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泡好出来以后,心情美美哒。
丁宁却是有点不敢看她,一看到她,就想到自己的亵渎,心虚的紧。
当天晚上,就有人送来了衣物,来的是容容。容容似乎有话要说,看着周围守着的人,又把话咽了回去,沉默着回去了。
挽月只顾着高兴,见到容容意味着自己真的是没有危险,根本没有看到容容的表情。就更加不知道容容回去以后摇摇头,自家哥哥的表情有多复杂。
彻底安心以后,挽月看着周围的一切都顺眼,除了丁宝秀。
当晚也没有着急换自己的衣服,穿着丁宁的旧衣给喂饭,擦脸。举手投足间,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轻松惬意,让丁宁很是舒。
更让丁宁开心的是,挽月对自己明显关注了很多,就连关系也真心多了。
此后的几天,关于丁宁的一切都由挽月接手,大到擦身换药,小到掖被角。
两个人形影不离,无论挽月做什么,丁宁都陪在身边。
挽月摘花,丁宁就在亭子里捧着花瓶;挽月喂鱼,丁宁帮着拿鱼食;挽月吹风,丁宁陪着晒太阳;挽月沐浴,额,丁宁假装在书房用功。
下面的人找来一个能走动的木椅,说是鲁班传人的最新发明。
在木椅的帮助下,两个人的足迹遍布庄子里的每个角落,每个看到的人都快被丁宁脸上的笑容闪瞎眼睛。
配合着张太医的极品外伤药,丁宁的伤口很快到了奇痒难耐的结痂时刻。张太医的药好,效果翻了数倍,结痂时候痒的感觉也是翻倍的。
为着有个好的形象,丁宁硬生生的抗住了。按照他现在的想法,左挠右挠的,那是猴子,浑然忘记了之前受伤是谁在偷偷抓痒。
为了转移注意力,挽月决定带丁宁出去转转。
两个人出了庄子,挽月才发现周围很眼熟。别的不说,远远能看见影子的宅子,不正是自家爷的别院。
想起自家爷,挽月恍然发现,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哥哥了,不知道哥哥有米有想自己。
看着挽月望着远处发呆,丁宁心里又酸又涩,那是常恪的宅子,常恪是挽月的主子,还是个未婚主子。
不行,一定得让常恪尽快成亲。丁宁决定,为常恪的婚事好好出把力。
没等丁宁出力,宝秀传来消息,常恪定亲了!而且是一定会成亲的那种!
女方是户部鲁尚书的独女,当年家里落难,养在乡下昔年忠仆家中。直到两年前及笄才接回来,高出生,却没有与之相对应家教,鲁家小姐的婚事异常艰难。
这次的亲事能成,不仅双方父母同意,看来上面那位和常恪本人,也都是点了头的。
挽月接到消息的时间,正在剥莲蓬吃,边吃边和丁宁商量明天玩儿什么。
听到消息后,挽月有点不敢相信,接着明白是自家爷想成亲了,然后为主子高兴。
看着挽月先迷茫,后释然,接着又高兴,丁宁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果然传言误人,这两人只见根本没有什么苟且,就算有,那也是常恪单方面有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