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坐在一边翘着脚,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爆米花乐哈哈的看着小君,幻想着自己未来的孩子可以像小君一样可爱,厉害,哪怕是有他的一半也可以。哎~,但是问题是他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想什么孩子呀!
“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以后还真的了不得,南宫你打算让他走你的路吗?”
蒙克侧身问坐在身边的孩子的爸爸。
“听我爷爷说,小师叔医书背的不错,药材也能认一些了,以后或许可以继承师祖的衣钵?”
另一个人也插了一句,也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虽然他是看着小君长大的,但是按照师门的辈分,小君和他的父亲是一辈的人。
“那不正好,到时候又是另外一个上官了。到时候不是南宫你们夫妻两人的传奇了,而是你们一家三口的传奇。”
剩下的那个人也笑着开口。
南宫诀看着前面的儿子,耳中听着朋友们的议论,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君或许会是他此生唯一的孩子,所以他不会干涉他的未来,而且他选择的这条路实在是辛苦又危险,他们夫妻都走了这条路,儿子他舍不得他也走同样的道路了。
儿子的情况和他不一样,当年他是逼不得已为了活命,才走了这条路。
小君已经三岁了,可是他永远忘记不了他出生的那天给妻子带来的痛苦,所以当时他就在心中告诉自己,孩子有这一个就够了,不能再让妻子受一次那样的痛苦了。他也经受不起那种听着妻子痛苦的喊叫,而他束手无策的煎熬了。
“我们不会干涉他的未来,以后的路怎么走,就看他自己的了。不过他要是学医有天赋的话,我倒是愿意他能和他的妈妈一样走医学的那条路。”
走医学的那条路,至少会少了一份危险。而且像雪妍这样的医生。也是走到那里都可以得到别人的尊敬。
这边南宫诀他们在说着有关小君的事情,那边的三个女人坐在一起讨论的也是孩子。只是她们三位女性较于那些男性,多了些对孩子的担忧。
“说实话我还第一次见到豆豆玩这高的攀岩,之前来这里玩,我都是限制他玩五米之内的,今天算是破例了。”
宴初阳也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正在攀岩的孩子们,看到小君丢掉了攀岩绳的时候她差点喊了起来。
“大嫂,小孩子也是需要锻炼的,他们要为以后打基础了。小君也就是和小轩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才会使用攀岩绳,和我们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徒手攀爬的。”
对于孩子们的攀岩比赛三人中最为冷静的就数上官雪妍了,那是因为她知道他们不会有危险。但是她也时刻的盯着他们的的一举一动。
小君从去年开始接触攀岩,起初的时候还用攀岩绳,后来看到他们不用,他也就不愿意用了。
“你说的我也明白,只是我总觉得孩子还小,总想着让他可以多玩几年。你大哥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一直都没有逼迫他学其他的。”
宴初阳明白上官雪妍话里的意思,她和以南现在也只有豆豆这一个孩子,以后以南的一切都是需要豆豆去继承。要是豆豆不成材那是无法继承这一切的,即便是把枫叶影视交到他手里也只能看着枫叶影视破败了,那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事情。可是这孩子小时候过的太苦了,他们也不想逼迫他。
“不着急,我们家的孩子都是聪明的,晚个一两年也不会耽误他的。小轩和鸿昱差不多大,不是也没开始学。”
其他家族的按着培养继承人的方式去培养的继承人,他们在小轩和鸿昱的这个年龄早就已经开始上精英课了,但是他们上官家没有。
一是以为上官家不是传统的世家,不知道继承人是要从小培养的。二是上官鸿昱小的时候身体很不好,大哥和大嫂想着让他好好的养养身子。至于小轩那是因为一直一来他的上面都姐姐和哥哥顶着,所以也就放松对他的教育。
“人家的孩子会这么样我是不太知道,但是我觉得南宫少爷以后那绝对是人中龙凤。这场比赛要结束,我三哥输了,但是他输在南宫少爷的手中不冤。”
坐在一边的寒灵犀突然间插了一句。看那孩子攀岩的时候那矫健的身手就知道他应该早就开始习武了,而且按着这里人们对古武等级划分,他至少有三级的实力了。可是他才三岁而已,这天赋让人只要努力,必成大器。
“借你吉言了。”
上官雪妍同意寒灵犀的说话,他的儿子不会伤仲永,以后只会越来越好,但是谦虚还是要的。
那边的比赛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寒御卿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大概以前也是经常玩攀岩的人吧!起初他觉得自己是成年人,怎么说也要让着点孩子们,但是却在爬了一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错了,这三个孩子那动作和姿势比他的还要标准,速度也渐渐的比他还要快了。
他不得重新审视这几个孩子,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一个大人不能真的输给几个孩子了吧?
可是就在寒御卿正视比赛的时候,打算用全力的时候,小君却给了他更大的冲击,他竟然丢掉了攀岩绳,徒手攀爬了起来。就在他担心小君危险想叫停比赛的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了攀岩绳的小君速度更快了,似乎对他来说之前是攀岩绳束缚了他的手脚了,丢掉攀岩绳之后的他才开始大展拳脚。
就见小君一会儿像是一只壁虎一样吸附在墙壁上;一会儿又像是蜘蛛一样四肢并用交替着往上爬去。三米,两米,一米,距离在不断的缩短,终于他纵身一跃坐在攀岩墙的顶端。
“耶,我们赢了。”
“哦,赢了。”
上官奕轩叔侄两人隔空击掌。
“上去了,上去了。小君第一个上去了。”
寒子源也在观众席上开心的叫着,此时他只记着他们赢了,忘记了输了那一方是他的亲叔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