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与她同样不守妇道，自然就赞同她。”
“莫擎！水性杨花的是你，别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每天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的是你不是我。还有你。”他指向莫止殇，“我一直告诉你不能相信女人，不能动情，结果你不止动了，还是这么一个没有一点贞洁观的妓女！她迟早……”
“住口！”这是白露听不下去了，“心中有佛万物皆佛，心中有魔万物皆魔，你自己才是没有一点贞操观，都有妻子了，还左一个小妾右一个姨娘的。你自己无情倒看别人无情，自己背叛倒看别人背叛。你说娘不守妇道，我看是你不守夫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可纵然你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男人三妻四妾才是道理，女人就该从一而终！”
“道理？不过因为近千年来那位置上坐的是男人，定的规则以男人的利益为出发点，才会有这不平等的男人三妻四妾的道理。再往前呢，造人的是谁？补天的是谁？是女娲，是个女人。而造成灾难的呢，是男人，是满脑子只有权势名利的男人。”
白露“呵呵”讽笑，“你还为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从一而终骄傲咧。告诉你，就这，最说明男人的恶心。从一而终才该是一对夫妻应有的样子，相扶相持、患难与共、共偕白头。你那三妻四妾，把一份感情分成了七八九十份，偏偏你给人家十分之一感情，却要求别人给你一个囫囵的感情，严以待人宽以律己，像你这样的，活该做个孤寡老人。”
“你……你……”莫擎指着白露，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了半天，最后把炮火移到莫止殇身上，“你听见了，这就是你娶的。”
“露露说的没错。”莫止殇完全赞同白露，“从一而终、相扶相持、患难与共、共偕白头，有哪一句说错了吗？还是说，你自己做不到的，就是错的。”
“说得好。”莫夫人拉住白露的手，“露露，娘真的太喜欢你了，你说出了我的心声。有些人就是自己犯了错还死不承认，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
“你也一样。”莫止殇同样不给莫夫人留面子，“你们三个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
“你做儿子的管起老子来了！”
莫止殇不理会他，领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离开。
“屋子修好之前，我们住秋水山庄。”
三人两骑，小芷儿到京城都带着她的枣红马，倒是莫止殇，已经抛弃乌雷，换上他自己的大宛名驹，一匹叫踏雪的黑马。
重重绿影之中突然出现一堵黑乎乎的墙壁，莫止殇熟练上前，对着那墙壁就是一掌，登时，一种类似钟声的清越之声响彻天空。
“来者何人？”一个稚嫩的娃娃音在墙上响起。
“宝儿哥哥。”小芷儿挥手大喊。
“芷儿妹妹。”对面热情呼应，“我马上给你开门。”
“我们走！”莫止殇调转马头。
白露失笑，阻止他，“你别搞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