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邛空怒目圆睁。
“可以。”
见许小东答应,邛空露出一抹冷笑,在这里被自己击败,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带队伍。
“好,那我就出手了。”邛空话音刚落,黑光一闪,手上多出一把九环大刀,锐气逼人。
一刀挥出,一道丈许长的刀芒,横空而出,声势浩荡。
另一边,蔡景在邛空的出手的同时,双手戴上一个红色拳套,上面装着尖锐的角刺。
一拳砸出,刮的一阵气爆声。
论实力他比邛空还要强上几分。
许小东面无表情,身子一侧躲过刀芒,在地上一踏,一个后空翻躲过了蔡景的一击。
翻手取出一把长剑,“唆唆”两剑划过,剑气纵横。
十余道剑气分成两个方向,扫向蔡景和邛空。
“来的好!”邛空见此不怒反喜,不闪不避,同样几道刀芒挥出,将剑芒尽数拦下。
残余的剑气刀芒,将地面轰炸的坑坑洼洼。
蔡景双臂往身前交叉,体表荡出一层红色护罩,他此刻将拳套的灵力尽数激发,配以护体罡气。
剑芒雨打琵琶般打在红色护罩上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但是并没有击破护罩。
“嘿嘿,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邛空嘿嘿笑道。
九环大刀往地面一撩,青石铺就的地面,宛如稻草般卷向空中,噼里啪啦往许小东天上落去。
许小东眉头微微一挑,无极幻影一个扭动,身子蓦然在战场消失。
“小心!”蔡景的声音突然响起,邛空只觉身后一寒,连忙一个驴打滚,险之又险的躲过许小东刺过来的一剑。
一击没有得手,许小东有些意外。
望向了蔡景,蔡景被这么一望,心中一惊。
急忙往周身看去,四周没有什么奇异之处,暗骂自己吓自己。
体内元力震荡,轰隆隆阵阵虎啸发出。
红色拳套光芒大作,凝聚出一个丈许大的红色虎头,相貌狰狞,张开血盆大口,一副噬人的模样。
许小东脸色现在惊讶之色,神情略微凝重,这一击的力量已经接近地级武者一击了。
蔡景脸色有些苍白,旋即双拳向前一推,虎头咆哮一声,迅如闪电般冲向许小东。
而许小东的动作也不慢,在虎头刚刚凝聚的时候,他就脚步连点,使出了雪中漫步和天外飞仙。
一道数丈长的剑芒和虎头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形成的能量涟漪,将远方观战的甲士震的往后连退。
面目上纷纷露出震惊之色,战场中心,蔡景脚掌在地面上划出两道十余米长的沟壑。
许小东肩头一晃,后退几步,利用巧劲将冲击力化解而去。
这一切说出话长,其实是一瞬间就发生的了。
邛空正要持刀过去合夹许小东,蔡景就已经被击败了,举起来的刀显得极为尴尬。
眼瞳深处闪过不可思议之色,蔡景那一击他可是知道,威力堪比地级武者一击,饶是如此还是被许小东击败,这不是说明这位年轻队长堪比地级武者。
对方才多大,这太难以置信了。
这样想着邛空心中起了退却之心,但众目睽睽之下,他若是怯场恐怕今后会沦为笑柄。
邛空咬了咬牙,拼着受重伤也要出手。
“邛兄,不要比了,队长实力强大我们不是对手。”蔡景缓了缓神,苦笑道。
“蔡兄你没事吧。”邛空脸上一松,知道有台阶下了,连忙问道。
“无妨。”蔡景摆了摆手,走到许小东面前,冲其恭敬一礼说道:“多谢队长大人手下留情,否则属下这下就要受重伤了。”
许小东刚刚留手的举动,他自然看得出来。
邛空面上一惊,没有想到刚刚这一击,许小东还留有余地。
眼下见蔡景服软,他自然也不会在和许小东硬杠,低下来高贵的头颅,道:“这场比试是阁下赢了,我等愿赌服输,今后听从队长差遣。”
许小东点了点头,道:“好!既然承认我是队长,就要严格按照我的话去做。这次你们没有集合,本来要按逃兵处置的,但念在你们是初犯,加上知道错了,就放你们一马。但为了正我军纪,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你们两位副队长下去自领两百棒击,其余甲士每人五十棒击,以儆效尤。”
蔡景和邛空拱手称是,两百棒击对一般人来说无异于死刑,但他们是玄级后期武者,这等惩罚对他们只是一些皮外伤,其余甲士一见不用将自己当逃兵了,也纷纷松了一口气。
剩余的甲士纷纷用敬畏的眼神看着许小东,麻子伍长更是心中暗喜,看来此番自己的选择没有错,这位新来的队长果然实力不凡。
很快禁军青岩队来了个年轻队长的消息在禁军里传出,许小东以一敌二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引起了许多人注意。
其中许小东的身份也暴露出来,这位新来的年轻队长乃是牧王之子,帝都学院上届的四杰之首,在排位比赛中以黄级实力击败了玄级武者的存在。
一时间许小东的威名在禁军里面广为流传,成为了不少禁军的偶像。
文府,文震天端坐首位,脸上看不出变化,下座的文寻阳则是一脸焦躁。
“父亲,皇帝老儿已经开始清算了,我们要抓紧行动了,否则就来不及了。我们安排在皇宫里面的人手,这些天不是意外失踪就是‘病死’,牧王那家伙,也重新担任职务了。而且最近朝堂上,不少官员呼吁牧王取代我的统帅之位。”
“嘿嘿,看来陛下执意要和我们拼死一搏了,也难怪,他突破天级中期的消息泄露出去了,上宗那边很难容得下他。”文震天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牧公子有消息了吗?”
“父亲,目前还没有,据说还在路上。”文寻阳摇了摇头。
“牧公子怎么还没有到,他可是我们起事的关键啊,你赶紧派哨兵出去打探消息。”文震天脸上挂着些许不安,吩咐道。
“在下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些许时间,实在是罪过啊。”就在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传出,一个身穿白袍相貌极其英俊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把折扇轻轻摇动。
身后跟着两个老者,一个身穿道袍,手持拂尘。一个脸色苍白,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一般渗人。
两个一左一右将青年围在中间,身上散发的气息之强烈,就是文震天也闻之色变。
不过文震天也不是常人,脸色连忙恢复,笑道:“牧公子您总算来了,文某真是望眼欲穿啊,这两位前辈是?”
文震天先是满脸堆笑,旋即问起老道和苍白老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