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凰轻抚李沛白的发:“我也和别人说过,永远和他在一起,你不介意吗?”
李沛白抬首,接着把赵飞凰搂在怀里:“我早就说过,只要能做你的情人,我就心愿足矣。”
赵飞凰回抱李沛白:“如果,我不够爱你,你还会想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李沛白皱眉:“我够爱你不就好了,我可以把你缺的那部分,用我的爱帮你补起来。”
赵飞凰感觉自己的鼻酸酸的,她没有想到,李沛白会爱她爱的如此彻底,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好,沛白,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
异日,清晨,第一训练室。
今日,与赵飞凰对练的是魔僵人况繁生。
况繁生穿着黄色的练功服,还是那种笑眯眯的样子,今日的头发,更是染成了粟色。整个人的感觉更加讨喜。
“嘿嘿,我说美女,你确定要和我对练吗”况繁生笑眯眯的说。
赵飞凰斜他一眼:“我再次强调,我对已经250岁的古灰级老男人,没有兴趣。”
况繁生一听,所有的头发都炸了起来:“哼,你说什么?谁是老男人?”
赵飞凰笑眯眯的说:“谁问就说谁。”
况繁生眼中冒火:“哼,你这个死女人,竟说我是老男人。哼,你就不怕我强暴你?”
赵飞凰瞪大眼,露出怕怕的样子:“我好怕啊……哈哈哈哈……”
况繁生心中怒火,一个急速就来到赵飞凰身前,把赵飞凰抓在手中。
赵飞凰大惊,这个况繁生速度怎么这么快!
况繁生见赵飞凰惊讶,心中大快:“哈哈哈,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强暴你的,哼!”
“况繁生,你不觉得这么对待一个女士是一种失礼吗?”尹玉枫跺着步子,来到二人身前。
况繁生诧异的看向来人,竟会是那个只是初入修者行列,主要靠行骗的尹玉枫。
“尹玉枫,我看你纯粹是在找死。你不觉得在我们这些人里,你是最没有用的一个吗?我可是修光魔尊一阶”况繁生傲慢的说。
“是啊,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我,现在已经是赵古默前辈的代言人了,我说的话,就相当于他说的话,你信是不信?”尹玉枫对着况繁生眨眼笑道,“你还是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把你的绝招都演练出来,否则,赵前辈是不会放过你的……”
赵飞凰听得二人的对话,对尹玉枫这个家伙的狐假虎威,还是诧异了一把。
这个尹玉枫,虽然实力差,可在这个监狱里,似乎每一个人都是他的朋友,如果不是今天的冲突,尹玉枫与况繁生,平时有说有笑,似乎也是朋友一般。
赵飞凰看向尹玉枫的眼,有些微的变化:真是人才啊!
“嗯”赵飞凰轻咳一下,示意自己的存在,“我说,你们两个不要为我了,在这里争风吃醋了,我会很不好思的。”
“什么?”
“啊?”
尹玉枫与况繁生都诧异的望向了赵飞凰,他二人什么时候,是为了她在这里争风吃醋?
赵飞凰乘况繁生松懈的瞬间,用力道轻弹他的手腕,便从况繁生的魔掌中抽了身。
赵飞凰手中一晃,飞凤剑便出现在了赵飞凰的手中:“况繁生,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要共同对付赵前辈,而且你也别忘了,出了这个门,你便不是我的对手。”
赵飞凰用飞凤剑的剑尖指向况繁生:“你真的以为,我杀不死你吗?”
赵飞凰的一句话,令三人陷入了沉默。
正当赵飞凰准备与况繁生大战三百回合之时,基因猫瓜瓜竟意外的冲进了第一训练室。
三人诧异的望着此时稀奇古怪的瓜瓜。
只见基因猫瓜瓜,满脸都糊上了猫的眼泪,还在那里一蹦一跳,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般。
片刻后,基因猫瓜瓜,终于开了口:“老大,快,你快去狱长办公室看看,要快!”
赵飞凰大惊,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基因猫瓜瓜这样,心里明白是出了大事。
赵飞凰奔到基因猫瓜瓜的身前,一把抱起它便冲向了狱长办公室的方向。
特A重犯监狱狱长办公室。
赵飞凰冲进办公室时,被办公室里的情景惊怒了。
那原本属于她的办公室,此时正被人霸占着,不仅如此,那人还正代替她在发号施令。
那人不停的在拨打着各个电话。他的身前还有些狱卒,他们……他们竟也当她这个狱长不存在般。
“刘头,我们不需要和狱长商量一下在做决定吗?”一名有些瘦的狱卒提醒着打电话的男子。
男子头也不抬的说:“哼,用得着商量吗?她哪时候当我们是他的部下。只有我,我才时刻在关心着你们。”
“可是,这毕竟是大事,万一无能长官怪罪下来……”瘦狱卒担心的说。
“哼,有什么事,我一人承担”被唤作刘头的男子坚定的说。
赵飞凰仔细的看着这个叫刘头的男子,认出他便是向自己交结工作的临时狱长刘宽。由于,赵飞凰这个正式的狱长到来,临时狱长当然就变成了狱卒。
赵飞凰来到特A重犯监狱,并不是十分关心监狱里的运作,她只关心,师父给她的决择。
以致于,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狱卒与赵飞凰很相熟。反而是那些囚犯,每一个,都熟悉赵飞凰这个响当当的狱长。
赵飞凰此时想来汗颜,却见他们把自己架空,心里还是非常的生气。
“嗯”赵飞凰干咳一声,示意自己已经来了,“我如果没有记错,那个位置应该是属于我的吧!”
刘宽与众狱卒,听出是赵飞凰的声音,纷纷吓了一跳。
他们虽然与赵飞凰这个狱长不熟悉,可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这个狱长的凶名。
那可是敢和赵古默在第一训练室叫板的家伙,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哪里敢惹。
刘宽的手在颤抖着,他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与其他狱卒一起站在了狱长专用办公桌的对面。
赵飞凰心疼的抱紧怀里抖的不停的瓜瓜,心里奇怪,她可从没见它以前有过这么没种的表现。虽然它的确没有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