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寒假中,溜冰场里,季澈风站在扶手旁,看着溜冰场上的人,想起前桌的女孩,她的名字很美,像她的人一样,只是她太安静了,太不喜欢说话了,常常给人一种距离感,让人提不起勇气跟她接触,但是她好想很享受这种孤独,无论在校园的哪一处看到她,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走着,坐着,站着。偶尔,她会跟班上一俩个比较熟悉的女生一起走,一起聊天,凝望着她的背影,他发现自己竟无法移开视线,这对他来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感觉很陌生,很陌生……
在教室里,他想找机会跟她接触聊天时,她总是简短的回答,吐字如金。然后,认真地做着老师交代的作业,让他不忍心再去打扰她的认真学习,时间在他们之间飞快流失。她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忧郁,让他忍不住地想要把阳光带到她心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走近她,了解她。郁闷的是,一向受女生欢迎的他,在她眼前像个透明人一样引不起她的注意,让他万分懊恼!甩了甩头发,想甩掉脑子里杂乱的念头,一边原地溜花式,一边看着场内的双双对对。
莫名地,他想找一个和她差不多漂亮的,没有。
想找一个像她那样安静的,没有。
想找一个像她那样纯净,文雅的,更没有……
这时诗晶和林悦穿上溜冰鞋,还没等诗晶站起来,林悦已经快速地滑向冰场,把诗晶丢在冰场外边,她说:“她想在冰场上来一段美丽的邂逅。”诗晶好笑着看着好友溜远的身影,心想,那她还干嘛拉我来啊,让我当她的电灯泡吗?
环顾四周,外围有扶手的地方,早已挤满了人,场的右面还用“雪糕筒”围着,将四分之一的场地拦做训练场,弄的情侣们每次从右面溜到左面时,都没有扶手可攀援,有些更哇哇大叫,抓住拦场用的“雪糕筒”不放,常常要导师搀扶他们过去,一些男孩逞强地拉女朋友溜过,结果两人都变成滚地葫芦,诗晶来回溜了几圈“林悦跑那里去了,这里好大呀!”想起以前跟姐姐一起溜冰时的情景,就觉得很开心。
“季澈风,好像有心事,不开心啊!”表弟文杰溜过来说。“要不要找个美女一起溜啊!”蓝宁拉着一位漂亮女孩溜过来,朝文杰挤挤眼,揶揄道。
“算了,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季澈风边说边溜进场内,越溜越快,喜欢转弯时,用鞋底的刀斜铲起一堆雪花,吓得一些女孩尖叫。蓦地,一个女孩跌倒在那堆“雪糕筒”旁,诗晶抚向发痛的膝盖,“好痛,一时不专心,摔了一跤,季澈风飞快地溜过去,在她的身边”嚓“的一声刹住脚步,向她伸出右手,”小姐,你怎么样了?在溜冰场内摔跤是十分危险的。“诗晶抬起头,两人的反应都是一愣。
是他,后桌的那个考试全部满分的男孩,季澈风,这一次她记住了他的名字。
是她,前桌的那个女孩,谢诗晶。心中感叹……激动不已!没想到会在溜冰场碰到她,老天总于肯帮我了。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毛衣,一条黑色的牛仔裤,外加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把她白皙透明的皮肤衬托的更加晶莹剔透。
季澈风看向她抚向膝盖的手,再向她扬扬手,示意她,牵着他的手。
诗晶略一犹豫,最终还是把手搭上来。季澈风握着,“你跌伤了,我带你去冰场外,看看严不严重。”拉着她的手想溜出去时,她慌得立刻扯住他的上衣,季澈风一个踉跄,几乎摔死,身子撞向她,她惊叫,向后倒去,他怕她摔伤背,本能地双臂一伸,结果两人摔成一团,成了滚地葫芦……跌倒在冰地上。
季澈风,挣扎着站起身,偏偏刚撑起了上半身,不知道给什么东西扯住,“哎哟,”一声,又跌回去了,诗晶被季澈风大半个身子压着,又不能动弹,季澈风清楚地听到她的心,“朴通……朴通……地跳着,”口中呼出的热气弄的季澈风脸痒痒的,他闭上眼睛,老天,一会儿就好,就让我这样抱着她,不去想为什么……这念头电光石般掠过,季澈风帅气地甩了甩头,勉强地再撑起上半身,发觉她的脸很红了,一瞬间,他发觉自己很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季澈风低头看看,原来她羽绒服上的一颗扣子,勾着自己外衣上的拉链,怪不得自己明明站起来,却又倒下。
季澈风干脆把她一并拉起来,低头解开缠在外衣上的扣子。旁边几位跟季澈风一起来的同学大笑起来“季澈风,终于见你跌倒啦!”文杰,蓝宁吹着口哨溜到季澈风和诗晶身旁说:“真懂的选人陪跌呀!”季澈风向他们纷纷做个鬼脸,拉着诗晶溜出场外,向柜员借来药箱,蹲下身替她检查膝盖上的伤。
诗晶看着季澈风,是的,季澈风感觉她的视线长久地凝在自己身上。“幸好冬天穿的厚一点,有一点肿,没什么大问题,”
“哦,良久,诗晶有点不自然看向他,才低声说,”是啊,你叫季澈风吧?“季澈风低头在药箱中找红汞水,脸上有一瞬间僵住,”原来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啊?好难过哦!好歹,我们坐前后桌都一个学期了……他的自尊心再次受创,无奈于她的淡然。
“对不起啊!我……”诗晶不自然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怎么那么喜欢说对不起啊!不用那么客气,我叫季澈风,你以后要记得我的名字哦!
“恩,好啊!”诗晶点了点头“毕竟我们坐前后桌,你以后可以叫我澈风!”季澈风抬起头露出一脸的阳光的笑。
“恩,好的!”诗晶淡淡地扯了扯嘴角微笑道。
季澈风顿了顿说:我有没有压伤你。“诗晶的脸红了”没事,你的手垫在我背上,你的手……“她的脸更红了。
季澈风看着她笑了笑,替她贴上胶布说:“我没事,男生都不怕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