两处夹击,一定能歼灭这群鞑虏。”
这时绝情,绝义已经带着那五百个狱卒赶到了战场,二人前来叫阵。卢长顺见那二人行动却极其诡异,提醒小将道:“景隆小心!”
那少年点了点头纵马出阵,绝情,绝义并未骑马,二人鬼魅的身影快速的向卢景隆冲来,卢景隆见敌人来的迅捷也不敢怠慢,立刻翻身下马后退数步俯身运气猛地向二人冲去。
卢景隆骤然停住身子,却有一气浪冲向二人,势如猛虎下山。那二人抵挡不住,被气浪冲的后退几十步后口吐鲜血,吴景隆乘机跃上马,拿出箭矢搭弓便射,瞬间射出七箭,封住了绝情和绝义躲避的路线,二人无计可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中箭,那箭破空而出,刚猛无比,穿透二人胸背。
“报,宋大人,两位鬼差被那小将杀死了。我军又后退了十里。”又一兵丁报。“十里,又十里,你们是要退回城里来吗?”说罢一刀将这个报信的兵丁也砍死了。那兵丁口中的鬼差便是宋大人身边这六个穿深色袍子的人。
鬼差的主要人物是保护宋家人,但是抓捕拷问等等工作他们也做。他们对众犯人也是冷库无情,大监狱有如地狱,这六人便是索命的恶鬼,城内人称地狱六鬼差。
两名最得力的下属被杀,宋大人懊恼不已。正在这时手下带着一个匆匆忙忙的报信人来到门口。宋大人吩咐左右把卢广泰带下去。
送信人:“鞑虏来犯,军事紧急,请卢大人回城退敌。”
宋大人焦急道:“呀呀,广泰兄喝多了,现在战况怎么样。”
送信人:“好在我们少爷骁勇,暂时击退了敌军,不过城内守军有限,恐怕…”
宋大人打断后道:“击退敌人的小将是你们千总大人的儿子?”
送信人:“正是,不过我们城内守军太少,敌人硬攻恐怕也是守不住的,敢请宋大人出兵,咱们两面夹击一定能歼灭敌军。”
宋大人笑道:“好好!”随即一摆手,一穿袍子的人瞬间出现在那人身后,一根钢针直刺入送信人心脏。
宋大人大笑着带一行人前往战场。“卢公子,你看看这是谁。”宋大人从阵中走出,同时推出一辆车。卢景隆定睛一看车上人正是父亲。
第二天。
宋大人给朝廷写了一封奏折:“建州鞑虏趁夜奇袭马根单堡垒,臣见马根堡内火光冲天立即调兵前去救援。臣帅军奋力抵抗最终歼贼五百零三人,余贼溃逃。无奈臣赶到之前贼已破城,贼丧心病狂尽屠城内包括千总卢广泰在内的一千守军及其家眷。臣救援不及请治臣罪。”
朝廷嘉奖宋大人退敌有功,奖了他一年俸禄,马根单堡也交由他负责管理,从此之后那城内守卫异常森严,城内日日夜夜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至此这叮叮当当的声音已经响了三年。
吴,李,左三人跟在那行人身后。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极大的宅子。李世忠大吃一惊:“比我爷爷的宅子“望花楼”还要阔气。”吴月所:“咱们这次去无锡的路上,阔气的大宅子不会少见的,不过这一个堡垒小城中谁能建的起这种宅子。”
那年轻人进得院子看见自己的屋内灯火亮着,便在门口踱步不愿意进去。
宋大人:“进来吧!”
年轻人:“是,父亲!”
宋大人:“你自己进来。”
年轻人一挥手让穿袍子的人把姑娘带走:“是,父亲。”
宋大人:“明年可就要去参加会试了,你不读读书,不练练功夫吗?”
年轻人:“是,父亲。”
宋大人叹了口气:“我怎么生出你这么窝囊的儿子。”
年轻人:“是,父亲。”
宋大人语气温和了许多:“文昌,以前是为父的对不起你,你都这么大了,除了吃喝玩乐就不想做点正经事吗?”
年轻人:“是,父亲。”
宋大人一脚踢开门拂袖而去。那年轻人在屋内一阵冷笑,偷听的吴,李,左三人听这笑声无不毛骨悚然,这是这个年轻人对他父亲一贯的方式。
几人清楚的看过那人的脸,他并不是宋文昌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几人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不好的预感笼罩着众人,但是没人愿意做无谓的猜想。这时吴月所张口道:“我有一个办法…”
一个狭小的监牢与其他牢房都不同,它被铁链缠的密不透风,周围日夜不停的有四人轮流站岗。监牢里潮湿的床上一人轻轻的抚摸着竹简:“傲世三绝,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