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风冥看着眼前那些女子,询问着上官欣怡道:“皇后看着群女子中可有那乖巧可人,适合朕的?若是有你便直接将其招到前面来,朕便封她个妃位,今夜侍寝!”
他此刻这般摸样,无疑是在试探上官欣怡,他想从她的身上寻到一丝的在意,哪怕这在意只有一点也是好的。
但上官欣怡却让他失望了,上官欣怡望着那些个女子,轻声道:“这离得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皇上可否有这群秀女的名册和画像?不如呈上来,待我一看!”
既然这邪风冥让她帮忙选妃,那她便帮了这个忙便是了,至于侍寝……也要你能忙得来算!
邪风冥转过头来望着上官欣怡半响后露出一邪魅的笑容来,道:“有是有,不过这画像上的女子与着本人还是有着些许的差距的,若是只凭借着画像与名册恐难寻得乖巧之人。”
他不明白这女子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难道她真的要将自己给推出去么?难道自己就这般的不招她待见?
他此刻是故意不将那些画像与名册交予她看的,若是这般简单的便让她寻出了后宫的妃嫔来,还能算的上是他的刁难么?
“皇上说的极是,既然如此,那便要劳烦底下下的那些秀女了!”上官欣怡说着便要起身,但奈何她的手却还被邪风冥紧紧的抓在手中。
上官欣怡不悦的邹起了眉头,道:“皇上若不将我松开,我如何才能替皇上寻得佳人?”上官欣怡从未承认过自己是皇后,她未自称过本宫。
邪风冥虽然极为不情愿但还是将上官欣怡的松开了,他倒是要看看着女子究竟要做何等事情。
上官欣怡上前一步,望着那一群穿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朗声道:“既然诸位都已经做好了成为皇上的妃子的准备想必各诸位的才艺也定然是十分的了得的的,若是没有才艺在怎办长得的可人也终究是无用的,容颜永远都抵不过似水年华,多年以后在怎般倾国的容颜也会衰败,那时的诸位会凭借着什么留住皇上?
这等的选秀几年就一次,这后宫之中时不时便会有新的美人儿出现,试问各位又有何德何能让皇上记住诸位?”
上官欣怡微微一笑,道:“想要成为后宫的嫔妃,我这第一关便是要各位拿出你们平日里最为拿手的才艺,唯有才艺出众者方可有封妃的机会!唯有拿得出手的绝活,多年以后皇上才会念着你们的好!才不至于那般的失宠!”
既然邪风冥让她才操持着次的选秀,那她便将这选秀办的热闹些,‘斗’向来皆是这些宫内女子的专利,本在尚未封妃之前秀女之间也有斗争,但这些斗争也只不过是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但若今日这艺字当前,这般的斗争便会升级!
她上官欣怡从不曾是什么善类,既然邪风冥待她如此,那她为何不能将这一池原本便有波澜的春水搅得波澜更甚些呢?
“想来诸位今日出来的有着着急,今日便只比舞艺以及诸位唱曲儿的本事,至于琴艺便先放在他日!”上官欣怡说罢,便转身走回到邪风冥的身旁而后便露出一抹极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邪风冥望着笑的这般的高兴的上官欣怡伸出手,抚上她的青丝,道:“想必你这般的去让她们展示自己的才艺,会让那些技艺差的埋怨于你,倒不如在她们展示自己的才艺之前,你这做皇后的在她们面前展示一番也好让她们摒弃了对你懂得怨念,你看可好?”
邪风冥说的这番话只有上官欣怡一人能够听得到,在外人眼中,邪风冥这般的动作无疑是对上官欣怡的宠溺罢了。
“你是想看着我在众人的面前出丑?”上官欣怡一语便道破邪风冥心中所想,毕竟她是生长在那般家庭之中的,若是以邪风冥的所知的去说这般话,无疑是想看着她出丑。
邪风冥嘴角上挑,眼眸之中皆是笑意,道:“是又如何?”
他之所以这般做无非是想让上官欣怡想他求饶罢了,这女子很少在他的面前低下自己的身段在自己的面前求饶过,若是这般做能让她低下自己的头也是甚好的不是么?
不过在他想来让她求他这般的事情是断然不能发生的,毕竟她是个奇女子,抚琴作曲,哪一样都是做的极好的,何况这区区一舞?
