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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章十二】腾云术

【西沉记章十二腾云】

顺着那串儿脚印,我们三个一路追到了茶楼后门外的小院落,但进了院子,脚印就消失不见了,我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可院落之中空无一人,只有一棵老柳树和几个已经破旧不用了的烹茶炉子,我蹑手蹑脚地沿着院中围墙又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一个人影儿,但我没看见贼出这院子,又觉得这贼脚印消失得可疑,便觉着这贼定没走远,怕不是躲在哪里,等我们走了再跑出来,便拉着棋莞和东升蹲在了一个废弃茶炉子后面偷瞧,大气也不出,就等着看那贼现身。

果然,不一会,那老柳树后面就有了动静,悉悉梭梭的,还有剥栗子壳的咔嚓咔嚓声,我给棋莞打了个手势,叮嘱他轻声,然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从茶炉子后面走出来,脚步放得轻些再轻些,一直走到那老柳树前,听得柳树后边剥栗子壳的声音更清楚了,我和棋莞便使出狐狸扑食的拿手好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跳起来,接着就往前猛地一扑,也未看清地上是个什么,只知道扑住了的东西不停地挣扎了几下,我和棋莞便死死将他摁在地上抱在怀里不肯松手,只听被我们扑住的东西咳咳咳了几声,然后咕噜一声,我和棋莞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东西竟往下边一钻,我们松开手只见了一地的栗子壳,哪里有人影?我和棋莞又趴在地上,露出一双狐狸耳朵留神地听,只听得地下又是那一阵悉悉梭梭的声音,是往那院门跑去了,我便立刻站起身,“东升!贼往门那边去了,你快去拦住他!”然后边与棋莞一起顺着那贼跑的路在地上猛跺脚,东升几步走到院门口,把他那把剑往地里一戳,就在这时候,从地里突然地冒出一个头来,唬得我跟棋莞都往后一退,只看是一个长着花白大胡子,蒜形鼻头,拄着个木藤拐杖,穿着一身红衣服的胖老头儿,只有东升膝盖那么高,从土里钻了出来,额头上还有个大包,他揉了揉脑袋,然后把那拐杖往地上一插,样子很是气恼,胡子都吹了起来。

“你们这几个小狐狸,忒是不知道尊敬老人家!还有,是谁突然往地里插了个硬邦邦的东西?撞得老夫一头包!老夫非好好教训你们一顿不可!”

“什么尊重老人家啊?你是个什么啊,突然从土里冒出来?”我也不怕那东西,往前一步,指着那老头鼻子道,“你要教训我们,我们还要教训你呢!好一个老人家,出来偷我的栗子和藕糕,我看呀,你才不是什么老人家,你就是个贼!”

那老头儿一听这话更气了,在原地跺了跺脚,“你这小狐狸说话不讲道理,你说我偷吃你的栗子,栗子在哪呢?你有什么证据啊?”

“证据?”我弯下腰一把揪住了那老头儿的胡子,“证据还要我说吗?你自己看看,你这一把胡须上都是栗子碎儿,还粘着两个栗子壳呢!捉贼捉赃,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就是贼!”

“你说我是贼?”那老头儿嘴硬得很,“哼!不要说吃你几个栗子,若不是今日老夫路过此地,往日里你拿着栗子做贡品给老夫,老夫也不稀罕吃!小小狐狸,刚化人形就这般嚣张,你可知道老夫的名号?”

“我当然知道!”我揪着那老头的冠帽把他从土里拎了起来,“你是贼!你是偷我栗子的贼,我管你是谁,你偷我的栗子,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放下老夫!放下老夫!”那小老头儿被我拎了起来,在空中踢腿儿,“小狐狸,我可告诉你,老夫可不是一般人,老夫是神仙,改日老夫见到狐仙,非在狐仙面前告你一状不可!”

一听他说狐仙的名号,我心里一动,又想这老头知道我们的真身,又有遁地之能,怕真的非寻常之辈,便手一松,老头儿掉在地上,去拔他插在地上的拐杖,拔了好半天才拔出来,拿着那拐杖敲我的腿,又拿着拐杖敲东升的腿,“就是你!就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把什么该死的东西插在地里,老夫撞得眼都花了!”

“东升是为了防止你这个贼逃跑!”我占着理,他就算请出玉皇大帝我也不怕,“你说你认识狐仙姐姐,你倒说说,你是哪方神仙?”

