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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西境门事变。

【诺北朝政治纷繁复杂,概括之则是:以中心皇城凉京城为圆心,分布着御西、御南、御北、御东四个大区域。

历代皇帝为了稳固自身统治限制各境的联合,便在皇城区与各境边界处设立了境门。

如:凉京城隔着御南境门与出别门及四大王家还有令人闻风丧胆的七左防相接。

凉京城隔着御西境门与西秦王统治的四砥国相接。

凉京城隔着御东境门与东部以烈鹤、毒马、灰豹、银狐为首的大部落相接

凉京城隔着御北境门与北部北鄯成罗王府相接。

值得一提的有三点:

第一点。请各位看官注意:这四大区域里,只有御东、御北、御南长期以来接受着凉京城内皇帝的统治,占据御西的西秦王是不接受皇帝统治的,所以毋庸置疑,西秦王统治下的西部四砥国(歧国、捍国、渭国、乔国),也均不受诺北朝皇帝的统治。御西的西秦王国号【柱秦】。由于有着西部柱秦王朝的存在,所以当时的政治现状可以说是双王并立、各股势力各为其主的时代。

第二点。御南由于与海洋接壤,所以分为陆上势力与海上势力。

其陆上势力是以出别门与四大王家以及七左防(笔者之后会详细介绍)为主的混合着武林与朝廷的各派势力。

海上势力则是指分布着海人以及经常在历史上神秘失踪又多次忽然出现的莽人的伽门海域。

为了同时防范海上势力与陆上势力,诺北历代皇帝在御南都设置了两道境门:御南境门与海境门。

御南境门隔开皇城与出别门、四大王家、七左防。而海境门则隔开了出别门、七左防、四大王家和海人、莽人。

第三点。历代诺北朝皇帝考虑到境门把守的安全谨慎问题,所以在各个境门设置的把守境门的势力均不是当地人,比如:御北境门是由御西和御南地区的人共同把守的(御西虽然与诺北朝双王并立,但把守境门上也有着相同的需求,所以也愿意出兵)。境门出入要求严格,若没有皇帝诏书或特许,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境门。所以,虽说把守境门的只是普通士兵,长此以往,却享有了其他士兵不能相比的地位,这些士兵渐渐也形成了一种势力,叫做【境门卫】。历史上,境门卫的地位是很复杂且微妙的——他们尽管不能推动任何大的历史事件的发生,但是任何改朝换代的事件背后,均有他们的身影。】

——《诺北朝、柱秦朝共著史》

阳光直射入宫殿中,照在懒懒地斜倚在王座上的风纹皇帝身上。

他周身华贵的衣饰在阳光下被照得熠熠发光。

他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轻笑着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

那男子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虽比年轻的风纹皇帝年长了几岁,但那眼里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却是如出一辙地相似。

男子与风纹皇帝平起平坐,他并没有像皇帝的其他臣子一样给皇帝下跪或是有明显的谦恭之态。

他看起来温和而端庄,仔细观察的话,不难发现,他竟和风纹皇帝一样,隐隐露出一丝戏谑般的笑容——即便在皇帝面前,他也没有刻意收敛。

男子举起手中的棋子,似乎是思索了很久的样子,最终低头看着棋盘,无奈地笑了笑:“陛下,这盘棋,是臣输了。”

“说起来也奇怪,臻修,”风纹皇帝笑着摸了摸忽然爬上他胳膊的猫儿,说道,“你这梨香台班主,唱戏倒是一绝,下棋可没有一次赢过我的。”

“臣棋艺不佳,陛下何止今日才知道。”臻修也爽快地笑了,丝毫没有羞恼。

“好,那作为你棋艺不佳的惩罚——”风纹皇帝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士兵的传令声打断了。

“——报!报!陛下!陛下!”小士兵急急忙忙进来,慌慌张张地看了看风纹皇帝,又看了眼臻修,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

臻修没有理会小士兵,他默默捡着棋盘上的棋子,又仔细地把他们归回棋盒里,就像完全看不到小士兵一样。

风纹皇帝笑道:“怎么啦,慌慌张张的,慢慢讲。”

“陛下,”小士兵一脸豁出去了的表情,“御西那边,御西的境门出事儿了!掌管捍国和渭国这两个砥国的楚门仪言打伤了西境门的······【歌者】······”

小士兵显然知道这个坐在风纹皇帝对面的人是何许人物,说到歌者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的反应。

臻修依然不慌不忙地往棋盒里装着棋子,看都没有看小士兵一眼。

小士兵都要窘死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纹皇帝也看了一眼臻修,笑道:“臻修,这【歌者】······可是你们梨香台的组织吧?”

