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韩初见醒来时,发现封玄澈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立刻起来洗漱,然后就梳妆打扮,当她欲将发簪插在头上时,封玄澈正好走了进来。劫下她手中的发簪,然后帮她插在头上。
“这只发簪真适合娘子。阿七已经备好马车了,我们过去吧。”封玄澈说道。
“这么早。”韩初见回应道。
“这太阳都出来了,哪里早了。”封玄澈转动手中的玉折扇朝窗外望去。
“可我们都没有道别,这样是不是太唐突了。”韩初见继续坚持着。
“我堂堂晋国丞相,需要道什么别呢。”封玄澈冷冷道。
“就因为您是丞相,就更需要道别。这小小的细节,我们可不能疏漏啊,不然的话,会被旁人说闲话的。”韩初见淡淡地笑了笑。
封玄澈带着唇边一抹好看的笑意,猝不及防地俯下身来,凑近韩初见的耳边,轻声说道:“娘子左一句为我好,右一句为我好,为夫听了真是感动啊。不过娘子的心思,为夫还是懂一些的。”
“这时南宫大人想必是在韩疏影房里,剩下的娘子自己决定吧。”封玄澈轻轻推开韩初见,冷冷说道,之后就拂袖而去了。
韩初见本还想借此机会和南宫子玉再多聊一聊,然后再将药送给傅凌天。可封玄澈如此一举,看来是不行了,只能和他一同回去了。
当他们走到韩府门外时,韩俊竹和大娘走了出来送别他们。
“寒舍招待不周,还望丞相恕罪。”韩俊竹说道。
“韩御医严重了。”封玄澈不多说一句,也不少说一句,话音一落,他便拉着韩初见坐进了马车里。
“驾……”地一声,他们坐着马车离去了。
此刻从韩府里传来了慌乱、焦急的声音:“不好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出事了。”
封玄澈听到后,右嘴角不禁微微上扬,也不知他在笑什么。
韩俊竹和大娘听到后,赶忙往韩疏影和韩若烟的房里跑去。不知怎么回事,她们俩的脸上和身上都长满了细小的豆豆,又疼又痒。
“爹,你快帮我看看。”韩若烟焦急道。
“好,你先躺下。”韩俊竹说道。
经他一把脉得知,她们俩是被鸣虫咬了,泡一泡药澡和吃一些药坚持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韩俊竹环视了四周一番,在房里的一颗小树上看到了鸣虫的身影,他严声斥责道:“是谁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的。”
顷刻间无一下人回应,韩俊竹发怒道:“不承认的话,都给我到后院跪去,这个月的俸禄都别领了。”
“
老爷,我今早看到是金月姑娘拿的。”一个婢女说道。
“是奴婢,不是……是丞相叫我拿进来的。”金月慌慌张张,支支吾吾道。
“啪”地一声,韩若烟的巴掌落在了金月的脸上。“贱人,你竟敢害我。还敢嫁祸给丞相,来啊,把她给我卖到妓院去。”
“小姐,我错了,不要把我卖到妓院去。念在金月跟了你这么久……小姐”金月连连跪地求饶道。
“还不把她带下去。”韩若烟怒斥道。
紧接着金月就被他们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