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的徐老汉也过来了,看着为女儿设的灵堂又是一阵难过!
“徐老弟,你看我刚才说的,你考虑下!”姚氏族长叹惜的说。
“不可能,你们想要明日下葬,做梦!”
徐老汉勃然大怒,徐家人听明白也具是气愤难平。
“让姚秋白给我滚回来,我倒是想问问,银芝好好的怎会吊死?家里媳妇还没有下葬,他倒是有心思还去学院?更过分的是,你们连三天灵都不停就要下葬,你们姚家安的是什么心?”
“还是说你们姚家做了什么亏心事,想早早的把我苦命的女儿给埋了!他姚秋白还想考恩科?这事不给我个说法,我就闹到书院去,我看他还有何脸面在书院待下去?”
徐老汉气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有点喘息,急咳几声。
“我看你们谁敢把我小妹给葬了!”徐勇上前一步激愤的看着姚氏族长,情绪激动。
“亲家,你可不能这样啊,再怎么说你是他岳丈啊,不能断了他的前程啊!”姚母惊恐的跪倒在徐老汉的面前。
“我女儿都不在了,我还是谁的岳丈?到现在你们都不给个说法!前几日银芝还好好的回家,咋就今天想不开了?你们给我说清楚,不然咱们就见官!”
徐老汉躲开姚母的跪拜,大声的斥责!
“徐老弟,咋有话好好说,你说这银芝这孩子自己吊死的,那可是村里好几个人看见的,报官人家官人也不管啊!至于她为啥想不开,就是秋白娘也不知道,从地里回来,人就死了!”
姚族长也是非常苦恼,昨天还看着银芝给秋白娘往地里送水壶,怎么一天时间就没了。秋白找他让他来帮忙操办,自己却去了学院,怎么想都不对劲!不会这里真的有什么内情吧?族长有点心中忐忑。
“你们简单的一句想不开就行了?小妹自从知道有了身孕就每日都高高兴兴的,更何况秋白今年下场很有希望,你告诉我小妹有什么想不开的?定是这几日你们家发生让她受不了打击的事!你们最好说出来,不然真的别怪我们老徐家做事太绝!”
徐昌贵字字点中重点!
李非然并没有在这里纠缠,趁乱走了出来!
听说姚秋白长得好,徐银芝见过之后就非他不嫁,徐老头疼女儿,见姚秋白有功名在身,便也同意了。
这徐家家底很是殷实,可姚家不富裕,孤儿寡母的,在学院读书费用可是不小的开支,虽然有族人帮衬,但也捉襟见肘。
看上去两家也算门当户对!李非然却不这么认为,知识层面不同,就没有共同语言!
通过这件事的发生,李非然能够想象的出姚秋白的为人,自私冷血,如何能看的上没才没德的徐银芝,徐银芝不死,也得下堂。
姚母他们是从东间过来,那么西间一定就是徐家小妹住的房间,也可能是案发现场。
大大方方的进入,房间摆设的很整洁,中间一张圆桌,配了五张圆凳,桌子上摆放整齐的小杯子和小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