臻修抬头笑道:“是,陛下。”

“你打算怎么处置呢?”风纹皇帝欠了欠身子,笑盈盈地问道。

“一切由陛下说了算。”臻修笑得云淡风轻的。

“陛下,西境门那边,因为楚门仪言对歌者出手,已经闹起来了······百姓们对这件事很不满······”小士兵嗫嚅道。

“好啦好啦,朕知道啦,你退下吧。”风纹皇帝边笑边说道,挥了挥手。

小士兵惊诧地看了看皇帝,但还是退下了。

“臻修,朕让你全权处理此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会管。”风纹皇帝说道。

“多谢陛下。只是臣刚才想的并非此事,”臻修侧着头笑道,“臣想的是,陛下因臣棋艺不佳,想要惩罚我什么?”

“哦,你是说这件事,”风纹皇帝大笑起来,丹凤眼难得有了真正的笑意,“我在想着,罚你们梨香台为我举办一场【全境戏】呢,我想请四境的人,都来凉京城里聚一聚呢!”

“这是完全可行的,陛下只管到时候现身就是。”臻修笑道,躬身致意道,“陛下,若无要事,臣要走了。”

“臻卿慢走。”风纹皇帝笑道,目送着臻修的背影。

臻修从皇宫出来,侍者陶秋赶紧为他披上了一件狐裘袄子,担忧地看着他。

“班主身子偏冷,这风还这么凉,可别吹坏了身子。”

“我不要紧,”臻修笑道,“西境门的事儿,怎么能传到皇帝那儿去的?”

“这——”陶秋惊诧道,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每次去皇宫里都是走的密道,除了皇帝身边的老侍,没人见过我,我面见世人也都是戴着面具的,为什么今日皇帝身边的一个小士兵会知道我是谁呢?”臻修继续笑道,那笑容冷冰冰的。

“班主,您是觉得····梨香台里有内鬼?”陶秋难以置信道。

“很可能不止一个两个呢······”臻修抬头看了看淡蓝色的天空,阳光下陶秋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只觉得一股寒意在周身乱窜,他抬头撞上了臻修毫无担忧笑意满满的双眼,顿时安心了许多。

“班主是不是心里早就有办法了?”他笑了起来,笑容清澈干净。

“办法嘛···”臻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但是如果要生存下来,只安心下棋就好了。”

“安心下棋?”

“陶秋,我棋艺怎样?”

“班主的棋艺可是我父亲教的······怎么有差的道理······”陶秋小声嘟囔道。

“可是我与陛下、与北灵王、与成罗王、甚至是西秦王下棋,从来都没有赢过。”臻修笑道。

“那是您存心让着他们而已······”

陶秋依旧是自顾自地小声嘟囔道。

“安心下棋,把棋输掉。就能存活下来。”臻修看着他说道。

【御西。御西都城。西燕城。】

“啪嚓”一声,琉璃玉的酒杯被摔在地上,顷刻间碎了一地。

西秦王楚门昭北大怒,他气得连泛白的胡须都在颤抖。

他怒目圆睁地瞪视着面前的三个儿子。

跪在他面前的分别是长子楚门仪言、次子楚门仪坚、三子楚门仪非。

楚门昭北因为长子楚门仪言出手打上了歌者而大怒,气得用哆嗦的手指直指着他连连吼道:“逆子,逆子啊!!!”

