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锦成虽然疑惑不已,但是还是摇了摇头,那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简寒叫丫头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他的眸子忽浅忽深。
“简总,有何想要问的,尽管问。”
白茹笙放下墨锦成的手,微笑的望着简寒,手无措的放着,摆在身前。
简寒倒是不紧不慢的说:“白小姐,不如先喝杯咖啡?这里是咖啡种类,请选择。”
“不用了,一杯原咖啡就好。”她微笑。
只是,莫名的一阵酸味,飘在他们的上空。
丫头竟然对着他笑了,笑了。真的想敲死面前的这个人。
墨锦成一脸不满意,郁郁寡欢的。但那两人却是相谈甚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只是那该死的笑脸怎么那么的碍眼:-(。
真想将简寒那张脸,抓烂,然后,将他的那双眼睛弄掉。哼~
“简总,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请快点说,我和丫头还有事情呢。”他说。
“哼,这事吗?不能够看我,要先看白小姐说的是什么,女士优先。”他有条有理的说道,唇角微抿。
“先生小姐,你们的咖啡。”此时,服务员上来说,将咖啡递在他们的面前。
放完后,将盘子拿走,又说,“请慢用。”
“请。”简寒请到,他拿起咖啡杯里的勺子,慢慢品尝。
“还不错。”他微笑着说,炽热的光透过窗射在他的身上,阳光微暖。
他这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年轻活力。
白茹笙则是无语了,TMD,拖个时间都能这么拖。
“简总还是不要拖延时间了,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她摊开手说,“我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叙旧。”
淡漠的边际,还只剩下谁在默默坚持,坚持着那瞬息聚变的关系。
“那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想问一下,白小姐,八岁那年救过一个小男孩吗?”他摆弄着勺子,说。
风微拂过他的脸庞,吹起他的衣服,在空中形成一段绸绫。
服务员早已退下,今天是被简寒这个人包了整个店,价钱整整高了好多,而又临近过年,所以,老板决定,给服务员放了假,剩下的几个全是今天不忙的,而且想要加工资的。
“救,八岁,抱歉,没有。”白茹笙笑道,“不过,八岁那年,倒是有个小女孩给了我一个人。”
她望着他,继续说:“不错,正是你,所以,你想问的是关于那个小女孩吧,她说她叫笙笙,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她微皱眉,显得很不自然。阳光倾洒在她的四周,时间渐逝,阳光也烈也黄,给她渡上了一道银边。微黄而富有朝气。
有的人生来就是自带光芒的,让人迷得移不开眼。眼睛,心里,想的都是她。
“喔,是吗?”简寒摇着咖啡杯,注视着里面的咖啡,可他全然忘记了,他摇的不是红酒,而是咖啡了。
咖啡因其震动,顷刻间,全洒在他的身上,他哼笑道。
自己果然很蠢,很蠢。
或是他的习惯太好,他从自己的包里就拿出纸巾,擦着说:“见笑。”
“你这,还需要纸巾吗?”她问。
“不用了,谢谢。”他点了点头,她赠与的东西,他怎么能要,除非她赠与是他的笙笙,否则什么都不要想要。
墨锦成再次看了看自己,不对啊,他的气场明明很大的呀!!!怎么这么容易被无视?
还有,丫头没有救简寒这事,怕是简寒早就知道,问丫头,也不晓得又有什么诡计。
眼眸深邃,泛有质问之感。
“简总,竟然知道了,也问了,那还请简总回答墨某一个问题。”
“在你八岁之前,有没有掉进过大坑里?”他笑,张狂。
“墨总说的,简某从没有发生过,怕是墨总记错了。”
他手上的纸巾不知道何时也干,他继续说,“不知道白小姐想问的是什么。”望着她笑。
思虑了好久,白茹笙别过头看他,手踌躇着咖啡杯,浅浅微笑道:“不了,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竟然简总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再问罢。”
她说着,说着,话里有些许的哽咽。
她想问,这几年,他过得还好不好,只是话卡在咽喉里,出不来……
人真的是个矛盾的物种,想断干净,却又藕断丝连,分不开……
就像是曾刻在心灵的痕迹,抹去,真的好难……
抹不去,擦不掉,断不干净,藕断丝连,还是她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