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
——
转眼已是隆冬,纷纷扬扬的鹅毛雪落下,有种铺天盖地的空灵。
锦绣门前奢华无比,像是王室的宫殿,女子想到,卑微与高贵才是联系到一起的。
今早,傅熠辰送的香槟玫瑰花束还未枯,她拿起卡片,在卡片的背面小心翼翼地用日文写绯句。
“情が墨のようなものであれば、春の華を彫刻するのも恐れもない。”
傅熠辰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子,可也只是一天,卡片和她的心意一并付诸东流,从头到尾,这个男子都不曾真的在乎她。
不在乎,就不在乎吧。
——
长街上,南歌送温凉回来。
这些天,温凉承蒙照顾,对南歌的态度好转了不少,只是眉眼间的疏离还是让南歌不习惯。
南歌觉得她的耐心就快要用尽了,可她又想到温凉七年的不离不弃,她不能放弃他。
而谢未迟依旧定时定点的来看南歌,他事忙,却总能每天抽出时间来来南歌这里叨扰一会儿,南歌来到A国认识的人不多,谢未迟每天来,有时碰到南歌需要帮忙的时候总能及时帮助。
谢未迟眉眼清浅看她:“你我一同A大毕业,我记得你认识一个叫白烟罗的学妹。”
“哦,她高中就向我请教过一些专业知识,后来高二就参加入学考试以专业第二名的成绩被录取。”南歌说,对于白烟罗她还是印象深刻。
“她死了,死在锦绣。”谢未迟说。
“死了?”南歌不可置信的又重复了一遍。
“她不可能去那种地方。”南歌语气坚定。
虽然不是很了解白烟罗,可从她以前向自己请教问题,就知道这个小姑娘聪慧过人而且眼高于顶,白烟罗很早就有了攻读第一名校的打算,而且学习计划制定周详,她人生的每一步都已经自己规划好,从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家庭,考入世界一流名校,她付出的努力绝不会少。
能考入A大已是不易,更何况是在当届数千学生中排名第二。
“听说她死的很惨,手腕上几处刀伤都深可见骨。”
“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明天你就知道了,这条新闻绝对会登上Y市的头条。”
南歌还想再问,谢未迟却再不说关于白烟罗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