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的并不算是华丽,只能勉强算是整洁。
他怎么说也是首领,可依旧穿的很没有层次,也就说明即使他现在闯出一些名声,可依然只能在杂城内行走,根本出不去。
而且杂城内大多都是难民,没有什么家底,即便是被野狼剥削到只剩下一条短裤,也榨不出多少油水。
野狼是东篱的杀人犯,在四国都有他的画像,或许野狼自己也担心出去之后被人认出来,所以一直躲在边界城中,从来没有出去过半步。
如此一来,郁茹很是满意的笑笑。
来往杂城多次了,她一直都很见野狼,传闻中的人物,总是会勾起自己的好奇心。
现在来的,可不就是正主吗。
“原来您就是野狼,不过我倒是想问问,听闻野狼首领曾经说过,只要交了钱的商铺,就不会对其商铺进行任何打扰,我们四方镖局每个月定时定量的都会把钱交上去,为何苍狼会的还要找我们的麻烦。还有找麻烦就算了,打砸店铺,过分了吧。”
其实在来的时候,野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若只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他又怎么会被请过来呢?
四方镖局,他可是花了大工夫去调查的,自己做事一向有条理,绝对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郁儿公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收了钱,肯定就不会再找麻烦的。可您说的,也不完全都会对的。”
郁茹就知道,野狼是不会轻易承认的。
野狼想分自己生意一杯羹,所以故意找自己麻烦,这样的污点要是被外人知道,以后对他会有很大影响,会影响他将整个杂城收入囊中。
野狼的野心,可不是只有一个杂城。
郁茹看得出来,野狼对东篱是恨之入骨,若是有朝一日让他培养起自己的势力,只怕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害他背井离乡的东篱。
随后不管是南棠也好,北秦也好,西齐也罢,野狼一定会安宁的。
郁茹呵呵冷笑,野狼还想给自己打哈哈,是随便把事情糊弄过去么?
“野狼,你是什么意思?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四方镖局的陈叔说谎,他根本没有给你们交钱,所以你们才来找我们麻烦的。”
陈叔一听,着急上前就要辩解,而郁茹则是摆摆手,没有要听他的意思。
野狼的确是靠双手打下来杂城的一切,但也不是一个暴虎冯河的莽汉,以前他就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能混的不错,要不是得罪了人,他也不会着急错手杀人,成为杀人犯。
“郁二公子,这是你说的,可不是我们说的。不过苍狼会才接手了杂城,贵店的钱交到了谁的手里,我们也不清楚。”
轻飘飘的将问题又抛给郁茹,陈叔真的是想要掐死野狼的心都有了。
终于,陈叔还是没有忍住,窜出来指着野狼,怒冲冲的说道:“你简直是胡说八道,你们苍狼会三天前才接手了杂城,我们昨天刚交了保护费,还说我们交给了别人,真是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