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mon顿时就蔫了。
“好吧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
吃过晚饭，他们都回了酒店。
时间还早，但是没有手机，也没什么事干。
Lemon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叶辰夕，我们明天去网吧开黑吧。”
叶辰夕拿着本资料，刚准备去找莫雪。
“平时天天打游戏还没玩够啊。”
“我无聊嘛，没手机能干什么，我又不像你，还能找小队长问问题，看看书什么的。”
叶辰夕此时已经打开了房门。
这一听就是没上过高中的。
“你还是别羡慕我了，上高中很累的。”
“好吧好吧，我还是洗洗睡了。”
季寒霄此时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都是网上的那些粉丝说的话。
“她凭什么啊？”
“早就看不惯她了。”
“不就仗着自己跟Icy的关系好才能这样，她以为她自己是谁啊？”
“什么烨枫的团宠?还不是因为家里有钱，他们才巴着她。”
不知道，小冰块看到那些评论会是什么反应。
他不过就是抱了一下，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网上说什么的都有，cp粉也不少，但是那些说她是靠关系才来打职联的，他真的忍不了。
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没有话语权，只能任凭别人往你头上泼脏水。
他知道，小冰块一向不会在乎那些，可是他在乎。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迟早有一天，他们会知道。
电竞圈，可能真的变了吧……
本来就是准备要离开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他心里留下最后一点美好呢？
凌子乾洗完澡，推开浴室的门，一边擦头发一边走。
看见这样的季寒霄，叹了口气，走过去。
“老霄，我还没问你呢，你今天突然没收我们的手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今天比赛，一直都没机会问，但是他总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季寒霄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有人骂小冰块。”
“因为什么?”
“因为我。”
“你怎么了？”
“上飞机之前抱了她。”
“这……好吧，看你以前从来没没收过我们的手机。”
“经理说的。”
“行吧。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们?他们迟早要知道。”
季寒霄侧过了身。
“等过了这两天吧。”
“行，那我也睡了。”
叶辰夕敲了敲莫雪的房门，她起身，捂着肚子给他开了门。
“你肚子还疼呢？”
“嗯。”
“要不要我去给你泡杯红糖水?”
她摇摇头，把叶辰夕手里的资料拿过去。
“你都这样了，要不还是别给我讲题了，好好休息吧。”
“你做，我看着。”
“行吧。”
好不容易坐下来，他还是不放心。
“你这样真没事？”
“没事。”
“我记得你上初中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啊？现在怎么这么难受?”
莫雪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这话，也不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莫雪听。
也许两者都有吧。
莫雪在旁边坐着无聊，从书包里抽了本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还没写两题，叶辰夕就卡在那儿了。
“这个怎么写的?”
莫雪的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资料上。
一道椭圆的题，算离心率的取值范围。
“因为C跟l有两个交点，所以列方程，有两个实数解。”
叶辰夕听的似懂非懂。
“就是那个根的判别式要大于零是吧。”
“嗯。”
“那方程是什么?”
“联立。”
“哦。”
叶辰夕在草稿纸上列了几个式子，推到莫雪面前。
“这对不对啊？”
“嗯。”
“哦。”
算了一会儿，又卡着了。
“算出来然后呢？”
“解不等式。”
“解完之后是不往那个离心率的公式里一代就出来了?”
“嗯。”
“那是不以后写这种题都能用这种方法?”
“具体题型具体分析。”
“好吧。”
好不容易写完了第一小题。
结果第二小题他连题目都看不懂。
“这个第二问怎么写的?”
“空着。”
叶辰夕还以为他听错了。
“啊?”
莫雪不紧不慢地跟他解释。
“圆锥曲线一般会放在最后一题压轴，你把第一问写出来就可以了。”
“哦，这样。”
莫雪看着他学实在是着急，问了一下他的学习进度。
“你们现在在上2-2?”
“不知道。”
“空间向量还没学?”
“我还没学。他们现在应该在上2-1了。”
“那先把新课补上吧。”
“哦，好。”
莫雪拿着本资料跟他讲着，叶辰夕拿着笔记本记，生怕漏掉一句话。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敲了敲桌子。
“没必要一字一句地记，主要是理解。”
“哦。”
看他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莫雪想了想。
或许，换一种方法他更能接受。
“之前我们就有接触过立体几何，但是由于空间想象力的不足，很难把各种角度关系计算清楚，但是空间向量可以帮助我们直接依靠按部就班的计算来解决包括求二面角在内的各种问题。”
“真这么神奇?”
看他终于提起了兴趣，莫雪继续讲。
“嗯，之前我们就有学过平面向量，而空间向量是建立在平面向量的基础上的，所以没有那么困难。”
叶辰夕挠挠头。
“平面向量我也不会。”
“没关系。”
莫雪指了指墙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