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一会儿,行么?”
看她冻得红红的小耳朵,路灯下能看见那白色的毛毛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特别漂亮,凌犀都觉得自己有点儿变态,他觉得这个女人要是冻死了成冰雕了,他一定私人收藏。
残忍的想着,手却还是捂上了她的耳朵,小小的,冰冰凉的,软蠕蠕的,揉搓这耳朵,也能让她有几分****。
他是禽兽,这点他自己都毫不怀疑,脑子里现在琢磨的全是一会回家该干的事儿。
虽然各有各的心思,俩人倒也溜达的挺和谐。
在学子苑小树林儿前面有个特别醒目的状元榜,弄的像个灵骨塔似的,一排排的小照片儿,像是这个学校的烈士似地,年年在这儿给这重点争光。
走到这儿,冷暖停了步子。
一排排的仔细的找着,终于看见梳着短头发的清丽的小姑娘。
丁欢,XX届全市文科状元。
对,她之所以想看看这里,是因为这儿是丁欢常说,这儿是她一辈子待过最美的地方。
每次说到这里,丁欢的脸总是洋溢着笑容。
其实在冷暖看来,这儿也没什么不同,丁欢的欣慰是来自于她的骄傲,在这个拿成绩说话的世界里,她是王者。
生存规则在变,生存价值也在变,想想这些,其实挺残忍的。
“走吧,一堆***,有啥瞅的,你穿那么点儿,别乱得瑟了!”
凌犀不耐烦的扯着那个一边儿思索人生一边儿叹气的女人,他发现他可膈应她这出儿了,瞅的他心里酸不拉几的。
就跟他昨天欺负她那出儿,一样一样的,苦大仇深的,瞅着真他妈闹挺。
“诶……等等……等等……”
本来都被扯走了,冷暖突然叫停,转着头儿看了一眼凌犀,又回头看一眼那榜上的某个照片儿,再瞅瞅凌犀,再瞅瞅那张照片儿。
下边的一排字儿,XX届全省高考理科状元,凌犀。
“啊!你?”
冷暖差点尖叫。
“快走,别得瑟。”
脸倏地拉了下来,凌犀扯着冷暖就走。
“噗!哈哈!”
一串儿银铃般的笑声儿从女人的嘴里溢出来了,冷暖不行了,笑的肚子都抽了。
“妈的!再笑我揍你了!”
忍无可忍,凌犀一扬手儿,最终却只是来回拧了拧女人的鼻子。
要问冷暖笑啥呢?
只因为那张照片儿里的凌犀,他是个秃子,一根儿头发没有,脑袋铮亮,比现在青涩了好些的样儿再配上他那娘胎里带出来的痞子劲儿,特别像一个念经念疯的和尚。
“哈哈哈哈!”
管不了了,就算这男人今天打死她,她也憋不住笑了。
太2了,真心太2了。
“咋没头发?小时候脑子有毛病?”
“你他妈才脑子有毛病!老子那他妈是为了高考复习麻烦!”
“你还高考复习?”
冷暖无法想象这个祖宗爷儿是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主儿。
“废话,不然你以为老子的状元是捡的啊。”
怀里的女人越觉得匪夷所思,凌犀这火儿窜的越旺。
“不是,关键你老子一句话你什么都有,你又为了什么费劲巴拉的学习?”
冷暖学习纯粹是为了改变命运,原谅她理解不上去他的初衷。
“操,我凌犀怎么可能第二。”
男人说这话时特别牛逼哄哄儿,冷暖霎对他肃然起敬,原来不只人类在进步,禽兽也在飞跃。
“别他妈用那崇拜的眼神儿瞅我,快点回家,我这儿憋的难受。”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激情,刚一回家,凌犀就给冷暖按沙发上亲嘴儿,那架势,就真跟那一年一见的牛郎织女似的,虽然这俩儿人刚刚一直都在一起。
使劲儿的搅和,使劲儿的吸,抽的冷暖肺叶都干了。
有那么窒息的一刻,她真觉得这男人是个青面獠牙的及为狰狞怪物,可放开她以后吧,定睛瞅一瞅,就还是那个男人。
老实说,这男人长的真挺帅的,那脸像是上帝亲自操刀削的,有棱有角儿的,一刀不多,一刀不少,就那么刚刚好。
不过,这男人上半身儿的人五人六绝对不耽误下半身儿的杂七杂八。
“骚儿,去,洗洗去。”
凌犀眯起狭长的眸子,使劲儿的抓了两下她的两团儿,粗噶的声音有着浓浓的命令意味儿,咧着嘴,邪肆的笑。
觉得男人俊脸上的笑容格外的刺眼,若不是不敢,冷暖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骚儿?
这昵称儿,叫的冷暖特不舒服,特下作,特贱似的。
不过冷暖已经下定决心,顺着他,安抚她,就像是一个真的妓女一样,希望他腻了之后能还她一个好聚好散。
好在男人没有无聊到底,没有非得跟她一起洗,而是去了另一间客房。
开了浴霸,扭开花洒,还没有调和的有些凉的水,冰冰的激在冷暖的身上,打的她特别清醒。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还在死里逃生,今天又像是被那个男人捧在了手上,别说什么翻身农奴把歌唱,她不是青春少艾的小女孩儿,没有那种梦幻的心灵,她绝对不会做那种凌犀这种二世祖对她有意思的白日梦。
他对她态度好,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处女,他不需要她的解释,是因为事实说明了一切,她是处女,破鞋的绯闻自然不攻自破。
处女这个东西是好,对于爱你的男人来说,这是个天大的宝儿,可对于一个对你身体有兴趣的男人来说,不过就是一时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