那老头儿一听我问他名号,一下子神气了起来,又把他那木藤拐杖插在地上,一个纵跳跳上了那拐杖顶端,盘了个腿儿坐下,捻着胡须道,“老夫说出来,怕要把你们这几个小狐狸吓破胆,老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夫就是这涂山地界的土地爷!”

“哈哈哈哈哈哈!”他话音刚落,我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是什么神仙,原来就是个土地公公,就你这仙界阶品,还能去狐仙姐姐面前告我们的状?我问你,你要去告我们的状,你可曾见过狐仙姐姐没有?”

“怎么没有!这天上地下,山中海里什么神仙老身没有见过?”那老头儿面红耳赤,“小狐狸别猖狂,老夫见狐仙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好,”我得意起来,把袖口一拉,露出左手上那串月白狐狸毛的手环给他看,“你可认得这个是什么吗?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涂山上的狐狸,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苏西沉,这是狐仙姐姐的狐狸毛做成的,你可认得?还说要告我的状,我看是我要去狐仙姐姐那里告你的状了!”

那土地公公本朝我们吹胡子瞪眼的,这番突然见了狐仙的信物,一下子有些慌了神,赶紧从拐杖上跳了下来,口里念着什么“狐仙娘娘恕小仙不敬之罪”“小仙拜见狐仙娘娘”,行了好几个礼之后,我和棋莞、东升都忍不住笑了,他才回过神来,又是一副傲慢的样子,“你们几个小家伙,不过几百年的修为,竟在这里嘲笑老身,真是一点礼数都没有,罢了!老夫今天撞了霉运,不与你们多讲,老身这就告辞!”

他一转身又想钻进土里去,我一脚踩住了他的衣带,那老头儿被我踩住了衣服进不得土里去,便又转头看向我,举着他那根拐杖原地叫嚣,“你这小狐狸踩我衣服做什么!惹恼了老夫,老夫可就要使出真功夫了!”

“偷了我的东西还想跑?没这么容易的事!”我死踩住他的衣带不松,“你赔我的糖炒栗子,赔我的藕糕!”

“老夫吃进肚里去了!”这土地开始耍赖,见我不松脚,他索性往地上一坐,“你要我赔你,老夫吐出来还你好了!”

“你这神仙怎么这么不要脸?”我也不示弱,“我们几个虽然只有几百年修为,但也知道为人之道,非我之物莫取之,你这老神仙活了这么多年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老身是土地,这一方土地上的东西,老身什么拿不得,什么吃不得?”土地老头儿开始讲歪理,“要不是老夫的土地庙被几个官军的马踩塌了,老夫今日能来拿你的东西吃?老夫——”

说到这,那土地老儿突然不说了,我们几个却听得清楚,棋莞笑得最厉害,“土地公公,你今天出来偷我们的栗子吃,原来是土地庙被马踩塌了啊?”

“老夫,老夫何时说过!你们几个——”

“你刚刚才说过!”我打断他的话,“也罢,吃下去的你也还不回来了,不过你偷我的东西,我就也要拿你一样东西做偿还,我看你这拐杖就挺不错,不如你就给我好了!”

我说着便去抢他的拐杖,那土地老头儿死活不肯给,抱着那拐杖不松手,我一脚踩着他的衣带,一手去抢他的拐杖,他便使了劲往后退,这几个回合之后我一松手,他便跟个皮球儿似的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哎哟”了几声,然后爬起来,“也算了!老夫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老夫今天就发个善心做好事,教你们几个仙术作吃了你们栗子的补偿好了!”

一提到仙术,我倒来了精神,也不计较栗子的事了,问道,“什么仙术?”

“老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易经算卦无所不通,看你们几个修为不过如此,又是地界之物,老夫今日就教你们一个遁地术法,看好了!”那土地说完这句,彭地一下往那土里一钻,我们再看的时候,他已经到了院落另一角,冒出个头来钻出土,胡子上还粘着几颗土沫,晃着他那拐杖走过来,“如何?老夫这遁地之术,天上地下也无仙能比!”

“我不学,”我才不吃这套,眼睛转了转,“脏兮兮的,也没什么用。让我想想,我要你教——我要你教我个上天的腾云术!你说你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那你就叫我腾云术好了!”

我这个提议立刻受到棋莞和东升的附和,东升把烛幽收起来,道,“嗔嗔这个提议有意思,你就教我们个腾云术当作吃了栗子的赔礼吧。”

“小狐狸不识货,多少人想学我这遁地术我都不教,你们竟要学毫无趣味的腾云术,也罢!也罢!老夫有诺在前,你们三个围拢过来,老夫教给你们腾云口诀!”

