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惹到了一只沉睡的老虎。
“我就是开个玩笑。”陶宁立马认怂了。
老虎的虎须不敢捋啊。
“玩笑?”
听到严丘宇重复拔高的语气,陶宁猛的点头,“嗯嗯,玩笑来的,你要是介意,我立马再去买一个和原来的门一模一样的给你装上怎么样?”
不知道是她小心翼翼的语气,还是如小鸡啄米的动作取悦了严丘宇,他笑了一声,不是那种冷笑,也不是阴阳怪气的笑,而是真的情不自禁。
这让在场的几个手下的愣了一下,见过严先生发怒,没有见过严先生这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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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长得清汤寡水还能嫁给人称钻石王老王的严先生,果然有两把刷子,这下,左右保镖抓着陶宁的手,不约而同松了一点。
毕竟是太太,现在吵架而已,以后等和好了,说不定他们就倒霉了。
“门我已经换过了。”严丘宇说。
他的目光仍是打量深邃。
陶宁乖乖的说,“噢。”她脑子转得很快,立马说,“我给你捶背,帮你泡咖啡好不好。”
严丘宇背靠着座椅,车内置有腰托,他仍然身姿挺拔而且该死的帅气。
“捶背我这有专门的人在做,你这什么手劲,就免了。”
陶宁听着他很鄙视的语气,心里默默腹诽,你不要我捶背我还省力气,谁稀罕你了。
“不过咖啡,”严丘宇有点怀疑陶宁,“你会煮咖啡?”
“这有什么难的。”陶宁说。
严丘宇想了一下,怜人回岛上训练,家里除了陶宁暂时没有别人可以驱使,她要是会煮咖啡,每晚在自己处理公司文件的时候可以喝一杯倒也不错。
这样一想,她故意整蛊,把门换了锁还‘畏罪潜逃’的罪过就不那么不能原谅了。
给两个架着陶宁的手下递了个眼神,他们立马放开陶宁,得到自由的陶宁立刻活动自己的胳膊。
抬了她那么久,手臂都酸死了。
那两人一放开陶宁,就坐上了房车后面的一辆黑色车里。
严丘宇说,“晚上不要忘了咖啡。”
站在房车旁的年轻男子随后为严丘宇关上车门,陶宁以为他要走了,但过了一会,严丘宇摇下车窗,犀利的眼瞟向陶宁,“别想逃跑,除非你想试试我在坛城的影响力,以及,如果你再落跑,最好祈祷我永远不要找到你,否则,绝不会像现在这么好说话。”
只听他话音落,说了句开车,两辆车刹那就在陶宁面前绝尘离去。
陶宁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咒骂,“坏人,混蛋,还威胁我,房车那么大,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连稍一程都不肯,丫的早就知道我今天回来,看我旅游高兴了,也不让我高兴久一点,就知道欺负我,还故意来堵我,气死我了。”
陶宁碎碎念出了停车场,在外面的车道里拦了一辆的士,把别墅的地名念了一遍,司机用手机导航,不一会儿地图就出现了。
坐在车上,陶宁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忘了什么,可暂时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