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宁安被萧按着打,王氏去拉萧氏,姚家玉,余丽娘和宁月哭成一团。姚家忠,姚家孝,姚家悌满脸怒气。姚宁家、姚家庭、姚宁和、姚宁睦、姚宁康怒目以视。姚传根拍着桌子“老二家的,住手,都给我住手。”
钟氏走上前,把三人拉起,语重心长的说:”月儿,有的事情还是说开吧!“
”奶“,钟氏拍拍宁月的手,拿出棉巾给宁月擦脸,让宁月坐在了她的身边。
同时,被打了好几下的姚宁安拉到了一边。虽被打了,姚宁安还是盯着姚宁月,脸上的表情淡漠。
宁月自己也有些赫然,情绪的控制在自己的修习之内,对着姚宁安的指责却是从心里发出的愧疚。
喝了口微凉的菊花茶,平静下来的宁月吐出一口气,于其大家都在担心和忧虑,不如半真半假的说出来,将来真的发生什么,他们也会有一个心理准备。
也幸好宁月的一时坦诚,才帮她在最关键时刻避过致命一击。
组织了一下语言,宁月软绵轻悠的说出一个故事。
九百多年前,有一个女子因承受不住所爱之人带来的伤害,也为了化解因她的无知为天下苍生带来的伤害,她用自己的灵力封住最后的灵脉。以千年的冰封来祈求上苍的怜悯,为最后的灵脉求得生机。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姚宁庭首先就问:“妹妹,你不是在告诉我们,那个人就是你吧!”
宁月点头:“就是我,三哥哥应该还记得我两岁多以前是比较痴呆,后面才变得很聪明吗?”
姚宁庭:“你不是说脑袋里有人在教你吗?”
“对,那个老头是灵簇的宁护人,而我就是他要找的人。我所会的东西都是他教得,而我能吸收天地灵气,就是因为我是他要找的人。”
姚宁康:“妹妹,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几百年前的人是你。”
“应该是的。”
“那现在是个啥意思?要你去解开那个冰封?”
宁月又点头。
“那咋就确定是你,不是别的人。”
姚家悌说:“钟离”
“嗯?”以是一头雾水。
姚宁睦:“钟离为复姓,也是国姓,我们宣朝有一个王爷只有姓没有名,名号就是以宣朝为号,人称宣王爷。”
姚宁康补充:“据传,宣王爷从来不笑,一笑就有人痴,就有人死。”
萧氏弱弱的问:“我们咋没有听人说过呢?”
姚宁睦:“传说宣王爷身体不好,脾气不好,更不好的是不能听到有人议论他,说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轻则死人,重则灭你满门。”
“啊!这么吓人。”
“所以,民间老百姓没人会瞎说,那些个听说的人也闭口不谈。”
姚传根问:“那你们俩咋知道的?”
姚宁康:“我们在府城听人说的,说是推行育苗法的时候有官者不作为,直接被宣王爷从头拔到脚,把人祖上三代,联亲六代全给倒了个干净。”
姚宁庭咋舌:“好狠。”
姚宁家:“我到觉得这样好,不惹我就好,惹倒我,就让你祖宗三代全玩完,看你还咋蹦踏。”
“咦”这叫啥?平时不出声,出声吓死人吗?
钟氏:“扯远了。”
“对,对,扯远了,月儿,你还没有说清楚呢?”姚宁和问。
宁月说:“我和钟离应该有关系,他能感知到我,我也能感知到他。如果没有关系,我们不会这样。到底我们有啥关系也只有到了那个地方才知道。”
“这些年,我们家能这样,少不了他的保护,不然,无权无势的我们早就被人吞吃干净。而他要做的就是,等我长大,修习灵力,达到能解除冰封的时候。”
“爷奶,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爹爹,娘,六位哥哥,我本不想把这事说给你们听,怕你们担心。可我的自以为,伤害到你们。我在你们的呵护下长大,不应该隐瞒。特别是哥哥们都长大了,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我更应该相信你们,我们家会越来越好。不管我将来身在何方,何地,都知道有亲人等着我回家。”
“我要离开你们随钟离去的时间快则一年,慢则三年,到那时,我也十五岁,快及笄,出门就不容易的。”
“而想着全家人一起出去,却是我的私心,想和你们呆在一起记得这些日子,成为我的挂念。还有,我还有些东西要教会六位哥哥,一起出行才更方便。奶和爷爷怕你们不理解才会这样说,都是我的不好,请你们谅。”
王氏:“月儿,对你的决定,大伯娘阻止不了,却有一点,大伯娘向你保证,不管这个家如何变故,谁也越不过你去,这是我的保证。”
余丽感激的说:“大嫂,话别这么说,将来宁家,宁和还得娶亲呢?”
王氏:“如果将来宁家和宁和有了媳妇就不记得自己的妹子,娘,这种儿子拿来也没用。”
姚宁家,姚宁和无奈的说:“娘,你儿子这样的人吗?怎么可能的事情。”
王氏:“说这些没用,我学你们奶,应该放手时就放手,到时,我和你爹陪你爷爷和奶去。”
宁月捂脸,这都说到那里去了。
萧氏:“大嫂咋做,我就咋做。”得,又来一个。
姚家忠说:“月儿,你大伯娘的意思就是,让你放心的办你的事,只要你还记得这个家,现在是咋样将来还是咋样,咱们一起等着你回来。”
姚家孝:“这也是我的意思,大家等着你回来。”
姚家悌:“月儿,爹同意和你一起出行,只有一点,记得回来。”
宁月努力的笑笑:“爹,我当然要回来,还要看到哥哥们当状元呢?”
姚传根:“好,话说开了就好办。我和你奶好心差点办了坏事,大家都决定一起去,是吧?”
众人点点头,“那成,收拾,收拾,过几天就走。”
一晚上的大起大落,让大家疲惫,一些事情老大们商量就好,小辈的商量自己的事去。
走出门口,姚宁和问宁月:“准备带多少人上路。”
宁月轻笑:“五哥哥,心里有了主意就不要问我,那里是你的主场。”
姚家和今晚的第一个从心里发出的笑:“是呀,那里是我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