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祁麟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比林独更能打的女人了,不,是比林独还要能打的人了。
“王爷!”迅速的踢翻刚刚在祁麟走神的时侯,伺机偷袭的敌人。瞪着祁麟道“王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还在看我!”一跺脚,林独恼羞的低下头。
暗杀头卫一阵白眼,刚才那个大打出手,杀人如麻的人是他眼瞎
了吗。
“我看你个鬼!”祁麟瞪了林独一眼又加入了战争。
“不,你在看我,别不承认”没等祁麟出去,林独一把拽住祁麟,“王爷看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说着,拉着祁麟使劲向后退了十几步,
与此同时看没有胜的机会,暗杀头卫打算破罐子破摔,向空中撒了一把通骨散。
不明所以的祁麟向后一看,发现空中弥漫着混浊的白粉,那几个个人已被自己撒的药毒死了。尤其是那头目的眼睛,心有不甘的瞪着。
这叫什么来着,挖坑自己跳。
“王爷!”姗姗来迟的巡音带着几个暗卫听写打斗声,终于寻了过来。
“属下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听到巡音的声音,祁麟在这一刻才放松身体,不受控制的朝下倒去。
“哎哎哎”没反应过来的林独被祁麟压在了身下,觉得这又是一个好机会,“王爷,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呢。”轻轻用头发遮住了面,装作娇羞道。
“闭嘴,本王没精力和你斗嘴。”知道这女人又来了,难受的厉害,实在不想和她计较“巡音,马车呢?”
今天就是个变数,自己本来是抓证据去了,谁也没想到多了个林独会多这么多事。
“王爷,马车在路上,我先扶您去那边休息。”巡音毕恭毕敬的说。
“嗯,知道是谁了吗?”祁麟披上暗卫送来的衣服,眼神深邃的问道。
“属下按照王爷安排,果真发现与王爷猜测的差不多,只是,,,”巡音放低声音,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继续道。
“喂,你就不好奇暗杀我们的人是谁?”祁麟紧了紧披风,云淡风轻的问道。
“王爷想什么呢,我怎么会知道。”林独现在远处,收回忽明忽暗的目光,娇嗔了祁麟一眼。
“本王对谁有威胁,不要告诉本王你不知道。”意味不明的祁麟复杂的看着林独。
林独怎么回听不出祁麟话里的试探,虽然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还是不显的回答道。“王爷德高望重,铁面无私,嫉妒不满的人定然不少,独儿是对王爷有兴趣,对王爷威胁到的人没兴趣。”
“吁”匆匆奔来的马车带来一阵尘土飞扬。
“王爷,请上车。”
林独跟着祁麟刚要上车就被拦了下来。
“干什么?”林独莫名其妙的看着拦着自己的巡音问道。
巡音用眼神指了指王爷,无奈的看了看林独。
“林小姐,你既然这么厉害,那便自己回府吧。”懒得和她墨迹“走吧。”
听到车里那个欠揍的声音,林独觉得非常的不甘,索性抱着车猿毫无形象的大喊
“王爷,这深山老林,独儿一个小女子,怎么可能找得到回家的路。我现在不想离开王爷哪怕一瞬间,王爷便让我上车吧。”
听他这么说,祁麟哪还会让她上车,黑着脸命令到,“松手,”
“我不松!”
“松开”
“不,我不,除非王爷让我抱着,否则休想!”说着,竟趁巡音他们看热闹的档敏捷的钻到了车里,
祁麟条件反射要给她一掌,奈何那玩意太快。麻利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王爷定然累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杀。沉了沉气说道“好,你先放开本王的腿”
“王爷不赶我下去了?”疑惑的抬头,一张小脸充满了无辜。
头疼的扶住了额,“你当本王是谁,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快放开本王。”
缓缓的松开祁麟的腿,退到一边,讪讪的朝着祁麟的方向笑。
“多谢王爷怜香惜玉。”
“切”不屑的回了一句,祁麟想为了自己还能多活几年,为了自己能不英年秃顶,还是不要与这妖精交谈的为好。
“王爷?”
“先去丞相府。”
“王爷,您深受重伤,独儿实在不放心,不如独儿去王府伺候王爷吧,”林独觉得这是个拉进关系的好机会。
“不必了”千万别让你伺候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林小姐还是先回王府吧,林丞相估计很担心。”外面传来巡音的声音,
糟了,该怎么解释自己消失了一下午?也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回去没,算了到时候就说与恒王培养感情去了,反正也有人看到了。
“那好吧。”
进了城内,马车缓缓的行驶着,眼见着要到丞相府了。
“多谢王爷送我回家,”林独温声细语的道。
“不过顺路”你快下车吧,别再折磨我了。
“王爷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一头雾水的祁麟暗暗的想,还回答你的问题?我话都不想跟你说。
“王爷在我的眼里看到了什么啊!”林独不怀好意的凑近问道。
“我没有看你,”祁麟冷漠的回答,没有一丝感情,他觉得自己在这女人的面前失态太多次了。
“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王爷!”林独受伤的看着他,“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呢?我的眼里都是你啊。”说完还不甘心的往前凑了凑,“王爷你看,是不是只有你。”眨了眨眼睛,哼,我恶心不死你。
说着,马车停了下来,
“你该下车了。”逃避了这个问题,祁麟提醒道,当然,也没有错过那女人眼里的失落。
林独机灵的跳下马车,一点也不给身上的伤一点面子。
林独并没有直接进去,看车马车缓缓的起步。向远驶去。
“王爷!我的眼里真的都是你啊”林独向前追了几步,挥挥手,那样子像极了盼望丈夫回头的妻子。
“谁稀罕”车里的恒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幼稚的言语,头疼的扶额,暗道那女人真是个麻烦,不过这微微上扬的嘴角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