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男孩成了一名医生”
“男孩天赋很高，又热爱钻研，没过两年便声名鹊起，他进了最好的医院，成了最年轻的专家”
--嗯？所以女孩呢？
--女孩呢？
--女孩去哪了？
……
弹幕上所有人都在问。
林杳喝了一口水，仍旧是慢条斯理的语气。
“女孩死了”
“死的悄无声息”
“全身的血液被放干，像块儿破布一样，被人扔在了荒郊野岭”
--所以，这不是黄故事而是鬼故事？
--突然感觉好冷，不脱衣服胜似脱衣服啊！
--裤子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好纠结！
……
徐行想起郊区的那几具干尸，眼睛移向电脑屏幕。
林杳分明意有所指。
她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
--她死有余辜！她该死！她们都该死！！！
尖锐的血红弹幕在一众调侃的弹幕中尤其显眼，林杳瞳孔不易察觉的缩了缩，她表情不变，屏幕下的手却极速的发出了一条消息。
--跟踪这个IP！
警察局，负责案情的警察突然惊叫道：“头！来消息了！”
“给我查！”
‘是！’
林杳扯了下嘴角，道：“现在有奖竞猜，女孩是怎么死的，A自杀、B他杀、C男孩杀、猜对有奖哦”
林杳暧昧的眨了眨眼睛，众人瞬间热情高涨。
黄色直播的奖励会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徐行心道，这种直播实在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健康成长，要是太过火，还是直接通知扫黄大队吧，他是个好公民！
--B
--B
--B
--A
--C
……
三个选项中，第二个数量最多稳居高位。
血红的弹幕再次出现，一排C极其抢镜。
“头，他是不是承认了！”观看直播的警察狂喜道。
头一巴掌拍过去，怒道：“承认什么承认！证据呢！”
警察委屈巴巴继续盯着直播。
林杳捧着脸，看着红色弹幕从眼前飘过，道：“答案是A ，自杀！”
血红的弹幕再一次刷屏。
--是C！是男孩杀的！她该死！她该死！！！
“女孩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她很高兴的去找男孩，迫不及待的想和男孩分享”
“她躲进了办公楼梯下，想等男孩出来给男孩一个惊喜，却意外听见有人给男孩导师送钱，想把男孩挤下去”
“女孩知道男孩有多么渴望成功，她不能让万恶的金钱阻挡男孩的脚步，她私下去找了导师，她天真的想一定是因为导师不知道男孩多优秀，如果知道了，他一定不会选择放弃男孩”
“可惜……她不懂职场规则”
“求人……是要有资本的！”
“女孩的资本就是年轻貌美”
“拖天真的福，中年谢顶的油腻男体验了一把总裁的瘾，一夜风流换一个名额”
林杳又停了下来。
整个屏幕仿佛被血崩了一样鲜红无比，巨大的冲击给人一种错觉，恍惚间有淅沥沥的血迹顺着屏幕留下。
众人不敢闭眼，总觉得再睁开的瞬间，就会有一只鲜活的贞子从电脑爬出来。
--错了错了！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林杳眯着眼睛道：“可不可能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不过是个讲故事的人罢了”
林杳微微向后靠了靠，姿态松散惬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