我们便一同聚拢过去,那土地老头儿口中念念有词,念了两段口诀,道一声“起!”,只觉一阵平地风起,土地老头儿脚下便有白云升起,他又道一声“走!”,那云便托着他直升青云,他收了术,落在院墙之上,把拐杖往墙中缝隙上一插,往拐杖上一坐,“口诀已经教给你们,这头一段是升云诀,第二段是走云诀,需要全神贯注,身子微曲,待风起微微上跳,切不可动作过大,摔下云头!初次腾云,最难的就是这全神贯注,若是走神,可就失了平衡,即使腾云也难在云上站稳,多说无用,你们自己试上一试!”

我早已迫不及待,闭目念了升云诀,可一诀念完,只能觉得足下风起,可不见云来,我又念一遍,又是只觉风起,不见云来,正在我焦急之时,那土地老头儿慢悠悠地道,“太高了!太高了!屈膝下蹲,云才能来接得住你!”

此时,东升和棋莞也双双念了口诀,棋莞念完,这平地非但没有起风,倒是刮起一阵尘土,迎面吹来,呛得我跟东升连连咳嗽,棋莞还不知自己念错口诀,还在原地不停念,那沙尘一阵一阵,吹得土地老头儿也受不了了,跳下院墙,拿着拐杖狠敲了几下棋莞小腿,“你这小狐狸,记口诀都能记错!你这念错一个字,就不是升云诀,成了起尘诀,满院子都是沙土,还在这兀自乱念!”

“土地爷爷我错啦!您再教我一次,我定不记错了!”在山上的时候棋莞就总会背错书,一个书渠背书背不得,一个棋莞背书总背错,是被春凝奶奶打得最多的。

我也顾不上去看棋莞,自己又念了一遍升云诀,稍稍蹲下身子,这次风起之后确实感到足下有一股力量拔起,我又闭上眼睛努力去感受那股力,可只觉得双脚站不稳,前后摇晃得厉害,又一睁眼,险些跌坐在地上。再看东升在我面前,他也不闭眼,双手合十念了诀,稍稍弯腰,平底风起,一朵云出现在他脚下,他一时也稍稍有些不稳,但很快就掌握了窍门,在云上立住,那土地老头儿看他升云成功,便也不教棋莞念口诀了,扬了扬拐杖,“好小子,学得快!走!走!念起走云诀,让这云带你走一阵!”

他这一吆喝,怕不是把东升一下子思路打断,东升在那云上摇晃了几下,险些跌落下来,我看得心惊胆战,直冲着那土地老头叫,“你不要喊东升!你这一喊他要摔了!”但东升很快就又保持住了平衡,只见那云托着他一路直上,在屋顶高度停了下来,东升站在云头上,方才放下合十的双手,试着站稳。

“你们日日需练习这腾云术,起初只能升到半空,且只能直上直下,但待你们完全练成,方能在天地之间自由遨游,”土地老头儿说着,自己又腾云一朵,在空中来回转了好几个圈,“秘诀就是全神贯注,注意力集中在足尖,感受这风云之力,要能驾驭它们才可!”

我也不听他这么些话,又念了升云诀,连着试了几次,总算是可以在云上堪堪站稳,但云升起不过半米多高,我觉得脚下风起云涌,似有万股暗流涌过,不敢乱动,又怕摔倒,紧张得浑身紧绷,双眼紧盯着脚下,双手紧紧捏成拳头,那土地便道,“小白狐狸,你不可过于紧张,否则非但不能感受到风云之力,还会被它们束缚住!把手松开,目光直视前方!”

“我,我不要,我松了手会掉下去——啊啊啊啊!”跟土地老头儿一说话,我一晃神,那云竟在脚下颠簸得厉害,我控制不住,身子往前一栽,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拥抱了,我索性双眼一闭,就在这时候东升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只是在空中乱晃了几下,我就着他左手的力艰难地又在云上站起来,此刻也全然顾不得之前让东升离我远点的那些话了,一个劲地喊,“东升你不要松手,你松手我就要掉下去了,你不要不要不要松手啊!”

