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影壁,进入院子。
此时,以是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院子里灯火通明,正堂前姚家忠、王氏、姚家孝、萧氏、姚传根、钟氏几人在坐,眼中都是担忧。
听到有声音,纷纷走出来,看到宁月等人,心终于落了下来。
急步上前,宁月抱住钟氏:“对不起,奶,是月儿没有想到,让您和爷爷受惊了。”
钟氏眼里有闪闪的泪花,摸着宁月的头:“没啥,奶没有吓倒,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扶琴那丫头安排的不错。”
“嗯,我知道,只要奶和爷爷、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没事就好。”
“行,平安回来的就好,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看看有啥给你们做点。”
“奶,不用您去,扶琴会安排好的。”
“大伯娘,二伯娘,抱谦,让你们受惊了。”
萧氏:“月儿,说啥呢,受啥惊,我可不怕他们,咋们乡下人,打架谁怕谁呀!”
一句话,让你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啥都没有了。
王氏:“行,行,你行,让孩子们去洗洗,也是够累的了。”
姚宁家几兄弟同家里的大老们一、一询问,仔细看看,询问着。
姚传根:“行了,行了,我们真没啥事,先去洗洗,这一身的灰尘,有事一会儿在说。”
看到几位都没事,兄妹几人也放下心来,赶紧去清洗。
很快,大家清洗出来。主要是偏院里早就准备好的水,衣服等,洗完出来也就两柱香一刻时间。
几兄妹的头发都还是湿的,没有绞干,急着出来报告事情,让老人家放心,可以早点休息去。
这里没有吹风机什么的,每次洗完头发都是自然风干。风干前用棉布细细的一缕一缕擦,以便头发能更快的干透。
有条件的情况下,边上放一火盆烘烤。
头发从出生到成为妇人只有一次可以剃掉,就是满月时的胎毛。剃掉的胎毛还不能丢弃,要保存起来,直到死去为止。
平时只能是修剪,所以,头发是越来越长。
幸好,宁月有外挂,头发长到屁股也是柔顺无比。不然,早给折腾到腰际。
看到出来的兄妹,钟氏不赞同的皱眉:“急哄哄的做啥,头发都还没有干,得病咋整。”
姚宁和打混,拍着胸说:“奶,我们壮着呢。小时候还不是这样跑来跑去。”
“你可以,你妹妹也可以?”王氏也说道。
姚宁和摸摸鼻子,对着宁月无声的说:你自求多福。
正准备也点什么的宁月,扶琴和几个丫环端着几个火盆出现在正厅里。
三妯娌忙接过布巾,开始给兄妹几人擦拭。
其实披头笑发出现人前不可以的行为,在古代这叫衣衫不整,也是说人没有家教的意思。
而兄妹几人同是想到让老人早点休息才不约而同的同时出现。
知道姚家人的习惯,扶琴清了场。那端水进来的丫环也是低头放下水和布巾就离开,从头到尾没有抬下眼,出个声。
王氏轻声说:“月儿,你以过了十二岁了,下次可不能披着头发出现在人前,记住了。”
宁月讨好的笑:“记住了,大伯娘,以后不会了,让扶琴监督我。”
“得了吧,月儿,让扶琴监督你,还不如让我来呢?”边给姚宁睦擦着头发边说话的萧条氏。
钟氏给姚宁康擦着头发也说:“信你才有鬼,鬼精,我看你二伯娘说得一点也没有错。”
宁月做扁嘴壮。
姚宁康似笑非笑的看着宁月,另外几个哥哥也要笑不笑的样子。
宁月,真的很讨厌。哼,头一扭。“丝”,头发被扯了,丽娘好笑的拍了下宁月的头。
几位哥哥闷笑不已,然而,各自的头上还是被尝个爆裂。
看着哥哥们憋闷的样子,宁月乐不可支。特别是姚宁家,快二十的人还被大伯一个爆裂,表情都僵硬了。
哈哈哈、、、、、宁月笑到差点岔气。
笑闹过后,姚家悌和丽娘才出现,两人都是收拾好才出来的。
姚家悌问:“啥事那么好笑?”
姚宁睦用平板的声音把事情说了一遍。
为什么姚宁睦和姚宁安,姚宁康很少出话,那是三兄弟都在变声期,开口就让人笑。
所以,能不说话基本三人都不说。
姚家悌把事情细细的说了,大家也想到堵截姚家忠等人的事情。
最后商量决定姚宁家、姚宁和、姚宁庭三人去买粮食和海产品。
姚宁安、姚宁睦、姚宁康三人带上老爷子等人先行一步。
宁月留下解决暗地里的事情,要想查清事情,还得接助于这里的本地人。
对此可以听命行事的除了宁月没有别人,所以只能宁月留下。
同时,还要做一些安排。
三天后,所有事情完毕。
在偏院人的帮助下运送了两千多斤粮食,几百斤虾、干鱼等过去。
宁月还请他们帮忙送到的海带。
解决暗地里的事情,墨七不让宁月插手,只回禀说暗桩以解决。
不用说,宁月也知道,那些人大概不得好。
就算墨七等人的手段在温和没有要人性命,也能从此难以为恶。
人命在这里不值钱,宁月却并没有真正接触过什么血腥。
钟离在有意的把宁月保护在一个平和、安稳的环境里。
对此,宁月深深的知道。
就拿这次来说,知道宁月在乎姚传根等人,骡马车被换成了马车。
要知道,马车也是身份的象征。
如果这次,姚家是用的马车,那些人就不感轻举妄动,也不会吓倒钟氏等人。
宁月接受了这种安排,能让他们有更好的条件,为什么要拒绝。
在仁义村是为了低调,出门在外还是要高调一些好。
聊城的一切,尘埃落地,接着出发,往宣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