西秦王妃雁安夫人一脸担心忧虑地看看西秦王,又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个儿子。

她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做任何事。

她的大儿子真的做了错事。

歌者,是大名鼎鼎的戏班梨香台手下的组织。

这些歌者常年走南闯北地歌唱,他们为死者送终,他们以歌声庆贺婴孩的新生,为无数个绝望的战场带去希望。任何荒凉凄惨的地方,歌者们都毫不嫌弃去那里歌唱,为人们带去活下去的勇气。再加上大部分歌者都懂一点医术,经常行医治病,所以但凡歌者所到之处,百姓们都是万人空巷地来迎接的。

歌者虽然在武林与朝廷中均无势力,但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是神圣且无可比拟的,任何一股势力,虽然心底里对歌者这种组织充满了不屑,但也不敢对歌者出手——毕竟后果会很严重。

歌者隶属于梨香台。

要说这梨香台,就更为奇怪了。

它原本是凉京城里普通的戏班而已,不知为何,自从一位叫臻修的班主接手以后,它就发展得蒸蒸日上,规模日益扩大,竟成了可以承接【全境戏】的天下第一戏班。

其班主臻修,常年以面具示人,只有少数几人见过其真实的面目,这样一想来,便觉得更加奇怪了。

何以一个戏班班主会有如此大来头,竟然能让风纹皇帝都礼让三分呢?

人们虽然摸不清头脑,却也暗暗在心中高看了歌者一眼。

可现如今,天下人都不敢得罪的歌者,被楚门仪言出手打伤了。

而且不是一个两个那么简单,而是来御西的全部歌者,都被楚门仪言下令打伤了,死的死,伤的伤。

一时间,民情激奋。

西秦王楚门昭北英明一世,处理境门问题从未出过差错,可偏偏没有管好自己的儿子,让他犯下如此大错。

“失民心,失民心哪!失民心会发生什么你不清楚吗!你个混账东西!”楚门昭北继续怒吼道。

楚门昭北的二子楚门仪坚斜着瞟了一眼大哥,又默默把头低了下去,他心里早已有了一番打算,他知道父亲此刻正在气头上,不宜多说话。

楚门昭北的小儿子楚门仪非抬头看了看暴怒的父亲,又看了一眼大哥。他看着楚门仪言的眼神里充满了因关切而生的责备。

若要说雁安夫人与西秦王最喜欢的儿子,要数楚门仪非了,这孩子天生有着一股与自己年龄完全不符的沉稳冷静,做什么事有条不紊,喜怒不形于色,且管理起乔国这个棘手的砥国完全没有出过差池。若不是柱秦国讲究立长的规矩,西秦王早就把太子的位置给了小儿子了。

楚门仪非皱着眉头看了看楚门仪言,他知道,大哥的状态不对劲。

楚门仪言整个人醉熏熏的,脸因为过度饮酒而涨的通红,完全没有一丝愧疚后悔之意,在西秦王楚门昭北骂他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咧嘴痴笑。

“大哥,大哥!”楚门仪非轻声唤他道。

楚门仪言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笑得更加猖狂了。

楚门昭北被他癫狂的样子惹得更加恼怒,又抄起一把手边的玉花瓶,狠狠向楚门仪言的脑袋砸去。

楚门仪言轻轻将头向左侧一偏,玉花瓶擦着他的左耳过去,啪嚓在地上摔成碎片。

楚门仪坚看着这一切发生,只静静跪伏在地,父亲与哥哥闹翻成这个地步,他心里倒是暗自窃喜。

楚门仪非看着发疯的哥哥、冷眼旁观的二哥,又看到了暴怒的父亲和不知所措的母亲,他心中充满了困惑。

他的父亲,六岁射狼,十二岁能杀棕熊,是整个柱秦国的骄傲,被百姓追随的“柱秦日神”,即便是与莽人战斗,楚门仪非也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暴怒,甚至,他看着大哥的眼神里,竟然有一丝害怕。

他的母亲,雁安夫人,前代北鄯成罗王——成罗安清,他的亲妹妹成罗安草儿,她从小在北鄯苍凉的大草原上长大,天为被地为席,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又怎么会在此时,露出这种无奈又恐慌的神色呢?