“嗔嗔,不要看着脚下,抬起头来,”东升的左手紧紧抓着我的右手,我还觉得不够安全,索性又抓住他右边胳膊,像抓住个救命稻草似的,“一直看着脚下你会更害怕,抬头看着我。”

“可,可是,可是我会掉下去……”我那脚下的云不知怎的就是不听话,翻滚得好像踩在怒涛之上,“我,我——”

“你越是害怕掉下去,云就越汹涌,”东升道,“我抓着你,你不会掉下去的,不要看云,抬头看着我。”

“那,那你不要松手啊,”我越发抓紧了东升的手,我手心已经全是汗,他的手却很干燥有力,我渐渐觉得不那么怕,慢慢慢慢抬起头来,东升正看着我,我看不见脚下的云,就更紧紧攥着他的手,“你不要松手,不要松手!”

“东升!你能不能来抓着我的手帮我一把啊!”棋莞突然喊了起来,“我都摔了五回了——啊呀呀呀呀!”

“不,不要,东升你不要去,”我此刻抓着东升的手,已经升到了屋顶那么高,哪里管莞莞死活,我紧紧扣住东升的手指,“你不能去,你不要管他!”

“沉沉,你怎么这样啊!你都能站住了,让东升来帮帮我嘛!”棋莞看是摔得气急,在院子里直跳脚,“东升!你不能偏心啊!”

“不行!东升是我的,我让他在这就得在这!”我怕掉下去,说话也不经大脑了,“东升是我的!你怎样都不关他的事!”

“沉沉你也太霸道了吧!为什么东升只能陪你啊?我也要东升帮我!”棋莞摔得一头包,“东升!东升!你也来拉着我的手啊!”

我正要再反驳,东升却开口了,他轻轻地想要松开我缠着他的右手,我怕他松手,又紧紧攥住他,他却看着我笑了,道,“嗔嗔,你太紧张了,满脸都是汗,我们先落下去吧。”

“怎么下去?”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转头问那土地老头儿,“土地爷爷!要怎么下去?”

“云随你走,你想要下去,稍稍屈身就行了!”土地道。

我一听这话,又想着赶紧落下云头,便一弯腰,那云便急速下坠下去,耳边风呼啸得紧,脚下那刚刚稳住的云又开始翻腾,我怕得要死,索性攀着东升的胳膊,也顾不上什么云了,闭紧了眼睛双脚一蹬,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箍住了东升的脖子,整个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才好。待我回过神来,已经落在地上了,东升在我耳边道,“嗔嗔,已经落了地,你可以下来了。”

“啊?”我一睁眼,果然已经落在了院中,我这才回过神来,只看到自己挂在东升身上,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两条腿盘着他的腰,就跟一只挂在树上的猴子似的,他用右手托着我的腰,抬头看着我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地笑,我比刚刚还要惊慌失措,“我,你放我下来!”

“你们两个初次腾云,还算可以,”东升松了手,把我轻轻放在地上,土地老头儿转着拐杖走过来,“只是白狐狸你太过紧张,需要多加练习,只有你不怕那云,才能控制住那云,你要记好囖!”

“我不叫白狐狸,我叫西沉!”我朝土地老头儿吐舌头。

“文绉绉的,老夫记不住,”土地老头儿道,“今天就到此,我们后会有期。喂!那边的灰狐狸,口诀可不要再记错了!”

说完这句,土地老头儿往地下一钻,我又朝着他做了个鬼脸,他又冒出了个头来,“改日再会,有了什么好吃的,老夫不叫也到!”

说完这句,土地老头儿又钻进地下去了,“馋猫!”我冲着地下喊。

“东升,你偏心!沉沉也是,你们两个一起欺负我,”土地老头儿走了,莞莞揉着屁股走过来,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们两个手拉手,我摔得皮开肉绽的。”

刚刚我怕得很,说了什么也没过脑子,此刻想起来只觉得狼狈得很,便赶紧握住了莞莞的手,“莞莞对不起,刚刚我太害怕了。我们回去,我陪你练,拉着你的手,一定不让你摔!”

“真的吗?那我们说好了。”莞莞伸手跟我拉勾。

之后我们三个便常在寺后古树下练习腾云术,起初虽然也还是心惊胆战,但日复一日的练习之后,我也渐渐掌握了控云的技巧,也不再像起初那样恐惧。按照诺言,我一直拉着棋莞的手带他练习,有时会两个人一起摔下去,挂在树上。而东升早就掌握了腾云之术,我们俩练习的时候,他就坐在菩提树上看着我俩出洋相。倒是那土地公公,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再出现,虽然他老不讲理,但我也总还是想着哪天能够再遇到他,再给他看看我腾云的成果。我总会再见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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