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到三个回合,那人便有些吃力,使了障眼法跑了,偲偲看着他背影笑了一声,呵~左手一动,正在跑那人便觉得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自己的背,可是并未在意。偲偲脸色一凝往旁边一退,身后一人朝她打来,直冲她面门,偲偲一边回避才看清,原来是他!
“你是不是有病!”偲偲一句话出口,那人攻势更猛。月光下看见他那玉佩便可知,他是玉锡。
“原来是你,你自己也是女子,却抓这么多少女你究竟想做什么?”听言偲偲翻了一大个白眼,趁他不注意一脚踢开他。玉锡正准备再冲过来,偲偲一手放在与他之间的空中。
“本姑娘是来救人的。”然后手指向那躺在地上的少女。
玉锡脸上还是不相信,“那凶手呢?”
“你来的时候他刚跑。”
“会在你手下跑掉??你不会是故意放走的吧。”
偲偲满脸的无语,“你能不能让你脑子别睡了,我知道你要来?故意放走,那我之前打给谁看?”说完偲偲转身就走,没有再理会玉锡。
玉锡手在空中一动,两个黑影出现,“送回去,保护好。”
“是。”
随后便跟上偲偲,“真的与你无关?”
“要是我做的,那刚刚就会直接打死你。”说着偲偲看见前面地上躺着一人,不错啊,中了她的针之后还可以跑这么远……
“那是你打不死我。”于是停在偲偲左边,“这是谁?”
“我怎么知道?”偲偲脚尖一点上了屋顶。
玉锡对她喊道,“你又要干嘛?”
“本姑娘要回去睡觉了,这个人没死,一个时辰之后便会醒过来,你们带回去,想必会有用的,比起让我直接杀了。”凡是她动了杀心的人,一般都不会活下来,但是这件事情并不简单,虽不关她事,可是好比送给那人一礼吧,这几次陪她打的份上。
“别追了,你们追不上她的。再者,看来此事与她无关。”玉锡拦住他的人,示意将地上不省人事的黑衣人带走了。
而锦瑟这边,到该睡觉的时候了,她好困……正当这个时候有个黑衣人出现,环顾了一周,锦瑟盯着他,就看见他走走回回最后突然速度加快,不好!准备跑了!锦瑟提起内力飞出去,月光下就看见一条黑色鞭子握在她右手,手柄上是深红色红玉雕,她手一甩,鞭子直接朝那黑衣人背上去,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那人摔倒在地回头看着锦瑟,眼神倒是狠绝,只是……实力不行啊。锦瑟落地脸上含笑慢悠的朝他走过去,那鞭子自然垂落在身旁,沾了血的它一道黑红是气雾闪过,便瞧见那鞭身红色亮了几分,比起一开始倒是明显了。
这一小动作被黑衣人看见了,两眼睁大了看着锦瑟,“你……你……”
“我什么我?你来的太慢了,本爷我差点睡着了。”说着锦瑟另一手掩面打了个哈欠,那黑衣人逮着此时爬起来就提起内力上屋顶,可是才在空中便见一条鞭子缠着他腰,下一瞬间就被摔倒了地上。那鞭子离开他身上,仔细看便会发现,鞭身上是小小的倒勾,用内力控制它的收放,那人穿着黑衣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那鞭子倒是成了黑红双色。这是锦瑟的宝贝武器,江湖上的名字是血魂鞭,用的人足够强,发挥到极致便可一招致命,且是痛苦绝望的离开这世间。这鞭子有一神奇的是,平常看似与黑色并无不同,但是沾血过后,便会成为黑红双色,血越多,红色越明显越亮,最后成为鞭身通红,妖艳无比。
“好像并未招惹小爷,您老这是出江湖来滥杀无辜吗?”那人费力的说着,他现在内伤和外伤都很重。能活下来已经是锦瑟手下留情了。
“滥杀无辜?小爷我手下就没有一个好的鬼魂。”若不是面纱遮面,锦瑟此时的表情许是让人惊艳,张扬。
“你……呃!”叫都未来得及,就被锦瑟一鞭直朝心脏两眼惊恐状的死去。
“一个废人,话真多。”说完,锦瑟便走了,并没有直接回醉月阁,而是四处用轻功飞了几处才回醉月阁。那鞭子滴血未落。
第二天,锦瑟起来浑身不舒服,可能是许久未动,身子一下没适应过来。她一起便去找偲偲,询问了昨晚的情况。
“这么说,他们是一次会有两拨人,分不同方向,看来那人是挺谨慎的呀。”听着偲偲说昨日她遇见的情况,若她那边有少女,可是自己这边却并未见着,那么……就是只是为了吸引注意力?只是没想到碰见锦瑟,于是就这么死了。
“此事与我们无关,不要随意暴露什么。”偲偲皱眉想到昨晚遇见的那人,看样子不止她们在查这件事,那既然这样,他们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锦瑟点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如果是别人拦不住,实在没办法我们再插手。”不能把醉月阁放在一个危险的处境。
“诶?纤衣,你的手怎么了?”纤衣倒茶喝的时候,袖子一滑,清辞瞥眼见见她手腕上一道伤痕。
纤衣不明所以,“什么?”
觅夏一把拉过纤衣的手将她衣袖撸了上去,便看见她手腕上弯弯扭扭几到伤痕,有些像是有些时日了。
“到底怎么回事!”锦瑟语气一凶,纤衣低着头,放下袖子。
“我也不知道……第二天起来就看见手上莫名其妙的伤口,但是不深,我就没有在意,也没有给你们说。”
“这么多,你不在意?”清辞问。
纤衣摇头,“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怕给你们说……说不清楚。”
锦瑟脑海里想起之前觅夏给自己说的,或许纤衣身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好了,都下去吧,纤衣小心点儿,别受伤了,女孩子留疤不好看。”偲偲在一旁柔声说道。籣幽并未走,而是留了下来。“我们似乎都忽略了一点。”
偲偲和锦瑟对望一眼,“我们只在意纤衣白天都在我们的视线内,可是晚上休憩之后无人知晓。”偲偲说,但愿事情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偲偲,昨晚你那人出现大概什么时候?”锦瑟突然问道。
“亥时,怎么了?”
锦瑟抿嘴想了一会,“去找觅夏。”
觅夏刚到房间正准备关门,锦瑟几人就出现在门口,她吓了一跳可是表面却很淡定的,“你们……”
“昨晚亥时纤衣在做什么?”锦瑟面色严肃的看着觅夏。
“我,我那时候都已经睡着了,她,她在哪我怎么知道?”亥时她怎么可能睡了,在看那天出去偶尔买的小话书,什么时候睡的,她忘了。
就知道她不靠谱,锦瑟心里嫌弃到,那只能后面再看了。
玉府。
“如何?”
刚进屋玉锡就听见松月问。“来了?你们。”他刚审完抓回来的那人,中途想自毙两次都被玉锡阻止了,只是闭口不开,为此玉锡都快烦死了。
“未开口?”玉锡看着松月点头。
只见他手指在桌上敲打,静了一会儿,“杀了吧。”
玉锡于心不忍的杀人,但是留着也没多大用,迟早都是死,如果是被松月抓到,比现在还惨,因为问不出什么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松月从来不留无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