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又踏上了沉重的旅途,此时,我和尾小山已经变成了后卫,我们再也没有交谈一句话。不仅仅是我们,整个队伍都沉浸在无限的悲痛中,大家在沉闷中继续前行。
此时的我丝毫感觉不到前面队员头顶所发出的光亮,眼前的世界仿佛变得彻底黑暗起来。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残忍不堪。其实这一幕在人类历史上发生过不止一次,欧洲人对非洲的掠夺,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残杀,日本人对中国人***残暴与狡猾已经融入了人类的血液之中。即使现在披上了文明的外衣,其掩盖下也尽是一些不可告人目的,货币战争、经济侵略,无数被奴役着的人们似乎仍然无知无觉,这些哪一样不是血淋漓的事实。
2011年米弟总统接受澳大利亚电视采访时说:如果10多亿中国人口也过上与美国和澳大利亚同样的生活,那将是人类的悲剧和灾难,地球根本承受不了,全世界将陷入非常悲惨的境地。
1980年共济会美国乔治亚纪念碑,碑上的中文碑文内容如下:?(1).把地球人口控制在五亿以下,?(2).智慧地引导繁殖,改善健康和多样性……
全球“优生”日程表,有两位西方的超级富豪都是“全球人口减少计划”的主要赞助人,他们成立数10亿美元的基金项目都披着慈善的外衣提供健康服务给贫穷的非洲国家。事实上,他们通过疫苗和别的医疗技术,实施的是非自愿性的人口绝育计划,这使得育龄妇女在其第三代失去生育能力。
即使是这样,竟然还有很多不肖的子孙幻想着,依靠外部势力去创造属于自己邦国的幸福,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可笑透顶。外部势力怎么会去真心实意的希望别人比自己好,他们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幸福去长久传承,而不是培育出强大的邻居随时终结、征服自己。如果这些野心家真的得逞了,恐怕到时倒霉的就只有老百姓了,不知道会有多少家庭会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像曾经的旧中国,就像现在的中东和东欧。
我正在胡思乱想间,不知何时,尾小山已经挽住了我的胳膊,并轻轻地亲了我一口,又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起缓缓的前行。看着自己所爱的人,我的心似乎也慢慢地平缓下来了。
此时,前面的队伍突然嘈杂了起来,我的心顿时一紧,急忙向前方看去。只见队伍最前面的拉珍手指向下面,我和尾小山同时往地下一看,了不得,原来脚踩的已经不是地面,而是一座人工砌成的带着扶手的石梁。扶着石栏向下看去,马上就看出了问题,此时很多人也都叫了起来,下面竟然就是我们曾经遇见柳傲霜的地方。前的猪肉松突然喊了起来:“我们相当于是追着土木张的脚步在前进,当时我就感觉这座石梁上有人,应该就是他们,而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后面跟着,不敢说还会想什么坏主意,大家切记小心,仔细戒备,不要让这群禽兽算计去了。”
此时,前锋的作用已经不单单是用于警戒、开路了,还要同时肩负着细致的搜寻,主要是看是否有何可疑的埋伏,毕竟那群恶魔中间有善于施毒的化学李和善于布雷的浦黑子。于是,一路上大家小心翼翼,但总的来说还算是安全,可是我们牺牲的是行进的速度,因为队伍整体慢了下来。
长时间的行军,并且没有水源的补充,大家已经是口渴难耐。什么酸梅汤啊,什么酸溜溜的果汁的故事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但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曾经优良的吃苦耐劳的传统,在现代的中国人身上已经没有留下任何基因的痕迹,加上整个民族普遍缺乏身体锻炼和坚韧意志的有效培养,虽然只有一天没有水喝,大家也都渴得东倒西歪了。
正行进间,只听前面的猪肉松叫了起来:“哎,大家看,这么多的人物石俑,雕刻的还挺像的,别说古人的工艺技术就是高啊!”
于是,几个还有精力的人纷纷上去观看。果然,在洞壁一侧一排站着四、五个人形石俑,如真人一般的大小,面部、身体雕刻得徐徐如生,连衣服的皱褶都有细致入微的描绘。可是看着看着,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刚想说话,就听老胡在一旁道:“不对吧,这些石俑怎么穿的都是现代人的衣服啊,个别的衣服款式好像和我的防护服一样啊?”
这些话也正是我想说的,此言一出,大家顿时感觉到毛骨悚然,有些口渴得厉害的原本坐在原地懒得动弹的人,也都纷纷站起前来观瞧,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突然只听尾小山嘘地一声,打了个手势,不让大家说话,于是大家都闭上了嘴,静静的听她说什么?只见尾小山并没有说话,而是侧着耳朵在仔细地听着什么声音。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我!”一个低沉,脆弱的声音从一处角落传来。
灯光纷纷对准了那个角落照了过去,只见还有一个人形石俑倒在地上,声音应该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于是几个胆子稍大一些的人走到了近前。
“好心人,杀了我吧!”果然是那个石俑发出的声音。石头会说话,简直把众人惊得如闻炸雷,真是怪事年年有,洞里特别多。于是众人壮着胆子,纷纷上前去细瞧。果然只见石人的嘴巴在一张一合的,应该没有石化,如果仔细看整个脸部也是没有被石化,只是太脏显得和石头一个颜色。难道这些人形石俑,是由活人生生给制成石头的?
“你是谁,你怎么会变成石头的?”尾小山蹲下了身子,轻声的问道。
这个石俑看有人前来,顿时从已经角质化的眼皮中挤出了几滴泪花,他开始了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努力讲述,虽然听上去很痛苦,但他依然耐心而努力地说清每一个字,每一段话。他道:“我是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的钱明,根据国家的安排,我是加入了对这密洞的科研考古队队员,应该是几个月前刚刚进入这个山洞的。待走到这里我们已经死了很多的人,当我们又渴又饿的时候,就在这里竟然出现一大片的蘑菇竹笋,石缝中还流出了潺潺的泉水,虽然明知道这些植物虽然喜阴,可是这里的环境还是不应该长出这些东西,但我们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喝水的喝水,吃东西的吃东西。过不多时恶魔出现了,原本或站或坐的人们,突然都僵直了身子,并且逐渐地钙化,然后慢慢地变成石头。我当时由于嘴巴溃烂,吃的晚,而且吃的少些,当我看到他们的样子的时候,我就开始拼命地呕吐,但为时已晚,最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幅样子,想死死不成,想活也活不了,竟然变成了这样一个活死人的模样,求求各位,给我一个痛快,来世做牛做马也必报大恩!”
“这么说,您是第二批进入密洞的考察队员?”尾小山问道。
“是,难道你们也是?”
闻听此言,尾小山沉重地点了点头。
果然,这里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能喝,真的和拉珍的说法样。看着钱教授的惨像,无不令人痛惜,但又有谁能下得去手呢?这时胡大个子站了出来道:“钱教授,我来吧,我来帮你。”
此时,钱教授虽然仅剩的眼泪刚才已经流干了,但脸上还是露出了满是感恩的表情:“谢谢,谢谢!”老胡举起了匕首,手起刀落,匕首已经扎进了石俑的脸部,没有鲜血,但石俑的脸上却尽是笑容。
我站立起来道:大家看见了,这里的东西不能吃也不能喝,再坚持一下,小妹妹拉珍说,前面有一片枫林,那里的水和食物是安全的,大家在坚持一下。”其实前路怎样我也不知道,但只希望能够活着熬到血枫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