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熊宫,熊大正向熊罢国皇帝熊享回报此次迎亲经历。熊享身躯高大而肥胖,躺靠在一把宽大的交椅上闭目沉思。
熊享:“你确定那狼族武圣并不是狼毫?”
熊大:“绝对不是,狼毫武圣属下见过不止一次,绝不可能弄错。”
熊享:“这狼银本就野心不小,这下狼羽国又多了个镇国武圣,狼银必然不甘心屈居于狼岛那弹丸之地,狼族大军跟虎贲国东北郡对峙以有些日子了,过去对虎贲国两位镇国武圣多少有些顾忌,所以始终没有决战,现下狼羽国也有了两个镇国武圣,估计近来就快要动手了。”
熊大:“属下认为狼羽国如果要决战的话应该也不会太急,虽然狼羽国新增了一位武圣而武力大增,不过那狼羽国新武圣似乎也受了挺重的伤,属下亲眼看到一道青光钻入他眉心,然后他疼的满地打滚,武圣毕竟身份尊贵爱面子,如若不是实在痛苦难忍,想来他绝不至于如此失态。”
熊享:“你是说那武圣并不是因为少年的偷袭而受伤,而是因为一道青光钻入了眉心是么?”
熊大:“不错,那少年武功的确远胜属下,属下敢说他是属下平生见过的最强武尊,虽然还没达到武圣境界,没有武圣领域,但他靠着一己之力竟能破开武圣领域,然后跟那狼族武圣硬拼一刀,虽然最终仍然落败,但这一刀之力竟将武圣的弯刀砍断了,可见其威力强大。只可惜武圣和普通人的差距太大了,他并没有伤到那武圣分毫,最终还是靠那神秘青光才令狼族武圣痛不欲生。”
熊享:“这少年靠自身武功并没有伤那武圣分毫,可见他并没有击杀武圣的实力,击杀武圣如果失败肯定是死路一条,这少年不可能毫无意义的送死,所以他破开领域硬拼一刀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个,就是为了将那道青光射入武圣头里,而那道青光到底是什么呢,竟能够让武圣痛不欲生?”
熊大:“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不仅如此,当那武圣痛苦挣扎结束之后,竟然还帮那少年疗伤,疗伤过后跟那少年还有说有笑的,举止颇为亲密。两人最后带着那燕家二小姐和忽然出现的另一个少年朝着东北郡的方向去了。”
熊享:“那青光令武圣如此痛苦,但他停止挣扎之后,竟然不计前嫌的立刻给那少年疗伤,还举止亲密。这完全不合常理,除非……”
熊大:“除非那武圣已经被那神秘少年控制了!”
熊享一惊:“这是何等手段,竟然能控制武圣!若各大国武圣都被那少年控制了,那还了得!”
熊大:“这个陛下请放心,从过程看来那少年要离武圣很近才能使用那青光,若武圣提前躲开自然就不用怕他,而且那青光定然不是凡物,想来数量也不会很多。”
熊享:“这倒也是,他若能随意控制武圣的话,那肯定早就不是默默无闻之辈了,可见此法风险颇大,限制颇多,他应该也是孤注一掷破釜沉舟才出其不意的得手了。不过即使如此那青光也是一件利器啊,各国武圣本就不多,就算风险巨大,一旦成功控制了一个武圣,收益也是巨大,此等宝物我们要是也能得到一件,就再好不过了。若能对那黑鹰国武圣起作用,倒时我国就有三位镇国武圣,而黑鹰国只有一位,此消彼长之下黑鹰国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熊大:“话虽如此,可那青光到底会是什么呢?”
熊享:“那神秘少年控制了武圣之后就带着燕家二小姐回东北郡了,可见这少年很有可能是东北郡请来的人,我听说燕家二小姐之前曾经去西南郡上了两年学,而那西南郡据说有一部落善用蛊毒……”
熊大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陛下圣明,属下听说蛊毒之中有一种傀儡蛊,此蛊可侵蚀人脑,中蛊之时头痛欲裂,而蛊毒种下之后,其人犹如傀儡,任凭用蛊之人如何驱使都不会反抗。这和那狼族武圣的症状一模一样啊!”
熊享睁开双目,两眼之中闪出两道精光:“东北郡此番得手,便得一武圣傀儡,如若让此傀儡继续给别的武圣种下那傀儡蛊,日后天下武圣岂不是都要听那东北郡的号令了?”
熊大脸色凝重道:“若那傀儡蛊数量够多的话确实有这种可能,我觉得狼族的狼毫武圣定然难以幸免了,东北郡可让那狼族新武圣潜伏回狼岛,拜会那狼毫武圣,他们都是自己人,彼此之间定然没有防备,这种情况下要给那狼毫武圣下蛊不是十拿九稳了么!”
熊享从交椅之中呼的一下坐起,沉思半晌道:“我估计那傀儡蛊应该不至于太多,不然那会用蛊毒的部落不可能只屈居于西南一隅,他们只要先把各国皇帝身边的下人控制住,然后再让下人给各国皇帝下蛊,那整个天下都是他们的。所以此蛊不仅数量不多,下蛊的条件应该也颇为苛刻,但即使如此也不能大意,你去通知我国两位镇国武圣,让他们如若遇到偷袭不可让人近身,但也不能把对方放跑,要边跑边打消耗对方。最好能抓活的。”
熊大:“是,属下这就去办。”
熊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道:“慢。”
熊大:“陛下还有何吩咐。”
熊享:“狼族的一位武圣已经被东北郡控制住了,就算另一位武圣没被控制,但此消彼长之下,狼族和东北郡的实力对比已然发生极大变化,更何况狼族的另一位武圣也随时有被下蛊的风险,所以狼羽国此时已处于巨大的危机之中了。”
熊大:“陛下所言极是,最重要的是,狼银本人并不知道傀儡蛊这件事,他肯定还对狼羽国多了一位武圣而沾沾自喜,坐着吞并东北郡的春秋大梦,现今狼羽国大祸临头不说,还很有可能被打个出其不意,日后狼羽国别说想吞掉东北郡,就算想安安分分的在狼岛呆着都不那么容易了。”
熊享:“如此局势之下,我们如果不趁火打劫捞些好处,那可真对不起自己了。”
熊大:“陛下圣明,想必陛下心中已有良策。”
熊享:“我国在西面与那黑鹰国打了这么久了,谁都不能把谁怎么样,想来大家都打的疲了。干脆我们先与那黑鹰国谈和,相必他们心中也想和谈,开出的条件也不会太过分,就算我们吃点小亏也不打紧,我们先把西线安定下来,然后把大军主力掉往东线……”
熊大:“陛下所言极是,若那东北郡未能对狼毫武圣下蛊,那狼羽国跟东北郡实力差距并不太大,一旦决战打起来我们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若那东北郡成功对狼毫武圣也下了蛊,那东北郡就有了两位武圣,而狼羽国没有武圣,决战之时武圣出手,狼羽国必然溃不成军,我熊罢国趁机痛打落水狗,也能捞上一笔。”
熊享哈哈大笑道:“你通知完武圣之后,就去安排人与那黑鹰国和谈,就说我熊罢国一向爱好和平,不忍两国相争百姓受苦,有意放下刀兵,两国从此睦邻友好,和睦相处,最好能与黑鹰国尽快签署友好条约,就叫熊罢国黑鹰国互不侵犯条约吧,黑鹰绝那老匹夫肯定以为朕怂了,先让他得以两天,等朕的军力壮大了,看朕怎么收拾他。”
熊大:“陛下圣明,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