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若夕赫然放声尖叫,再也无法压制心底日积月累的负担。像疯子般嘶声裂吼,霎那引来三大护法与乐队成员。
众人面面相观,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撼不已。夜罗更是茫然一片,完全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觉得,那撕裂的吼叫声,彻底撕碎了他了心。伸手一点,阻止若夕在这样疯狂下去。见她已经昏厥在自己怀里,夜罗骤然咆哮:“凤鸣,这是怎么回事?”
“殿主,属下该死!”凤鸣单膝跪地,预见的世界末日终于来临。薄唇一抿,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讲了出来。之前的事他都有禀报,夜罗也全部知道。只有若夕为司马独傲重伤而性情大变这事,他一直都没有说。他以为,若夕只要见到殿主,一切便可迎刃而解,却万万没想到,会是这般结果。
“逐水,将凤鸣押到刑天阁,罚一等刑!免去他护法之职,调派生死楼。”
“殿主!”众人骇然,没想到殿主会罚这么重,纷纷跪下求情。一等刑,状似分筋错骨,却又不是一般的分筋错骨。而是将全身经脉扭曲,简直比死都还要恐怖。还要调派生死楼,入楼者都是没有完成任务的暗使,有能者为死士,无能者就只能等死。那不就是让凤鸣自生自灭吗?
夜罗抱起若夕,完全不顾下跪的众人,转身欲走。却被逐水一口叫住:“殿主,凤鸣虽然没有及时禀报。但是,范若夕变成这样也的确无关凤鸣的事。殿主这样惩罚,属下觉得不公……”
“不公?你是在质疑本殿主的惩罚是吗?若夕为什么会在齐王军中,为什么会如此痛苦,司马独傲为什么会身受重伤?我让他保护若夕的安全,他就是这样保护的。难道你还觉得不公?”
“殿主,范若夕只身犯险,而且……而且是为了其他……人,凤鸣没插手,也是情之长理!”换做是他,他也不会插手。冥殿虽是邪教,殿法严酷,却是个个都无比忠心。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殿主喜欢的人,却帮别的男人。当初若夕带走的那四人,不是都看不下去,回来了吗?更何况是凤鸣!
“你知道凤鸣最大的错是什么吗?如果若夕刚刚的疯狂是为了司马独傲的事,那么,当她见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时,便成了引发她心中所有事情的源头。”从第一眼见到她去挑山寨开始,他就知道,她不是顽皮,不是邪恶的去挑断那些人的手筋脚筋,给他们一个教训。而是,她真的下不了手去杀人。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么会允许别人因为她的冲动而死。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这副样子,是她当初留下的痕迹……
“既然你知道,放过凤鸣,别在让我再内疚一次。”若夕发出柔弱的声音,不似上次司马独傲掳她时的昏迷,再他们大吼大叫之间,她已经快速醒来。她不知道夜罗说的那个一等刑是什么,那个生死楼是什么,她只知道,不要人再为她的事而受伤。
“你……醒了!”夜罗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会醒来,刚刚的霸气不复存在,只剩下丝丝柔情。
“夜罗!”若夕的泪再次不听使唤的流下来,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襟,宣泄着心里的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让她任性这一次,这次之后,她就会回到从前的范若夕。
夜罗轻叹一声,只得抱起若夕缓缓进屋。
众人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却无人敢上前询问,现在到底是罚,还是不罚……
清晨的寒冷,有时候比晚上更甚。却是提神醒脑,仿佛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哭一场之后放下了心结,还是这一夜的梅香飘随,还是因为有他在身旁……总之打从战场上的那件事发生开始,这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晚。
细细清理干净昨天嚎哭过后的狼狈,如今镜前的她,双眼明显还有些微肿。然而心态不同,精神也就不同了。就算此刻的容貌再丑,也更胜如昨。
轻轻拉开房门,若夕顿时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嘛?她的乐队成员全部到齐,成倒梯形的拉开阵势,正中间站着有些不自在的凤鸣。一见她出来,动人的音乐齐声响起,将她整个人都淹没在难以置信的震撼中。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难免曾经跌倒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谁愿常躲在避风的港口,宁有波涛汹涌的自由,愿是你心中灯塔的守候,在迷雾中让你看透。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睛空,珍惜所有的感动,每一份希望在你手中。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风风雨雨都接受,我一直会在你的左右……
一遍一遍的来回唱着,再看看一旁神情悠悠的夜罗和两个憋笑憋憋成猪肝色的家伙,若夕差点下巴都掉下来了,嘴角止不住抽搐。对,在昨天夜罗坚持国有国法,殿有殿规是原则下。她只得劝说夜罗改变改变惩罚凤鸣的方式,却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