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胳膊上那美妙的触感,白靖泽红着脸躲闪道。
“以后不许对着别人如此,我不去就是了!你,你先放开我的胳膊!”
俩人玩闹了一阵儿,宫里来人宣俩人进宫,俩人换了身衣服便进宫去面圣了,来到御书房门外,便看见张统领也候在此处。
“见过将军,依将军看,此事?”
“张统领稍安勿躁,据实以答便可!”
话音刚落,便见御书房房门大开。
“宣神医白靖泽、镇国将军公孙钥、禁卫军统领张禹觐见!”
闻言,仨人走进御书房,公孙钥抬眼一看,只见皇上端坐在堂上,皇太女立在一旁研磨,但那屏风后面应该藏着不只一人。
“臣公孙钥/张禹叩见皇上、皇太女!”
“白靖泽见过皇上、皇太女!”
“不必多礼,赐坐!”
百靖泽与公孙钥闻言相继落坐,张来很有眼色地站在一旁。
“可知朕叫尔等前来所谓何事?”
“回皇上,尔等今日追那恶贼,唯恐他祸害百姓,无暇顾及其他,还请陛下责罚!”白靖泽抢先供手道。
“还请皇上责罚!”两人应声道。
碰了个软钉子的皇上愕然,只得转移目标。
“尔等捉贼何罪之有,只是不知可有抓住那恶贼,那恶贼乃是何人,所犯何事?”
闻言,张禹忙道:“回皇上,那恶贼名叫李霸天,乃是一名悍匪,曾在北城灭了当地一位申豪满门,善不料他竟乔装打扮躲到了天子脚下,今早属下等人巡城时将其认了出来,幸亏遇上了白神医与镇国将军,才将那恶贼缉拿归案,只是那恶贼贼心不死,欲伤李太傅的长孙,情急之下,白神医已经将那贼人击毙!”
“哦,是么!那你说说在小院的所见所闻!”
“这……回皇上,臣、臣不敢说!”张禹连忙跪下。
眼见皇上欲要发怒,公孙钥拱手道。
“回皇上,我等当时追那恶贼追到小院觉得那小院很是可疑就推门而入,听见旁屋里传出怪声,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后来的捕头推门而入,我等便随之进入,谁知……”
“谁知什么!”
“回陛下,当时我等还未看清便听见说外面失火了,我等就忙去救火抓贼了,后来才听说有两人光着身子跑了出来,那捕头说是、是如烟公主与夏世子!”
“放肆!”
“父皇息怒,依神医之见那女子当时可有异样之处?”
“这个嘛,当时那捕头进去有一会儿了,那女子是乎不曾发觉一般,她当时应该是种了某种可以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物,而且我进屋去的时候的确有闻到迷情香的味道。”
“好啊,好你个……”皇上是恨得咬牙切齿。
“你等且退下吧,今日之事就忘了吧!”
“这……”闻言,仨人看向皇上,见皇上挥手,仨人这才告退!
见房门关上,屏风后的皇后这才领这柳妃与百里如烟走出来!
刚走出来,皇上便气得将茶杯向百里如烟扔了过去,情急之下,柳妃反身挡了过去,茶杯砸在了柳妃背上,滚烫的茶水泼在了柳妃身上,“啊!”就算如此,柳妃还是强忍着,转过身去,声泪俱下。
“皇上,是臣妾教女无方,臣妾该死!如烟公主只是受人蛊惑才做出如此错事,还望皇上息怒啊!”
百里如烟见此,也不顾地上的碎碴子连忙跪下。
“父皇,儿臣也是一时不查被那小人下了药啊,还望父皇息怒!”
“还望皇上/父皇息怒!”
见柳妃与如烟公主如此情真意切,又想起如烟幼时便送到别宫由那太后教养,早知如此,当初就……哎,罢了。
“来人,快传太医!”
“逆女,你且给朕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只是听见民间谣传儿臣与夏世子有染,污儿臣清白,儿臣一时气不过想着找夏世子澄清事实,谁知道那夏承杰就是个好色小人,竟,竟下药欺辱儿臣,嘤嘤嘤……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说到难堪之处,如烟公主潸然泪下。
“岂有此理!来人,叫忠义侯与那胆大包天之人滚来见朕!”
……
这一天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出了宫以后公孙钥、白靖泽与张禹分别之后便去了一家酒楼吃饭。
“好好的怎么拉我来这酒楼,难道我府上的饭菜不合夫君胃口?”公孙钥吃着饭菜问道,所有食物的味道与她而言,都如同喝凉白开一般,无甚区别,她着实分不出好赖。
“没有的事,不许瞎猜,只因我离家已有许久,是时候该归去了!”白靖泽摇头道
“什么,你要走,何时,莫不是要逃婚不成?”闻言,公孙钥激动得将碗筷“啪”的一声放下。
“瞎说,既然已经答应娶你,我便不会做那背信之人,明早便该离去了,百善阁里也需整顿一下了,过几日便去府上提亲,你就乖乖在家做个美美的新娘可好!”白靖泽好笑道。
“此话当真,夫君,你若是敢逃婚,那怕追到天涯海角本,将军也定要打断你的双腿,夫君,你可要想清楚咯!”公孙钥边说边盘算着:打狗棒太细、狼牙棒太粗,双节棍太小,细细想来,还是那猴子的金箍棒最为合适,曾经还曾问他借来耍耍,可那猴子素来小气,非说棒子如同命根子,恕不外借,气得她后来找匠神钬琰,费了大半家当才造出了“千幻”,千幻可比那猴子的棒子强多了,不仅可变大变小,还可以幻做任何武器,并兼具其功能,而且因其特性,是不受面位所压制的,当初炼好后,我可是在那猴子面前显摆了好久,气惨了他!只是比较费材料,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能吃!后来一直也没能派上用场,就不知道被扔在了何处。不行,还是将它召唤回来,现在终于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听着这软绵绵,如同情话般的威胁,白靖泽冷汗直流,心里清楚,这人是当真的,还好自己并没有逃跑的打算,只是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执着于要嫁与我,说是爱,谈不上,可能连喜欢都没多少,从她的眼行举止可以看出,这就是个无心的人啊!枉我自诩勘破了这滚滚红尘,可却偏偏为她所吸引,堕入了这情网,而那人织网之人却还不自知,整天盘算着何时我逃了好有理由打断我双腿,哎!不过我有得是耐心与时间叫这木头也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