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山摇摇头,“没什么,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今天就先到这了,改日再聊,祝我们合作愉快。”
夏南笙礼貌的握住他伸来的手,“合作愉快!”
席滕看着这一切,不知为何竟冷笑了一声。
起身大步迈出,拦住夏南笙要离开的步子,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切让他尊严尽失。
夏南笙招招手叫来服务生,有些训斥的语气,“你们门上这么大的肮脏物看不到吗?不知道这会影响顾客的消费心情吗?”
话音不大不小,刚好店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得到,此话一出,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都将目光凝聚在门口那个挡住大门的男人身上,然后都‘啧啧’两声。
席滕勾起嘴角,冷笑一声,其实他没想到夏南笙会这么做,不过如此看来,这女人也是长了智商了,是一件可贺的事情。
“这一局算你赢,不过别得意得太早,咱们来日方长。”贴近夏南笙耳边放下了这么一句话,便大摇大摆地离开。
夏南笙也学他冷笑一声,踩着高跟鞋离开,就留下被她刚刚叫来的那个服务生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继续工作。
能轻易善罢甘休的就不是席滕了,所以骚扰电话还是不断的。他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夏南笙好过,可是夏南笙自有一套对付的办法。
“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席滕正襟危坐,嘴上却说着无聊的话,“夏小姐干什么呢?很忙吗?”
“喂,你好……你刚刚说什么?”夏南笙勾唇一笑,继续,“喂,还有人在听吗?喂,你好,喂?喂?”
席滕气的嘴角猛然一抽,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夏南笙,你最近还真是厉害了,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夏南笙继续装作信号不好,什么都听不到的样子,“刚刚您说什么?喂?我这边信号不好,不然改天再打过来吧!”
话音刚落,便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钟雯对她这么幼稚的做法已经很是无奈了,“谁啊!不想接就直接说嘛,电话那边那么大的声音我都听到了,你还装作听不到的样子。”
夏南笙粗略的解释一句:“就是一个到处咬人的疯子,不用理他,你去忙你的吧。”
席滕见夏南笙现在一点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全当做他不存在的样子,心里面有些郁闷,可是却无从发泄,这样一来就更郁闷了。
所以到最后也只能说季子盛来的不是时候,正好赶上他每天一次发怒的时间。
季子盛见他一脸阴沉地,便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想从大门口出去,还是被他叫住。
“既然都来了,怎么还要走呢?”清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季子盛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样的感觉。
讪讪地一笑,回过身来,找个理由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我才想起来,我爸那边还有点事儿让我帮忙,所以说我现在得回去了,不然一会他又该骂我了!”
“据我所知,你爸好像从来没让你干过任何事情吧?怎么?他老爷子心血来潮了吗,还是说他觉得你孺子可教了,或者是你想回去继承公司了?”
说什么屁话继承公司,季子盛最烦的就是这个,不然的话也不会和他在这里瞎扯,给他跑腿办事了。
“行了,有什么事情说吧!谁这么大心,惹到您老人家了!”
“夏南笙!”现在席滕一提这三个字,嘴角就忍不住一阵猛抽,这女人还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这么一套。
很好,很不错。
季子盛早该想到这个人是夏南笙的,不然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会惹席滕生气,也没有那个胆量。
“那你想怎么办呢?让我去教训她吗?”
“不用,联系华东那边,让他们把夏南笙约出去。”席滕眼中一闪而过的都是预谋,像是早早的就想好了这个方法。
季子盛不明所以问道:“约她出去干什么?华东那边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这样放心吗?”
“到华东那边找人睡了她!”轻描淡写。
季子盛听了之后下巴差点脱到地上,“什么?你想让华东那边把夏小姐……”
无语了一阵之后开始教训他:“席滕,做人可不能这样啊!就算是人家惹得你不高兴了,也不用这种方法来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吧?你还是不是人啊!这事儿我还真得好好说说你……”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人?我的意思是,我会去救她的。”
季子盛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摊开手,“然后让她对你有好印象?”
“完全正确。”
“你这是怎么了?”季子盛确定他没发烧后,问着,他的做法让人有些费解。
“什么怎么了?”席滕仍旧是如此冷淡,语气当中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季子盛皱着眉,“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想到这种做法?”
“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不妥的,只是觉得你有些奇怪。”
“哪奇怪?”
这个问题季子盛也曾想过,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想出来满意的结果,无奈只能耸耸肩,“说不上来,只是和以前不太一样。”
“别忘了去联系华东那边。”
“不去。”
“怎么?”
季子盛忍不住要为夏南笙打抱不平,教训他一番,“你说人家怎么你了?你一个大男人,还真不是我说你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胸狭隘了!”
席滕摊开手,说着说着,便一脸的怒气,想起今天的那个场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件事还真不是我的错,你都不知道她今天有多气人,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说我是肮脏物。”
季子盛听了最后三个字之后,开始哈哈大笑,乐得前仰后合的。
“夏南笙还真是……胆子够大的,敢说你是肮脏物!哈哈……”
席滕恨的牙痒痒,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那女人的‘功劳’。
“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这个女人欠教训了,如果不让她知道我的厉害,恐怕以后比这更甚的事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