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柴房
“进去!等大小姐上药回来,有你好受的!”一位碧衣丫环猛的将一位白衣少女推入柴房,并迅速将门关上,锁起。口中还时不时吐出恶语。
“我嘞个去,竟然把我锁柴房里,这什么待遇?”白衣少女自然是上官浅陌。自帝殇绝一走,宴会便散了,虽然还有大半个流程,但主人公一走,自然就没必要办下去了。
跟随着上官月琴回府,路上倒是平平淡淡,谁知一到府便直接被锁进一柴房……
一切的一切都让上官浅陌始料未及。
随意在柴房内找了一块较干净的地方,上官浅陌席地而坐,开始闭眸假寐。上官月琴要找茬是早晚的事,她还不如先养精蓄锐,慢慢应附。
而就在上官浅陌刚阖眸沉息半刻,她的眉心竟隐现出一枚形似凤尾花的朱砂痣!那枚朱砂痣忽隐忽现,十分黯淡,就似蒙上了一层薄雾般。
不到几秒,那枚朱砂痣便消失了,而正在沉息的上官浅陌似乎也并未感到什么异常……
………
夜幕降临,清冷的月色下,一顶诡异的轿子在京城郊外缓缓而行。黑色的幔帐随风翻飞,挂在轿子四角的银铃,随风,发出阵阵清脆的声音。但伴随着这清冷的月色,那清脆的声音却显得诡异,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四名抬轿的看似是年纪不大的青年,同样身着一袭黑衣,并带着一顶黑色的斗笠。风,偶尔掀开斗笠上的黑色纱幔,露出让人惊恐的丑陋容颜!
“到哪了?”
轿中人忽然发问,声线低沉,显然经过特殊处理,略带沙哑,却极为好听,带着一种销魂蚀骨的诱惑。
“禀魔尊,已到达京城郊外。”抬轿人答,这声音也明显处理,但不同的是,这声线带有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很冷,很危险,似乎说话人毫无生机!
“消息可准确?”低沉的声线再次响起。
风,撩过幔帐,将其偶尔掀开,但始终还是未露出轿中人的半分样貌,顶多只能看到艳红的衣摆。
但单是这艳红的衣摆,却在黑夜中显得十分诡异,因为它红的似血,红的妖艳……
“准确。”
说话间,他们并未停下,反倒越行越急,如鬼魅一般。轿子也随之在丛林深处渐渐消失……
风,凉了,雾,更大了……
………
“嘭!”厚重的木门被击开,随即,一道蓝色的身影怒气冲冲的迈进门槛。
“上官浅陌!”来者正是上官月琴。看着正在阖眸沉息的上官浅陌,上官月琴更是怒火冲天。
上官浅陌悠悠醒来,她冷冷瞥了一眼上官月琴,心里极是不悦,她最讨厌别人在她睡觉时前来打扰了。
被赏了眼色的上官月琴更恕,“来人!给我打!”在宴会上竟然敢羞辱她,看她不好好修理一番,在这尚书府,她可没有什么要顾忌的。
看着来势汹汹的奴仆,上官浅陌缓缓站起,“又不是我打的你,你来我这发什么牢骚?”
话说她今天只动了口,动手的是帝殇绝,不是她。
“上官浅陌!”上官月琴咆哮。她竟然还敢提这事?!
闻到了浓浓的恕气,奴仆们连忙加快动作,迅速袭向上官浅陌。看着不为所动的上官浅陌,上官月琴唇畔勾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可下一秒,她的笑却僵住了。
原本以为她的人能轻易的摁住上官浅陌,然后狠狠的教训一番,却不料一切都变了……
“啊!”杂乱的柴房内响起婢女们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上官浅陌轻敲手指,既然非得要在她这发牢骚,那她就不得不出手了。
先是一掌袭向前面那位婢女,那婢女还没来得急反应,便以摔倒在地,紧接着感到一股腥甜从喉咙里传来,而后吐一口鲜血。
然后以风的速度用手劈向左边的那位婢女,再一脚踹去,那婢女直被一股猛力推出,重重砸在地上,惊起一地灰尘。
只剩一个了。
上官浅陌款了款衣袖,就在那婢女呆愣之间,她以鬼魅般的速度,伸手钳住那婢女的细颈。
“你就这点人?”论近身搏斗她上官浅陌可是十分自信的,更何况是对付这种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婢女。
那一双灵动深邃眸望向上官月琴,上官浅陌松手,婢女猛地坠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