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每天都总是感觉时间太慢,可转眼间却又觉得时光匆匆,感觉自己是在虚度光阴。在罗菠萝读书的时候就听同学们说木柯的学校好大啊!所以我就特别的好奇。在路上我就不停的问爸爸,爸爸木柯的学校大的哼!爸爸“嗯的一声”爸爸就问我“你想不想去木柯读啊?”
我特别兴奋的说,“想啊!”随后爸爸就带着我和哥哥去木柯报名,其实那一天,我不知道爸爸是在哪家喝了酒,脸红脖子粗的。在路上的时候不是这么明显,可到了学校,就特别的明显。而且就连眼睛眶里面都有一丝丝的血丝。一张嘴说话,一大股酒气味,真是要难闻的要命。爸爸给哥哥报了名,就去给我报名,但我的有一点复杂。爸爸去到窗台问老师我能不能这里读?因为爸爸的个子很高,所以就要趴在窗台上,脖子斜斜的勾着问老师。
老师是这样说的,“不是一个村的,不能在这里读二年级,要在罗菠萝读了二年级才能在木柯读三年级,我们是光荣村。而木柯的学校是元箐村的。只要是光荣村的,都要在罗菠萝读了二年级,才能下木柯来读”,我就站在操场看着爸爸。
爸爸咨询好了,又从窗台转身来到操场找我。虽然我在操场上玩,但爸爸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看见了。
爸爸从窗台转身,走一两步,就有一高高的苔阶。有一米高吧!他从阶梯上一步就跨下来了,小跑到我面前,蹲下来和我说话。
爸爸告诉我“在这里只能读三年级,不能读二年级,问我愿不愿意在这里读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带你去罗菠萝去报名,但不知道现在罗菠萝能不能报名。
我犹豫了一会儿,爸爸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复,这时的我神情恍惚的说“愿意”。我不敢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如果在罗菠萝没有报成名的话,那爸爸的情绪就会有一些激励、暴躁、而且可能会埋怨我,会把情绪撒在我的身上,爸爸一定会说;你看,刚才让你在这里读。你要去那里读。现在好了。这里又不能报名了。或是走路的时候我跟不上爸爸。爸爸就会吼我,走快一点。
爸爸又问我,“那我就回去给你报三年级了,我点点头“嗯”的一声。
晚上一家人坐在火边取暖,妈妈就问爸爸,“两个都在木柯读嘞?”
爸爸,“嗯”。但宴妍是读三年级的
妈妈又问:“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给她报二年级,”
爸爸告诉妈妈原因,又对妈妈说,他问我愿不愿意的,而且我又是愿意的。妈妈就指责爸爸,那你给报她三年级,她跟得上吗?不呢不给她报二年级的,爸爸又回答到,那明年再给她留一个三年级,不就好了。就这样我就跟着读了三年级,学了乘法口诀,却没有学过除法口诀。当时是在上数学课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蒙,不知道要怎么计算。
因为这样,经常被老师骂,有时会被羞辱。上课的时候就是总是提不神来,思维总是停留被骂的那一瞬间。
刚到木柯读三年级的时候,得要从家里面扛着扫把去扫地。老师就说了,不管家隔的远不远,都要从家里扛扫把来学校里扫地。如果不扛,就让我们脱掉衣服扫地。
在木柯读书,路可比罗菠萝远的多,罗菠萝。只需要爬一个坡就到家了,但在木柯要走一半级的平路,要多出十多分钟的路。然后再一个偏坡,就到家了。
尽管这样,我们每一天中午都要回去吃饭。到了家里面,如果火是熄的。就舀一点酸汤泡一点凉饭,放点盐巴味精。这样吃起来也感觉很好吃,即使是这样,我们每天都是无忧无虑的,也很满足现状的生活。只是怕上课的时候,老师提问,自己回答不上来,就显得特别的焦虑。所以每当上课的时候,都特别的焦虑。
即使是这样,每天被老师打骂。一到下课,什么事情都通通的忘了。也没有想过有什么梦想,自己想要什么?都没有想过。
一天天就这样平平庸庸的过去了,但有一天却发生了一件令我难以忘怀的事……
那是一个阳光照人,充满活力的中午,放学在路上行走的有很多同学,但似乎感觉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一样。走到了罗菠萝,却听见有的人在兴奋的喊叫,有的人去受尽疼痛,这让我们感觉到很好奇的走上去看一看,结果看见一家两兄弟在罗菠萝的学校路口边互相殴打大的叫颜强,小的叫罗严宾。我们刚到了学校边,就看见这一出戏,罗严宾被他哥哥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而且裤裆都被撕破了,看起来小的像戏子一样、惹人可怜。他又哭又骂,在路上捡起一块石头,抛向了他哥哥。
他哥哥叫着他的名字指着他说,“罗严宾,你别死哈”。他哥哥看起来相安无事。像平常跟没事一的一样,而他却是如此的狼狈,他哭着骂着“我怕你死!”情绪激动的一点也不顾忌的骂他哥哥,明知自己打不过哥哥,却又不甘心。冲上去,和他哥哥撕扯几番,哥哥还是相安无事。
虽然这些事情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但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内心却是无比的恐慌,害怕。
身边看热闹的人很多,有的评价哥哥下手太重,太过惨忍。有的夸弟弟挨量大,但有的人在边边吵闹,叫好。而且这出戏停止了,他们都还喝望着继续,还叫嚷着继续,我在想如果是他们自己,他们还会兴高采烈的叫好吗?这让我有些反感那些不知同情的人,感到厌恶。
这时的场景,让我回想到我被哥哥打的时候、或着是被同学欺负羞辱的时候。那丑陋不堪入目的一面,瞬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愤恨所有侮辱我的人,也怨恨自己,要什么才时候能理直气壮面的对羞辱我的人,不再畏惧、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