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里,小家伙已经快要笑得没力气了,霍翎天将他抱在怀里,俊颜忍不住凑近他,去亲了亲他嫩嘟嘟的小脸蛋,亲得小家伙痒得咯咯笑个不停,霍翎天俊颜上的笑容,也是发自内心的宠溺和喜爱。
安晓昔走进来看见这一慕,愕了几秒,这个男人刚才和她说话的样子,就是恶魔,可此刻,竟然成了天使。
看着沙发上的儿子,她启口道,“小泽,该去洗澡了。”
“妈咪,今晚可不可以让爹地给我洗澡。”小家伙立即要求道。
安晓昔真得要气死,儿子这么粘着霍翎天,可不是什么好事。
霍翎天听完,一双深邃迷人的眸光有些得意的注视过来,安晓昔则没好气的咬牙瞪他。
“好,爹地给你洗澡,走吧!以后,爹地每一天都给你洗澡。”霍翎天可十分享受儿子这种对他的依赖呢!
“嗯!”小家伙也兴奋点头答应。
安晓昔在他们上楼的时候,发现这城堡里的佣人都不见了,安晓昔不由也跟着上楼,她记得四楼好像还有很多间客房,今晚她把儿子哄睡之后,她就回客房睡。
浴室里,霍翎天第一次给肉嘟嘟的小家伙洗澡,也是十分的新鲜,浴缸里,小家伙全身肌肤健康白晳,黑发沾上水,在明亮的灯光下,十分的帅气可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竟令他第一时间想到了安晓昔。
如果说这孩子的五官极他,那么这双眼睛一定像她的母亲,清澈士净的,毫无一丝杂质。
“爹地,我的爷爷奶奶在哪里啊!”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问。
霍翎天俊脸微微一凛,温柔一笑,“他们在国外生活,找个时间我会按排你们见面的。”
“嗯!”小家伙一脸期待。
安晓昔走进主卧室里,只见冷硬风格的宽敞房间,处处透着男主人的挑惕性格,她不由往阳台方向走去。
霍翎天拿着浴室把小家伙抱出来,小家伙也没有衣服穿了,霍翎天想到当初在建筑城堡的时候,他的另一间衣柜里是设有儿童房的,所以,儿童房里有备用的衣服。
他把小家伙用被子裹住,让他不要下床,他则推门去了隔壁的房间,拿了一套小家伙能穿的睡衣过来,给他穿上。
阳台上,安晓昔背靠着栏杆,透着窗户看着床上给儿子穿衣服的男人,有些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是冷酷,高贵,不可一世,但此刻,他在儿子面前,却是十足的奶爸形像。
其实,儿子有这样的一个父亲,也不算什么坏事。
安晓昔不由甩了甩脑袋,她胡想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对儿子好点,就心软了吗?
安晓昔推开阳台的门进去,霍翎天眸光扫过来,“该你去洗澡了。”
安晓昔眸光微瞠,“我…我没有带衣服我不洗澡。”
“妈咪,你这样是不讲卫生的,一定要洗澡哦!”小家伙立即教育起来。
“我去给你拿。”霍翎天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起身,他推门出去,即然有小孩的衣服做留用,自然,也有女人的。
安晓昔皱了皱眉,这家伙去哪里拿衣服?
没一会儿,就看见他手里拿着三件不同风格,却同样布料少得可怜的睡衣走进来,扔在床上,“你自已选。”
安晓昔看着那性感得让人喷血的睡衣,俏脸瞬间涨红,她咬牙撇头道,“我不穿。”
“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
“如果不是为了儿子,谁想上你的床。”
“多得是女人想。”霍翎天勾唇冷笑。
安晓昔立即抓住他这句话,朝儿子教育道,“儿子你看看你老爸的私生活,太乱了,以后可不许学他。”
霍翎天的俊脸微微一变,他看向小家伙,纠正道,“别听你妈咪乱说,你爹地我到目前为止,只睡过你妈咪一个女人。”
安晓昔的表情怔愕了几秒,怎么可能?
小家伙眨了眨眼,确问道,“真得?爹地,你只和妈咪一个女人睡过觉吗?”
“对,只和她一个人睡过。”霍翎天确定。
安晓昔要抓狂了,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这么认真和她儿子谈论这种成年话题?迟早要把她儿子带坏的。
“停,这个话题打住,不许再说了。”安晓昔立即阻止,再聊下去,她都要钻地洞了。
她当然不像儿子这么好骗,他怎么可能这些年都只睡过她?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即便他不主动去找女人,也有无数的女人对他趋之如鹜的想睡他。
男人原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怎么能不睡?
“妈咪,你快去洗澡吧!一会儿我们就睡在爹地这张大床上啦!”说完,小家伙在大床上崩啊崩,就好像把这张大床当成了绷极床一样。
安晓昔看着那三套女性睡衣,她皱了皱眉,有些嫌弃道,“我才不会穿别得女人穿过的衣服。”
霍翎天拧着眉宇道,“这些衣服还没有人穿过。”
“那我也不穿。”安晓昔撇着小脸,凭什么她要穿这么性感的睡衣给他看?
男人冷笑一声,“你是不敢穿,就你这身材怕是穿不出效果。”
“我身材好着呢!”
“那就穿出来看看。”
“我…”安晓昔才发现上当受骗,被他坑了。
一抬头, 就撞上男人笑得更加可恶嘲弄的墨眸。
她也不是什么十八岁小女孩了,而且连孩子都生了,以前四处喂奶的时候,早就把女孩的那份害羞给她抛弃了,这会儿,她还真是被激到了,低下头,看了看睡衣,最后,洗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穿就穿,谁怕谁。”
男人剑眉一挑,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那么他就试目以待。
在安晓昔拿着睡衣进入浴室,关起身之际。
霍翎天的身后,小家伙嫩呼呼的小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嘟着小嘴道,“爹地,你可不可以不要和妈咪吵了,你能不能让着妈咪。”
霍翎天扭头,看着小家伙眼神里对这个女人的心疼之色,他不由柔下目光,掀眉答应,“好,我以后让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