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你长的挺称头的,在这儿装什40年代红大叔啊,不帮拉倒!”
看凌犀人高马大的气场太强,眼睛一横就挺吓人,女孩儿骂完了撒腿就跑,跑了几步看没追上来,还回头儿特幼稚的做了个鬼脸儿。
怀里的女人有点儿冷的哆嗦了,也没时间搭理这插曲儿,搂着冷暖凌犀又快走了两步。
“现在这孩子都真他妈不学好,大半夜的不着家,要是咱家孩子,我他妈非得打断她的狗腿!”
等上了车,打着了暖风,男人还在那儿煞有介事的嘟囔,等话都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下意识的一转头儿,就发现女人也在迷蒙蒙的瞅着他。
咱家孩子……
一冷一暖的一折腾,就算冷暖头疼欲裂也还是精神了不少,这四个字儿让她脸居然莫名其妙的红了……
就那么一瞬间,俩人像约好了似得对上了眼儿,俩人像是心有灵犀的用眼睛瞄着对方的轮廓,脑子里都在那儿想着所谓的‘咱家孩子’长成什么样儿。
只不过,他知他,她知她,他不知她,她也不知他。
还真别说,冷暖到摸着良心琢磨了,要是跟他生的孩子,真能长的不错,这男人从外形儿上讲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那眉那眼都是身为一个男人的绝对极致,件件儿都跟精心定做的似的。
“醒酒了?感觉怎么样?胃还难受么?”
看女人睁了眼睛,凌犀轻轻的把女人抱在怀里,直勾勾的盯着女人一脸关心的问道。
“怎么不说话?哪儿不舒服?”
男人的声音是那么魅惑,动作是那么轻柔,就好像冷暖真的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一样,那么认真的关心着。
这反倒给冷暖弄毛了,要不然就一直虐她,虐到她心灰意冷,虐到她身心俱疲,虐到她死心塌地的没一点儿念想儿,日子也就变相的踏实了。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个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他浑起来的时候真的就是无法无天,让你恨不得咬牙切齿的捅死他,可他宠你的时候,就真的让你没话说,就真他俩是真的因为爱情结婚了似的,好像心里眼里就你一个人儿,时冷时热,弄得她简直迷迷糊糊的,神神叨叨,反反复复的,精神总是徘徊在两种极端,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
就这么的沿路酒驾,还倒霉的被交警抓到了,不过到了年前,各行各业,上至机关企事业单位,下至丐帮偷抢匪贼,都为备这年货累积着原始财富,所以交警儿也好说话,都没劳师动众的找人,3人一人500块钱,外加一人一包软中华,临走前,还跟好哥们儿似的挥挥手,送他们出来的,冷暖虽然喝多了,却也犹记得那冰天雪地里的制服兄弟那笑的比雪地还白花花的牙。
等到了家,冷暖头重脚轻的只记得被男人像猎人扛猎物似地,就给甩到床上了,整整一晚上,他像疯了似地,各种激烈的****,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搅和着她,就算是女人服软的求饶,都阻挡不了他的疯狂……
转天醒来的时候,冷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车裂了一般,全身都疼的要命,而脸上那个巴掌印子虽然消了不少,可身上确是多了多处比那个还要青紫的多的印子。
早上起来她在那试着越来越高领儿的毛衫儿的时候,男人还在那一脸痞笑的沾沾自喜,好像自个做了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儿似的。
可让冷暖更懊恼的是,这个男人的身上居然也是大面积的抓伤,像昨儿掉猫窝里了似的。
早上凌犀刷牙的时候,还跟她特意比划着那前胸最长的疤,那一刻,冷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下十八层地狱都行,真真是永远都不想上来。
于是乎,就像昨天那场闹剧都没发生过似得,依旧是凌犀吃着冷暖做的早餐送她上班儿,临走的时候也依旧是一个让人看得脸红心跳的吻别。
那样的俊男美女,看在旁观者的眼里,永远都是幅画儿。
“原来暖丫头在你这儿上班儿。”
不远处的另一辆车里的练习看着这一幕,觉得挺替这两个孩子高兴的,犀小子这种性子能主动送暖丫头上班儿,也就说明他开始用心了。
“嗯。”
看着身边儿的女人,谭四抿唇一笑,其实没有冷暖的一句话,他也找不到她。
“那你多照顾照顾她吧,那丫头不容易。”
纤长的手指自然的拨弄着头发,练习的身上处处都散发着知性的味道,淡淡的,却芳香馥郁,这样的女人就像一杯茶,只有经过生活得历练,才会越发品出她的美。
这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女人。
“我想照顾你。”
刚做了这个决定,谭四也没再多绕圈子,直接切入,像是在谈一件生意,又像是再说一个话题,可那神色之间的坚定,让你知道这绝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个男人的骨子里的性子跟儒雅的外形完全是两种人,从来就是坚定的让你完全找不到拒绝他的理由。
那意外的一夜对练习来说,谭四不过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在她最失意的时候给了她安慰的男人,那晚他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整晚的抱着她,听着男人夯实的心跳,兴许是因为真的陌生,那么多年的苦,那么多年的累,练习竟像是倒豆儿似的统统都倾诉了出来,那样的释放对她来说是陌生的,男人一整晚除了温柔的顺着她的头发之外,没有对她的人生品评一点儿,他就像是海一样,包容着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