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是爹对不起你!”一阵苍老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看着门外,只见一位满身沧桑感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穿一身戎甲威武的走了进来,
“爹爹?你怎么回来了!”秦小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是这具身体却是特别熟悉,不由自主地就往男子冲过去,
“冰儿,这些人让你受苦了!是爹没有保护好你们母女,让这些阴险之人害了你们!”秦昊满脸愧疚,
“爹爹不要这么说,爹爹在外守家护国,女儿很自豪!”秦小冰安慰道,
“好好好!你和你母亲一样善良贴心,爹爹很宽慰!”听到秦小冰如此说,
秦昊心里更加痛心,只希望以后不再放下女儿,要护好他与素素的骨肉!
“秦将军为何不召而回!眼里还有我这个陛下吗!”凤霆琛脸色极为难看!
“臣甘愿受罚,只是臣是有急事赶回来禀报的,”秦昊直接跪下回道,
“陛下,柔宜的爹爹肯定是有急事来报,不然不可能戎甲都不换就赶来皇宫,说明柔宜爹爹连家都没有回,谁知道这么巧,居然我们都在这儿!求陛下明察!”秦小冰赶紧上前解释道。
“父皇,儿臣也是这么以为,您一定要明察啊!”凤凌君也上前护着秦昊说道,
这个臭小子还没有结亲呢,就护着老丈人,完全就是个白眼狼,凤霆琛一脸鄙视,
“好吧,既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先将王氏母女收押,三日后午门问斩!至于秦昊,和我来书房,朕看看你有何解释!都散了吧!”凤霆琛说完便带着苏总管离开了,
“爹爹?”秦小冰有些担忧,
“不要担心,爹爹去去就回!”秦昊安抚道,
“秦昊,你的心真狠,我们母女都这样了,你都没有看过一眼!你的心是铁做的吗?”王氏骂道,
“爹爹,救救霜儿,爹爹!”秦如霜不敢相信自己要死了!
她不想死,她不要!
“你们母女二人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有脸求饶,死了都不泄愤!就算陛下不杀了你们,我也会亲自了解了你们!”秦昊怒吼道,
“哈哈哈,我算是瞎了眼了!爱上你这个畜生!我杀了你们!”王氏发疯般地冲上来,
秦昊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将王氏踹到在地,
“你想想,秦如霜是我种吗!我秦昊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女儿!以前不理你们,是因为我的心随素素去了,如今我要守着我的女儿,守着素素这一份心,你们再也伤害不了冰儿!”秦昊说出来的着实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秦如霜不是秦家人,是野种!”秦小冰也震惊了,
“你你你!”王氏不敢相信他居然知道,
“当然我母亲干的那点龌龊事,我不想与她计较,我以为你们每个人都会息事宁人,可是你们到头来还是作死,害了我的素素还想害我的女儿,你放心,你安心的去吧,至于秦府我会回去好好收拾残局,不会让你孤单的!”秦昊说地话狠决绝!
想不到他回去还要对付祖母,秦小冰愣了愣,
“冰儿,不要害怕,整个秦府以后都不会有伤害你的事!”秦昊抱着自己女儿安慰道,
“女儿不怕,女儿知道爹爹一定会回来的!”秦小冰柔声说道,
“不不不,不可能,我不是野种,娘,我不是!”秦如霜听到了这一切彻底疯了,
一直在说自己不是野种,
曹爱华看着秦如霜如今的境地,算是放心仇恨,反正将死之人有她这么惨应该没几个,临死之前知道自己是野种,呵呵,痛快,自从自己嫁与如牧,她已经接受事实了,反正害她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心里的刺算了除了,看着秦小冰,心里还是很同情这个女子,这么多年生活在这样的水生火热中,是多么的煎熬,如今秦将军回来了,她的好日子算是熬出来了,
“秦小冰,谢谢你!”曹爱华真挚道谢,
“不客气!”秦小冰心里吐了吐舌头,
自己还是祸害的一方,不过如今没人再知道此事,就此翻过去吧!
“冰儿,你没事吧!”凤凌君很是担心她,
“我没事,谢谢你帮我在陛下面前说好话!”秦小冰由衷谢道,
秦昊看着凤凌君的态度,已经称呼冰儿的闺名,心里一愣,转眼心里有些乐了,凤霆琛叫你臭屁,你的宝贝儿子还不是屁颠屁颠赖在我冰儿的身后,哼,看你以后如何嚣张!你拿我开刷,我就找你儿子麻烦,哼!
王氏母女被拖了下去,曹家也退了下去,秦昊去面圣了,只有秦小冰一直守在殿外等着消息,
而那个臭道士,凤凌君狠狠地办了他,让他当街游行,并将他招摇撞骗毁人名声的事找了说书的一直跟着说,街上的百姓没想到秦家大小姐被人冤枉的这么惨,纷纷都很尴尬,一个女子名声多么重要,所有人纷纷都到秦府门口想着和这位大小姐道歉!
可惜一直等不到人,谁想到大小姐还没有回家呢!
一直等着自己的父亲,
而秦府内,收到消息的秦母有些不安,她不敢相信秦昊回来了,而且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说明他根本就不想让人知道,如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回来该如何解决!
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本来他秦昊就不是自己亲生的,这些年他们名义上也算是和谐的母子,也没有为了什么事情争吵过,除了素素!但是秦母知道什么事情都没有素素在他心里重要,这些年秦昊一直没有回将军府,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如果他知道当年的事是有她做的份,那······秦母心里慌了,随后她又冷静了,知道此事的人都死了,怕什么!
只是王氏,我还需要好好琢磨,虽然三日后就问斩了,但是就怕她最后把事情都抖露出来,也是个隐患,必须得想个法子!
秦母久久地坐在那儿不动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