今日若不是上官欣怡自己挑起这群女子比舞,他恐怕还不会思索到让她在自己的面前轻舞一段,若是她真的会舞,不让他在自己的面前表演一番,岂不是可惜了?以他们之间现在的这般关系,想让她甘愿的在自己的面前一舞,断然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这般的激她了。
“呵呵,那恐怕皇上要失望了!”上官欣怡淡淡的扫了邪风冥一眼,露出一抹笑容来道,她上官欣怡怎肯在他的面前低头?这些东西她又不是不会,只不过是在众人面前一舞罢了,有何难的?
上官欣怡很是不解,她在他的面前曾抚过琴,曾抚琴儿唱过,她唯一没做的便是一舞,按理说邪风冥乃是聪明之人,怎么会猜不出她会舞?
她将心中的一扫而空,含笑的站了起来,将自己那白色的披风脱了下来,放在一旁,随后走下台阶,向着那秀女中间而去,而那群秀女见皇后向着她们而来,无一不乖乖的跪在了地上,而上官欣怡却未曾看过那些跪在地上的秀女一眼。
邪风冥见上官欣怡这般的摸样,不由得加深了自己脸上的笑意,道:“来啊,给朕将古琴拿上来!”既然她要舞,那他便为她亲自抚上曲。
只是片刻之间,上官欣怡便走到了中间的位置,而后示意那跪在一旁的秀女让开位置给她。
那周围的秀女微微的向着上官欣怡拜了拜,随后便起身,走到一旁,为上官欣怡空出一大片的地方来。
而邪风冥手中拿着那古琴,起身,脚尖轻点便来到上官欣怡不远的地方,随即便席地而坐,手轻抚在那琴丝之上。
十指轻扣,琴弦微动,一悠扬之音从那十指间倾泻而下。
上官欣怡背着邪风冥,以袖拂面,轻轻而舞……
周围的女子见上官欣怡与邪风冥这般的摸样,无一不羡慕。
邪风冥乃是当今的天子啊,他竟能当着众人的面放下自己的架子,并未自己的皇后抚琴,这般的郎有情妾有意的摸样简直是羡煞了众人。
那群秀女望着那一舞犹如蝶儿一般的倾城人,都不由得再心中将自己做了些许的比较,最后只能是自叹不如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皇叔,你快些走,小路子说娘亲和父皇就在前面!”离选秀的院子不远处,一个穿着紫色袍子的小人儿被一个长相像极了书生,穿着却有些凌乱的男子抱在怀中。
那男子脚步如飞一般的走着,却依旧被这怀里的小人嫌慢。
“义儿,我这般摸样已经算是快的了,若不是皇兄下了圣旨严禁我在这皇宫之内动用轻功,我早便带着你到了那处了!”
那男子说着,心中无比的郁闷,嫂子回来了他竟丝毫不知,连那般的圣旨也是在今日才知道的,都怪九哥将他踹到那荷花池子之中,他爬上岸之后又怕他在龙飞口中的知些什么,所以吓得他连衣服都不曾换下来,便急着离开了皇宫,这天寒地冻的,他穿着那般厚实且湿哒哒的袍子回到府上,还会好?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仍记得那****回到自己的府上,那袍子都已经冻成冰的情景,自那日之后他便一病不起,每日都躺在床上说着胡话,直至,前些日子他才清醒了过来。
但也不曾询问过宫中之事,直至今日鬼医前来,说让他放心,嫂子只是体虚,但性命已经无忧的了之后,他好一番的打探才知道这一番的事情。
得到消息后的他立即便动了身,来到了皇宫,而就在他刚踏进这皇宫之中便遇到了在那扯着名唤小路子的太监嚷着要见自己娘亲的邪君义。
邪君义见到了邪未然便一个转身扑进了邪未然的怀中,并让他带着自己去找娘亲,邪未然思索着既然自己此刻也是要见上官欣怡的便将他给抱了起来,并向着那小路子寻问了上官欣怡所在之处,便抱着邪君义来到了此处。
“义儿讨厌父皇,若不是父皇将娘亲锁在了鬼爷爷那里,义儿也不能么多天都见不到娘亲……”邪君义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
自从那****见了自己的娘亲以后便未曾再见过上官欣怡一面,他曾问过自己的父皇,父皇却只是说娘亲身子不舒服,不怡在见他,他思索来思索去便自己去了鬼爷爷的住处,这才发现这件事情。
他曾在父皇的面前大吵大闹,但最终依旧无果,为了这件是他已经多日没有理会过自己的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