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烨吩咐御林军在皇宫寻找秦灵夕,正是林峰前来领命,看到林峰没事,慕容烨心里也舒畅了些,只是林峰听到秦二小姐不见了,突然间觉得这个二小姐还真是多灾多难。不过听到慕容烨说她还受了伤,应该跑不远,所以领命之后抓紧去找人去了。
慕容烨这才来到了御书房。御书房的两人秦淮昌和齐元之,本就不是一派的,所以两人开始也就是随便寒暄了几句。只听秦淮昌问道:“齐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还挨了板子了。”齐元之淡淡回复道:“这还不是拜皇上所赐,不过也是我倒霉。”
秦淮昌缕缕胡子:“齐大人可在这天地之事方面是最精通的,怎么还会出了错。”说着还有些嘲笑死的笑了笑。齐元之一听有些不愿意了,便反问道:“敢问秦大人,你家那两个女儿的生辰八字你都知道吧。怎么你女儿自己不知道呢。”秦淮昌一听愣住了回复道:“家女的生辰我这做父亲的自然知道,只是这和齐大人有何关系。”齐元之听后,撇了撇嘴,自嘲的说道:“我到真希望和右相府沾不上关系,可是天命难违呀,谁叫选中了呢,只是你那大丫头太不地道,骗了我呀,让我差点害了皇上害了赤焰国。”
秦淮昌一听事情有些大,便软语问道:“齐老弟呀,到底怎么回事,我那大女儿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这次见皇上也正是想问问两个女儿的事情呢。”
齐元之抖抖肩膀叹了一声说道:“你两个女儿现在怎么样,我还真不知道,但是你大女儿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想必皇上饶不了她。”
秦淮昌一听额头出了一层冷汗,忍不住自责,当时应该跟着两个女儿一起进皇宫就好了,她那个大女儿是有一些急功近利和鲁莽,这次简直是自行惹祸上身,今日早朝皇上应该也算是给了秦家脸面没有直接说出此事。估计也真正因为如此二女儿的婚事才变成了简办。秦淮昌的眉头不觉紧锁起来。
齐元之看着一筹莫展的秦淮昌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里估摸着皇上现在也该来了,莫非又出了什么事。正想着慕容烨走了进来。
由于有些事情还是天机不可泄露之事,所以慕容烨决定先和秦淮昌聊聊。只听慕容烨对着秦淮昌冷冷说道:“你秦府出了两件事,一件好事我朝上已经说了,想着我就说说另一件事。”
秦淮昌听了前面齐元之说的也算心里有了准备,现在就想听慕容烨会给他们秦家降个什么罪。
只听慕容烨缓缓说道:“秦家礼仪可谓是我见过最散漫的,想我赤焰国的相府之女都应该知礼数的,但是秦相之女算是让朕开了眼界。不仅如此还敢误报生辰,险些铸成大错。”
秦淮昌现在只能说:“是、是、是,是微臣教女无方。臣知罪,但请皇上看在小女年幼无知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罚。”慕容烨听后冷笑出声:“秦大人,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前面想让你的这位大女儿进宫是不是。”
秦淮昌一听额头又冒出一才能够冷汗,哆哆嗦嗦回复道:“微臣、微臣并没想到舒儿这次竟做了如此糊涂事,她在府里是挺懂事,微臣有罪,对不住皇上。”
慕容烨冷语回复道:“你是有罪,秦灵舒不是想入宫吗,朕就随了右相的心意,也随了你这女儿的心意,让她入宫,不过呢,只会是冷宫。”最后冷宫两字说的是异常坚定和响亮。连齐元之都心颤了一下。
秦淮昌一听,脸色僵硬、顿时语噻。心里有千百种滋味,却不知该怎样说出。一时间这御书房便瞬间安静下来。
秦淮昌这一天可谓是经历了两个起落,一个女儿即将高高在上,成为万人敬仰的皇后,而另一个女儿却要跌落谷底,最后成为冷宫里的一抹孤魂。当然秦灵舒毕竟是他的女儿,就算是棋子,也还是会有那么一丁点人性,心中不免可惜秦灵舒的贪念太深、可惜她太急于求成。贪念虽然像极了自己,但是火候未到呀。
于是冷静下来的秦淮昌一边是恨铁不成钢,一边也庆幸当初救活了自己的傻女,不然拿什么和左相府抗衡、拿什么和慕容烨抗衡。这么一想,他便做了决定,丢车保帅。右相府不可能因为秦灵舒一个人,毁了全部。
下定决心后的秦淮昌淡淡说道:“微臣领罪,但微臣只有一个请求。”慕容烨听后冷冷说了一个字:“说。”
秦淮昌便继续说道:“恳请皇上看在中宫皇后的面子上,此事秘而不宣可好。我这大女儿就留在这冷宫。我对外宣称得了恶疾便是。微臣只有这一个要求。”
慕容烨还真没想到秦淮昌这这样薄情寡义之人,为了仕途还真是能牺牲自己的女儿,轻轻哀叹一声:“允了。”
齐元之可是一直在旁边坐着呢,皇上说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秦淮昌说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此时插了一句:“启禀皇上、微臣有话说。”
只听齐元之说道:“秦大人,我确定没听错吧。你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了。”
秦淮昌看了齐元之一眼回复道:“齐大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皇上既已定罪,我们秦府认罪就是,况且我那大女儿是有些不知收敛,现在进”冷宫刚好也是给他点教训。”说着还直接给慕容烨跪下了,并朗声说道:“微臣愿誓死效忠皇上,对皇上绝无二心。”慕容烨听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秦大人对赤焰国的忠心,对朕的忠心、朕已知晓了,朕准你今日去冷宫,最后看一下你的女儿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秦淮昌听到后磕头回复慕容烨:“微臣谢过皇上。”但是眼神里还是布满着迟疑,略一迟疑很快站起身便由侍卫领着向冷宫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