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起,收卷。
呼,这三天总算熬过去了,不过要把伤先养好,再回师傅那里。
“小师弟,怎么样?”此时一身劲装的墨离就问了。
“还行,没什么大问题。”嘴上是这么说,可迟竹心里不那么想。
阿弥陀佛,三清道尊,菩萨保佑,希望那个改卷的能看得懂我的字,不然就真的凉了。
测试还不能走,要等成绩结果宣布。
迟竹无事可做,就跟张胖子扯东扯西,打磨时间。
“迟竹兄弟,你真乃神人也!好手段啊!”胖子挤眉弄眼。
“此话怎讲?”
“不到三天时间,迟竹兄弟你就把宗门的大师姐的心都给俘获了,啧啧啧,高明。”胖子这人不语出惊人死不休。
“别开玩笑了,大师姐身份尊贵,我可高攀不上。”迟竹摊手道。
“是,迟竹兄高攀不上,但老哥我看出来大师姐有想下嫁的想法哦,艳福不浅嘛。”
“我虽然情商低,但也不傻,大师姐一炷香有大半时间都把目光放在你身上,我们其他人可没那么好的待遇。”
你这什么鬼的神逻辑,按照你这么说,月师也是喜欢我的,对吧,怎么可能嘛。
迟竹不再理会胖子,闭目养神。
“哎,迟竹兄弟,你听我说呀。”看到迟竹闭目养神,胖子就不乐意了。
“我从别处听到......”,胖子还没说完,长老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现在宣布成绩,刘二,及格;杨月,不错满分通过;......秦阳,满分,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字迹清晰秀丽,大家要像他学习.”
“看他那嘚瑟样,好像上去揍他一顿。”胖子指了指秦阳家伙。
无所谓,迟竹摊了摊手,无我无关。
接下来,齐羽柔,武刚,张寿三人相继过关。特别是胖子这厮,在听到自己及格时,开心的死命摇迟竹,大哥你这么开心,测试不会是蒙的吧。
“迟竹,”诶,到我了。
只见那个长老脸色慢慢变得通红,手上的青筋逐渐暴露,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四个字形容,就是怒发冲冠。
“你给老夫过来!”
没有宣布及格与否,而是一道怒吼。
看来自己的“神来之笔”起到了奇效,迟竹苦笑走过去。
“老夫在宗十余载,从未见到有弟子写字如你这般,告诉老夫,你在写什么!”
长老一手把卷子拍给迟竹,“你这次零分!零分!下月重考,直到把你的字练好为止。”
便怒气冲冲转身宣布其他成绩了。
这时秦阳走到迟竹身边,瞟了一眼迟竹的字,露出鄙夷的神色。
“字写成这样,还有脸出来,我都替你担心了,真的是个一无事处的废物。”嘲讽话语没有少。
迟竹脸色阴沉下来,“你想玩?”
“是,我就是想玩死你,昨天晚上那群不中用的东西让你给跑了,不过,看到你这一身的绷带,我觉得不错呀。”秦阳阴狠说道。
迟竹脸色恢复如初,“你想玩,我只怕你会输,到时就你的面子就没了。”
秦阳仿佛听到什么国际笑话,“怎么?你认为我会输,你这个没有靠山的低微弟子,如何跟我斗?有什么资格跟我玩?”
“如——你——所——愿。”迟竹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长老,我有一事相告。”
长老看向迟竹,“有何事,快说。”语气里的怒气尚在。
“小子昨晚在后山遇到其他四个弟子的袭击,若不是小子跑的快,只怕.....就算逃回来了,小子也是受了伤。”
“所以写字受到影响,请长老明鉴。”
嗯,看这小子浑身的绷带,的确是负伤了,四个弟子联手袭击新弟子,还要将其致死,这与杀人何异。
“你可知那几人的模样?”
“当时正处夜晚,而且那四人穿这夜行衣,小子不曾看清。”
“那就麻烦了,这样吧,老夫让执法堂和理事堂的长老过来吧,你跟他们说。”
“师弟,你不是说不要外传吗?”大师姐这时走过来,疑惑问道。
“大师姐,现在不一样了,有人希望我陪他玩,那我只好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了。”
唉,大师姐也是明白人,这是两个师弟的暗斗,自己不好插手。
“秦阳,你好自为之吧。”
“大师姐此话何意,秦阳又没做错什么。”
“对与错,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你还是太年轻了啊。”大师姐对秦阳的劝告只能到这了。
这一场博弈表面上秦阳胜券在握,可实际上是迟竹必赢啊。加上迟竹本身就是没有过错的一方。
理事堂和执法堂的长老到了,理事堂的长老迟竹认识,是人称黑脸金刚的辛长老;
执法堂的迟竹就不认识了。
“老申,那个年轻人在哪,我们去看看?”对于四名弟子围袭新弟子想将其致死之事,两人也是极其愤怒的。
“老辛,老李麻烦你们了,在那呢,就是全身缠着绷带的那个。”申长老指着迟竹的方向。
两位长老直接往迟竹的方向走去。
“你不是那个迟竹吗?”辛长老惊奇地说。
“辛长老正是在下。”
“老辛,你们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上次他来理事堂拿弟子身份令牌,就是我帮他的,所以还有印象。”多的辛长老没敢透露。
“哦,原来是这样。”李长老点头,“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迟竹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李长老是越听越气愤。“我等下马上回去调查,我到要看看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宗门里行凶,当我执法堂没人了吗?!”
而辛长老是越听越心惊,还好还好他逃了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辛长老看着迟竹这副全身绷带的模样,想必好不到哪去。
以那位的通天手段,这件事她怎会不知,没出面是想看看迟竹自己和宗门的处理吗。
看来这件事要做的公平公正了,处理得漂亮一点。
“对了,最近你有什么得罪的人吗?可曾想过指使人是谁?”李长老出声问道。
毕竟线索太少,还是看看当事人怎么说。
“我在之前一直在山上修炼,未曾与任何人接触,只有这几天我才接触到几个人。”迟竹似在深思。
山上?秦阳不知怎的,觉得有些不妙。
“而其中,有与我结怨的,只有一人”迟竹抬手,遥遥一指。
“那便是,他,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