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看看季昱,穿的花红柳绿,还鬓边簪花,怕不是个兔爷!
“呵呵呵呵。”老张突然笑了起来,“一个兔爷,也想充大爷?难怪那赵长生不好好在京城发财,要跑到我们这里来,原来是在躲你!”
其他几个汉子惊呆了,这老张是不想活了吗,这么说话会死的,就算不死也掉大半条命!
季昱果然被老张激怒了,他不怕别人说自己,就怕污了赵长清的名声。
顺手拿起搁在一旁的烙铁丢在炭盆里,季昱喊道:“来人。”
丁宁应声而入,他也听见了老张的话,憋了一肚子火。
“老丁,去,把他衣服扒了。”气急的季昱并没有一般的败坏模样,反而笑的愈发妖娆。
“既然你觉得爷是兔爷,那爷也不能让你失望,怎么也得给你留点记号不是。”
被丁宁一把撕掉衣服的老张有点慌。主要是丁宁这一撕,不仅是上衣,连裤子都没有了。现在老张浑身上下只有一双袜子一只鞋,老大的脸面都丢尽了。
几个汉子看了看老张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顿生一种诡异的幸福感。
“你要做什么,你别过来,士可杀不可辱,有本事杀了你爷爷我!”
看着越逼越近的季昱,老张语无伦次,开始叫嚷。
“老丁,把他嘴给我堵上,听着烦。”季昱扶了扶鬓边的花,这破天气,花都蔫儿了。
丁宁四下一看,刚被撕下来的衣服不好用,要用还得再撕小一点。索性脱了老张一只袜子,又嫌弃的在墙上抹了抹手。
“老丁你真是越来越得爷的心,放心,爷会疼你的。”季昱他这番做派看的直乐。
这话毫不意外,得到了丁宁的一记白眼,“回去记得给我涨月俸。”
“月俸?老丁你不是一直是年俸?”
“闭嘴吧你,别忘了正事。我先出去,有事叫我。”丁宁不关系季昱接下来的事情,只要能问出来长清去了哪里,就算真把那些人怎么了,他也不介意。
“呜呜呜呜。”老张嘴里塞着袜子,不停的对着丁宁背影出声,眼睛里写满救命。
可惜丁宁自始至终头也没回,就那么出去了。
“你叫老张是吧,你说爷给你留个什么记号比较好呢?留哪儿呢?”
说着,季昱眼睛在老张身上扫来扫去,腿上?不行,地方太小,不够发挥。前胸?这人的脸太倒胃口。
还是后背好了!
这么想着,季昱拿起烧红的烙铁,绕到老张身后,用烙铁的细沿烫了一横。
老张条件反射般的后背一缩,额头豆大的汗滚了下来,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似乎说着什么。
季昱将烙铁丢回炭盆,又觉得这样太慢不过瘾,索性将自己能看到的烙铁全部丢进去,等烧红了一个一个换着用。
这回确实快多了,不多时,老张的后背出现了三个大字“老乌龟”。
老张整个人就像是浸在汗里,肌肉紧张,目光呆滞,依旧在不断的低吼着,可惜还是只能发出“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