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容容惊慌失措的低头,定睛一看,她的手果然放在唐靳远大腿上,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
“紧张?”唐靳远小声问着,将她纤细的五指拢在自己手中,音色低醇的不像话。
“没有。”谢容容死鸭子嘴硬,说毕,也不知道是为了壮胆,还是单纯冲动,她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香槟就灌了下去。
唐靳远看她喝的匆忙,眸色不禁更深,视线定格在一朵粉色玫瑰上,倏的,莞尔一笑,凑近谢容容,问她,“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谢容容打了个酒嗝,“你说出来,我听听。”
“猜心事。”唐靳远慢慢的说着,声线更加低沉,“答对的人可以喝酒,答错的人,就脱一件衣服。”
“好,好啊!”谢容容迷迷糊糊的应着,一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样子。
我敢说,要是在清醒情况下,谢容容肯定不会同意这么丧权辱国的游戏,她铁定一巴掌抽过去,让唐靳远面壁思过。但喝醉了的谢容容,不但性子像小绵羊,就连智商都丢到爪哇国去了。
这么不公平的游戏都赶敢上!
闲话不说,游戏开始。
第一个提问的人是唐靳远。
他问:你的初恋?
谢容容醉眼朦胧的抬头,想了会儿,说,“沈珩,我第一个爱的男人,最爱的男人,都是沈珩!”
咯蹦……咯蹦……
唐靳远拳头不停收紧,脸色比包青天都黑。
不过最后,他还是忍住了,没把谢容容丢到冰冷的浴缸里,而是继续问,“初吻呢?”
“沈珩,还是沈珩!”谢容容迷迷糊糊的喊着沈珩的名字,“我偷亲过他学生证上的照片,那是我第一次吻一个人……”
“……”唐靳远不说话,拳头继续收紧。
酝酿很久,继续问,“初-夜?”
“唐禽-兽!”谢容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不停的呢喃着唐靳远的外号——唐禽-兽。
“哼!”
唐靳远冷哼一声,正要打横抱起谢容容往床上走,结果却被谢容容借着酒劲给挣脱了,她依旧朦朦胧胧的看着他,嘴里却不饶人,咕咕哝哝道,“你问完我,我还要问你,别动手动脚的,讨厌!”
“好,你问吧。”
唐靳远眸色深了深,思考后,最终还是放开谢容容,任由她趴在他大腿上,侧着身仰望他。
“第一个问题,你的初恋?”
“谢容容。”
“第二个问题,你的初吻?”
“谢容容。”
“第三个问题,你的初-夜?”
“谢容容。”
……
“怎么全是谢容容,怎么全是她!”
谢容容现在是彻底的醉了,她抬起手,一脸魅惑的在唐靳远胸扣画圈圈,无意识的感慨,“她怎么就那么倒霉呢,竟然跟你有这么深的渊源……倒霉!倒霉啊!简直不能再倒霉!”
感慨完,她就一歪脖子,沉沉的打起呼噜。
唐靳远无奈的叹气,抬起手,轻轻的落线,再抬手,再次轻轻的落下……
没办法。
他这辈子对她都是没脾气的。
一脸阴沉的将她抱上床,三下五除二的拔掉她身上的睡袍。
顿时,唐靳远的眼睛就热了。
如他所料,这套情-趣内-衣果然很适合她的肤色。
骨节分明的手指往该碰的地方碰去,唐靳远满足的喟叹一声,他这辈子,真的被谢容容吃的死死的。
不管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都对他有着莫大的诱惑。
得到了,珍之重之。
得不到,百爪挠心。
轻吻着她的面颊,慢慢下滑到她的唇,她的锁骨,唐靳远忍着下腹处的火,尽量耐着性子讨好她。
谢容容意识虽然迷糊,但身体却并未彻底沉睡,每到动情时,就算四肢不回应,也嘤咛几声,给他助兴。
唐靳远心里受了委屈,身体上总要发泄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的驰骋着,到第四回时,谢容容终于醒了。她迷迷蒙蒙的看着他,低低叫了声“唐靳远”。
“叫我老公。”他心思倏的一动,身下的动作更加磨人。
谢容容人虽然醒来,但意识还没回炉,被他这么一哄,还真娇滴滴的喊了声“老公”。
这声“老公”,对***旺盛的唐靳远来说,就像最烈的禁-药。他继续磨她,继续闹她,又逼着她叫了数十声,直叫的谢容容嗓子都哑了,还没放过她的意思。
谢容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沉浮着,没有痛苦,没有羞涩,有的只是无尽的柔软与享受……
夜,慢慢被黑色浸染。
二楼卧室的睡眠灯,一夜不灭。
直到第二日清晨,唐靳远才结束战斗,紧揽着谢容容,沉沉睡去。
谢容容再次睁眼,已经是当天下午。
她是被唐靳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轻轻的动了动身子,却碰到一个火热的胸膛。
回头,唐靳远朝她微微一笑。
这情境,本来是在美好不过,偏偏谢容容像是见鬼一般,意识还没清醒,人已经惊悚的大叫出声。
“你怎么在这里!”她嫌弃的看着他。
那眼神,逼的唐靳远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三个问题。
看来,她对他,还是没有完全倾心!
一瞬间,万般阴鸷滑过眼底,他真的好像掐死她,在这“洞房花烛”过后的清晨。
不过,谢容容明显没有这个觉悟,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无赖色-狼一样。
“容容……”
百转千回的纠结后,他终究不忍心伤她,只将所有的苦水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轻轻柔柔的喊她的名字,对着她微微一笑,“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
“昨晚什么事?”
谢容容揉着脑袋装糊涂。
“书房里有监控,你要看吗?”
唐靳远促狭一笑,有种任君采撷、重温鸳梦的感觉。
“还是算了吧。”谢容容往后缩了缩,问他,“现在几点了?”
“如果我没估计错,应该是下午三点。”唐靳远说着,往卧室挂钟摆的地方瞅了瞅。
嗯,果然是三点过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