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校长见面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白所谓的新生监护期也早已结束了,陈托邦也按照校长的建议选择了天体物理学。但陈托邦并听不懂专业课程,一个字也听不懂。也许是卡察尔学院的教育实在太过高级了吧!白根据陈托邦的情况除专业以外还给他安排了很多基础课程,比如高数。这些基础课程陈托邦还算得心应手,但老师对他的评价并不好。高数老师在课间还告诉陈托邦,只会做题是不够的。
陈托邦表示有些懵,从小被要求做题就行的他一时真的体会不到老师的意思。但他觉得这样学习下去应该可以通过考试,所以他就没太在意。
但学院的生活很枯燥,每天的课程并不多。舍友周懿学长又不知道整天是去哪儿了,陈托邦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他了。百无聊赖的他在学院的商业街找了个工作,用于打发时间。
直到昨天他鼓起勇气打开了父亲的信封,他的校园生活才有了一些变化。
信封里面没有催人泪下的遗书,没有半句父亲留下的信息。有的只是关于房产转让的相关证明和一把钥匙。原来他在海外还是有房的人!他虽然这样嘲笑自己的父亲,可第二天不知为何,他居然翘课来到了父亲的房子面前。
这里离教学区有五公里,是一座山下的湖边。看起来像是高级别墅区,可这里并没有多少人家。有的只是几个简陋的木屋而已。
陈托邦的房子就在这些木屋中间,只是他的房子看起来很久没有住人了,杂草都穿过了地板,而且很多地方已经是朽木了。就说这个木窗吧!就算是小孩子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拆下木窗然后进去里面。门锁也已经坏了,陈托邦没用钥匙就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面也非常简陋,甚至连厕所都没有,而且还有异味。陈托邦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就在这个木屋里面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有人来到了这个木屋里面,那是一个壮汉!看到他陈托邦想起了指环王里面的阿拉贡,不过他并没有那么帅,土里土气的!
“you?@¥¥@&……”
那人张口就是一口英语,陈托邦只听懂了第一个词。他赶快取出了听课用的翻译器戴上,那人见到陈托邦戴上翻译器后自己也戴上了一个。
“你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那人气势汹汹的说:“这里是私人的,学生们不可以进来。”
“那个,我叫陈托邦。是新生!”陈托邦尴尬的挠了挠脸颊:“那个,严格来说。这里应该算是我的房子。”
“你的房子?陈?”那人转动着眼球:“哦!你是陈豪教授的儿子吧!你好。”
最后的你好还是用蹩脚的中文说出来的。
“我是护林员布鲁斯,布鲁斯·布朗。陈豪教授之前给过我不少照顾,我就住在前面的木屋里面。”这个叫布鲁斯的人豪爽的笑道:“早听说陈豪教授的儿子会过来看看,没想到真遇到你了。你来了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有一会儿了?”布鲁斯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神在屋子里面到处游离,就像在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似得。这种眼神让陈托邦很不舒服!
“哦!对不起,我在当是护林员之前是警察。职业习惯到今天都没有改掉,不是针对你。”布鲁斯又豪爽的笑了:“为了表示歉意,要不要去我的屋子里面喝几杯?我请客。正好陈豪教授有些东西想让我交给你。”
陈托邦本想拒绝的,但是听到后半句话他犹豫了。可这个男人直接抓住陈托邦,这个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陈托邦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这样他把陈托邦拽出了木屋。
本来陈托邦是想接受他的好意的,但他的这个行为让陈托邦很反感。奈何挣不脱这个男人的手掌,陈托邦只好在周围寻求帮助。
周围只有几个木屋,和一个湖泊。木屋里面不知道有没有人,而那个湖边好像有人在钓鱼。等等!陈托邦见过那个钓鱼的人!
那个人也正在看着陈托邦他们,似乎是被布鲁斯的声音吸引了。
“陈托邦!”
那个女孩大声的喊着陈托邦的名字,用的是标准的中文。她兴奋的扔下了鱼竿冲陈托邦跑来,不一会儿就跑到了陈托邦的面前。
“喂,你还记得我吗?”女孩兴奋的自我介绍道:“是我啊!你来学校那天还是我做的饭。周懿!周懿!等等……你们两个大男人……在干嘛呢?对不起打扰了!”
女孩说完就想走。她的话太有冲击力了布鲁斯似乎也愣了一下,陈托邦乘机挣脱然后赶快解释道:“等一下,周懿学长的女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女孩听到后转身弹了一下陈托邦的脑门:“什么周懿的女朋友!我有名字!凯西·艾格尼丝!你可以叫我凯西。那么,你们在干嘛呢?”
这个叫凯西的女孩子虽然没有追问,但看她的眼神陈托邦就知道了。她绝对是怀疑陈托邦的性取向了!
“那个,凯西学姐。这个是护林员布鲁斯,他说是我父亲的朋友,想请客喝酒。可实在有点太热情了。”陈托邦慌忙的解释道:“是吧!布鲁斯!”
布鲁斯顿了顿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恩!我就是想请陈托邦喝一杯。”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放着大把的学妹不要,来勾引护林员呢!等等!”凯西眼神突然变了,她盯着布鲁斯问道:“你说护林员?”
布鲁斯紧张地点了点头。
“奇怪了!我没听过卡加尔湖这里还有护林员。”凯西的眼神古怪,还瞟了陈托邦一眼。
陈托邦感觉凯西的眼神的不对劲于是解释道:“不是吧!学生不知道很正常吧?这位布鲁斯·布朗就住在这里,是护林员。”
“住在这里?”凯西的眼神越发古怪了:“不对!这里是卡加尔湖,是我家的湖。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住人了?我经常来这里钓鱼的,也没见过你啊!你是谁?”
陈托邦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想再次看向了布鲁斯。但一声枪声就打断了陈托邦所有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