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和长歌回到了府上,这时柳云溪正和黎擎穹喝着茶。
“长歌,小小,你们回来了。”柳云溪在和黎擎穹说些什么,余光看到他们,便出了声。
黎擎穹听到柳云溪这么说,也转头看了过来,冲着长歌点点头,再看到小小,一张严肃的脸瞬间变得和蔼起来,“小小,赏花宴怎么样?还好玩吗?有没有受欺负……”连续问了好多个问题,让小小有些烦躁。
“将军,一下子问太多,小小反应不及,还是慢点问的好!况且她刚回府,先让她去休息,晚些问也不迟。”柳云溪见小小面露难色,出声劝道。
“还不劳烦柳先生挂心,父亲这也是关心小小。再者说,小小有我们关心,还不需要外人操心!”自从看出柳云溪对小小的心思之后,他就在不停的回绝柳云溪对小小的关心。先是在柳云溪与小小交流琴曲的时候插话,打着关心小小的旗号,做着各种打扰。偷偷把柳云溪送给小小的东西收拾扔掉,还在柳云溪说话时嘲讽,丝毫不留半分情面。现在听到有柳云溪这话中对小小明确的关怀,更是怒气上涌,话没经过大脑,就这么说了出来。但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了。
黎擎穹听了正欲发火,被柳云溪拦下了,虽说他听到这话时也愣了一下,但也是知道长歌是为了什么,“黎兄,小生确实是外人,却也是应着的邀,来给黎小姐授课,算是小姐的夫子了吧?为什么不能关心一下自己的学生呢?”
长歌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柳阴西确实是自己引狼入室的,可当初是被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谁知道他会对自己的学生起了龌龊心思?
“好了,都别说了!长歌给柳先生赔礼,你确实说话有些过分。不过话说回来,如今,赏花宴已经结束了,柳先生也不是小小的夫子了,有些事还是不该管的为好,别引人误会,徒徒落了话柄。之前小小承蒙你照拂,就如长歌所言,我们会好好照顾小小,我喜欢人担忧,今日,刘先生与老夫所言之事,老夫自会处理。若柳先生没有其他事的话,管家送客!”黎擎穹发觉柳云溪和长歌之间的氛围太过于诡异,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便沉着脸让管家送了客。
柳云溪见黎擎穹丝毫不留情面的逐客,便不再好说什么了,施了一礼,便随着管家离去。
小小在旁边就像个透明人一样,静静看着这一场交锋。
“你们是把我忘了吧!我可不是那种娇弱的需要这么多人关心的人,再说参加宴会有什么累的,除了吃饭又不需要我做其他事的!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没什么事,玩的也挺好的,没有受什么委屈。好了,我该说的说了,该回答的也回答了,我回院子休息了!”小小不顾身后二人欲言又止的神情离去。
“她这是生气了?可我们也没做什么啊?”面对小小的离去,长歌不解。不过不光是小小,就连他在知道了自己身世后,也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了。
“算了,随她去吧!你此次进宫有没有什么发现?”黎擎穹对小小还是非常仁慈的,并没有计较太多,反倒是对长歌没有太好的脸色。
长歌立刻严肃起来,“我发现洛皇和洛云乡密谋着准备对付文太傅,还以寻良臣之名,使后宫妃嫔与人私通,并借此打压文太傅的众多门生。”
“看来皇帝是打算收权了,怪只怪那文老儿野心太大。等到边关安定后,老夫便上书请求解印,告老辞官在家中。在老夫还没辞官之前,你们行事要处处小心,别招摇声张,小心皇帝拿将军府开刀。”交代了又不太放心,黎擎穹又说道:“当下朝廷上势力最大的莫过于老夫和文老儿,既然皇帝要收权,那肯定会对将军府下手。到时,就算小小她母亲是皇帝的亲妹妹,皇帝也不会放过她的!”
“父亲,这些我都知道,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小,就算整个将军府都难逃一劫,我也会保小小无恙。”
“好,那就去做吧!”黎擎穹拍了拍长歌的肩膀,看着已经长大的孩子十分欣慰,也对皇家的无情有了新的认知,不知道自己还能护着小小多久,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出征后凯旋归来。
“君要臣死,臣不的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