这其中必有蹊跷。

楚门仪非想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所掌管的乔国近期他发现的一些事,难道与这些事都有一系列的牵连?

“你这个孽障!来人啊!给我杀了他,来人!”楚门昭北见没人敢来,拔出腰间的佩剑,要向楚门仪言砍去。

楚门仪言没有躲开,他的表情甚至由原本的疯癫,慢慢显现出了一丝释然。

楚门仪非刚要拦住父亲,却被人用力地拽住了袖子。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父亲的剑插进了二哥楚门仪坚的左臂,血流汩汩地从二哥的胳膊向外流,渐渐殷红了他的袖子,滴在大殿华贵的地毯上。

“二哥……”

楚门仪非颤抖着声音低喊道。

连一直疯癫的楚门仪言,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父王,”楚门仪坚示意楚门仪非他没有事,又抬头看着楚门昭北,说道,“父王,孩儿已派遣手下平定了此事,儿臣一定会给歌者,给百姓,给梨香台班主臻修一个满意的交代,父王请您不用费心了,请父王放过大哥的一时疏忽!”

楚门昭北的表情变得极为复杂,他仔细看着楚门仪坚,这个自十二岁起就被他送到北部砥国歧国,每天在漫天风沙与荒凉山川中成长的孩子,天知道他这么多年究竟是如何长大的,他十三岁就必须为了驱逐外境骚扰而披甲上战场,他的战袍不知曾多少次被鲜血染红,楚门昭北想到,当时这个年仅十几岁的孩子,在没有父母关怀、寒冷凄凉的戈壁山峦间,是如何一点点忍受着满身伤痛,和野蛮的歧国人、排外的北鄯人打交道的,这么多年,他长大了。

楚门昭北如此想着,低头摸了摸楚门仪坚的头,楚门仪坚太久没有获得父亲的如此关爱——若无要事,父王是不会叫他从歧国回来的,上次见面,还是莽人破境的时候。

“父王……”

楚门仪坚颤声说道,眼中似乎有泪快要涌出来。

楚门仪言发现了父亲的变化,他不再疯癫了,他跪着飞快地挪动,他挪到了楚门昭北的面前,他哭了。

前一秒钟还疯疯癫癫狂笑的大皇子楚门仪言,此刻拽着楚门昭北的衣角,哭得哀怨至极,令人不忍倾听:“父王!您只有三个儿子啊!我们都是您的儿子啊!您怎么忍心啊!您怎么忍心啊!!!坚儿,坚儿!”

他转过去,抓着楚门仪坚的衣服,失心疯般喊道:“坚儿,哥哥可能不是个好哥哥,但是你不能相信父王啊!坚儿!你和非儿都要,活下去啊!!”

“就算背叛了别人,哪怕是背叛了我,背叛了父王,背叛了柱秦国,你们也都要活下去啊!你们——是……自由的……啊……”

楚门仪言还没等说完,就被楚门昭北一剑刺中心脏。

他的世界天旋地转,只来得及说出最后的一个词。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歌者的悠悠歌声,歌声中他依然是大皇子,过着无忧无虑整日玩乐的生活,唱歌的女子是于林间轻轻摘下面纱,阳光透过高大杉树的树枝缝隙打在她白皙的脸上……

“疯子!这孽障疯了!”楚门昭北破口大骂道,他看着自己剑上儿子的血,在原地来回疯狂地踱起步。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着。

楚门仪坚和楚门仪非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他们虽然见惯了朝廷里的权力纷争,但见到父王杀掉哥哥,还是觉得惊恐至极——他们也都是他的儿子啊,若父王可以杀了他们的哥哥,又为何不会杀了他呢。

雁安夫人只是看着这一切发生,当楚门仪言的身体一点点冷掉,她默默低头,擦掉了眼角的一滴眼泪。

大殿内的闹剧被士兵的通报打断了。

多年后,整个大陆与海洋的史官都不会忘记这一天,这一刻,这个士兵。

因为正是他带来的这个消息,引出了一个灾难性的、混乱的、全新的世界的诞生。

没人记得这个小士兵叫什么名字,但所有人都会记得他说出的话:

“白纹伊娥,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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