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司家书房。有人来报:“少爷,您要我们查的人已经查清楚。是T市苏家的大小姐。不过今早有一些突发状况,苏宗沛突发脑溢血昏迷不醒。SU集团似乎已经落到副总林泽言手上,有消息称苏宗沛手上的股份也落到林泽言手上。
“嗯。”书桌后面背坐着的人发出淡淡的回道:“昨天给我下药的人处理了吗?”
“少爷请放心。一切都处理好了。这苏小姐这边需要我们插手么?”
“”
苏浅赶到医院发现每条通道都有大批的保镖,每个进去的人都得盘问一番。她远远的看到林泽言的车,就停在医院的路边,像是准备要走了。苏浅不想让他发现自已,于是将齐腰的头发放下来,在离医院不远的一间杂货店买了一顶非常土气的棒球帽,再将薄薄的外套脱下来,系在腰间,整个人像是出来晨练,现在要回医院。有两个保镖将她拦下,但也只是粗略的问她到哪栋楼的几楼。她随口编了一个楼层被放行了。
看新闻她知道父亲还在ICU,她拉低帽子,一路无阻跑到病房。苏宗沛插着氧气,面容平静躺在床上的样子刚映入苏浅的眼帘。背后响起了阴铡铡的笑声:“浅浅,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苏浅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林泽言,她缓缓的摘下帽子:“林泽言,你不是人。”林泽言知道苏浅说的是下药的事,毫不在意的踱步向前:“浅浅,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你这么说可是要让我伤心的哟,哈哈。”
“”
“浅浅,既然都来了,想不想进去看看。”林泽言突然面目一正:“想的话就乖乖把你手上SU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交出来,否则呀,我只能送你,还有你的父亲去陪你的母亲。”
苏浅的母亲是五年前去京市的路上,发生车祸去世。今天被林泽言提起,车祸那天的场景又历历在目,苏浅细细的回想,那些血淋淋的画面几乎要让她晕眩,胃里在灼烧,五脏六腑几乎都在收紧,她快要喘不过气。她拼命的挪到林泽言面前,扯住他的衣服:“是你,是你害我们的,是不是?”林泽言俯身捏住她雪白的脖颈:“知道了又怎么样?呵,SU集团还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而你,我只需轻轻一用力,就能送你去见她。”说完加重力道。苏浅眼前一黑,不甘心的闭上眼睛。
一个月后。
京市某别墅,躺在床上的女孩有着小巧精致的面孔,如果不是戴着氧气,吊着盐水,估计所有人都以为她只是睡着。司洺风呆呆的站在床前,女孩昏睡的样子很安静,很平和。他记忆中的女孩应该是热情而倔强的性子,此刻却是如此的平静。
苏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被林泽言掐住脖子,她喘不过气,她觉得自已要死了。可转眼在一个地下室醒过来,商可人踏着高跟鞋,倨傲的对着门口的人说:“这个女人,随你们处置。不过,可别让她死了。”说完,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门口进来两个男人粗爆的抓起苏浅扔到堆满杂物的床上:“T市苏家的小姐,到了这里,天皇老子也得听我们的。哈哈哈哈”男人粗鄙的笑声让苏浅脑袋一紧,身体向后缩:“你们不要过来。”
“苏小姐,你还是乖乖的听我们哥俩的话,说不定少吃点苦头。哈哈”
苏浅挣扎着抓起手边的杂物向男人扔过去,玻璃杯,烟灰缸,砸到男人身上又清脆的摔在地上。直到手边的东西扔光了,其中一个男人冲上来,就想扒她的衣服,苏浅扭动身子躲开,突然抓住男人的手张嘴使劲咬了一口。男人照着她的脑袋就是一拳,苏浅一阵耳鸣,嘴上依然没松口。另一个男人走上来,伸手给苏浅几巴掌,一脚又踩在苏浅肚子上:“小婊子”说完又一脚踢向苏浅的腰上,痛,全身像被车辗过一般,骨头生疼,苏浅松开口。男人上前一步提起她的头发拼命撞向墙头。苏浅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