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这个大陆有一种叫做灵兽的东西,这个苏沉央还是知道的,在小说里这种东西叫做灵兽,也还有其它的名字,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有灵智的畜生,厉害些的还能化为人形,说人话。
幻想着来这个世界就收到一只强大灵兽为小弟的美梦,苏沉央鬼使神差的扒开了灌木丛,后面的情况也尽收眼底。
看着地上那黑乎乎的一大坨,“男人?不是秃毛鸡?”
苏沉央打量着那一动不动的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极品啊!电视上的那些小鲜肉跟这位比,啧啧啧!弱爆了!”
长这么大,她见过的美男不少,电视上的小鲜肉老腊肉,都是一等一的美男胚子,可眼前这位,可谓是美色可餐,令人垂涎三尺,那些个若是站在这里,不知要逊色多少。
“女人,本帝警告你,再用那种肮脏的目光打量本帝,本帝一定会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
地上的黑衣美男猛的睁开了眼睛,眸中刺骨寒意射向苏沉央,被他这么一吼,苏沉央愣了三秒,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只是下一秒,她不仅没走,反而是慢慢向那美男子靠近。
苏沉央冒着生命危险不愿离去的原因,只因面前这男人穿着实在是华贵,一看就是个有钱人,还有,他很帅…
“莫非这是给姑奶奶我安排的古代大帅哥?可是,一只鸡真的好么?以后让姑奶奶我跟一只鸡嘿嘿嘿?跟一只鸡生孩子?”
苏沉央越想就越觉得惊悚,“算了,帅哥还是自己去找吧,我可不想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人不人鸡不鸡的…”
打定主意后,苏沉央甩了甩头,打算对那美男的美色视而不见,想着反正他现在身受重伤不能动弹,干脆狠下心来,此时不劫更待何时?
“帅哥,夜黑风高的,咱两碰到也是缘分,你看看我,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你就发发善心救济救济我如何?”
苏沉央虽说是在商量,可手上的动作却欺骗了他,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早就在男子的身上翻找起来。
看着这不要命又胆大包天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上翻上翻下,南夜气得紧握双拳,指尖关节咯咯作响。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眼前这一坨丑东西不仅丑,而且说的话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能说的出口的,最重要的是她是不是活腻了?敢在他的身上乱摸乱掏?要不是他现在身受重伤动不了,他发誓,这女人的脑袋一定会被他扭下来,然后再一脚踩爆!
南夜眼睛布满了愤怒的红血丝,咬牙切齿:“本帝一定要杀了你!”
“哎呀!老铁你在说笑呢?姑奶奶心脏不太好……”
苏沉央假意拍了拍胸脯,继续在他身上翻找着。
翻了大半天,苏沉央一脸受挫,“感情你这一身打扮都是骗人的?值钱玩意没一个……”
她还以为这是个大肥羊呢!谁知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罢了,忙活了大半夜总算出现了个人,却什么都没捞着。
“喂?你叫什么名字?住哪?我看你这情况,多半是要死了,要不我去通知你家人,你就稍微给我一点报酬,这样可好?”
苏沉央还是不打算死心,好不容易碰上个人,哦不对!是鸡!她虽看不出这男人的来历,但她敢确定,这一身衣服的质地不是谁都能穿得起的。
“呵!你还真是不怕死。”
南夜勾了勾嘴角,这小东西虽说长得丑了些,可实在是有趣得很,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如此不惧他。
“凤南夜,来自风云大陆,丑东西,你确定能通知本帝的家人?”
南夜意味深长的打量着那在思考着什么的丑东西,她不过是一个灵力全无的小东西,多跟她说的这些话,也纯属只是感到无聊罢了,还有,他也想看看,这坨丑东西是不是害了什么不得了的病,以至于她的行为和说话方式都这么异于常人。
听到他的称呼,苏沉央马上就不乐意了,“你叫谁丑东西?还有,你自称本帝,什么帝?玉皇大帝?”
本想就此离去,可听到他的那番话后,苏沉央顿时觉得,眼前这男人路子很强大啊。
先是自称本帝,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之人,然后再是风云大陆,那可是玄灵大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能上风云大陆的人,那都是祖坟冒青烟了的……
这样子的话,她就更不能轻易放过他了,虽说他身上钱袋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有,可这身衣服嘛!受了这么重的伤衣服却没有任何破损,质地不凡一看就是好货,说不定拿去当铺还能换一些钱。
苏沉央也不怕事后被这男人找到,反正她这脸嘛,苏沉央已经大概找到了原因,这一定是中毒造成的,治好就又是另一种面貌,那时候这男人怎么可能找得着?
想到这里,苏沉央嘿嘿的笑了起来,一脸腹黑,“老铁,对不住了哈!江湖救急,我看你这身衣服不错,要不就脱下来给我拿去卖了吧?”
听到这话,南夜怒瞪着那即将要动手的丑东西,他从未想过一个女人竟敢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竟敢扒他堂堂凤族凤帝的衣裳?
苏沉央开始扒衣了,不过,看着那男人的脸色由正常转黑,由黑转铁青,再由铁青转白,最后染上了一丝丝红晕?这变脸速度也是极快,不过看到最后,苏沉央又是噗嗤一声笑出口,这凶神恶煞的男人还会害羞?
衣服扒到了一半,现在的情况苏沉央为难了,上衣扒完后她才发现,他这身衣服是成套的,下面还有一条款式一样的裤子,“这单是衣服,怕是不好卖啊,可是连裤子也一起扒的话,老铁,你里面穿有三角裤没?”
看着她就要对自己的裤子下手了,南夜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敢!”
扒衣服他也忍了,谁让他虎落平阳被犬欺,可现在,她若真敢扒,就算拼了命他也要拍死这丑东西。
这条裤子下可是他一世清白,岂能让她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