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黜奁鳌皱了一下眉头,淡淡的说:“肖游要说什么呢?”肖游从暗处闪身出来,笑得一脸单纯的说:“鳌,不用担心,周围没有外人,我出来也没有关系。我是要告诉你啊,洛笑的灵魂很有趣喔,她和我一样,也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呵呵……很有趣是不是?”黜奁鳌冷笑着说:“肖游想说什么?”肖游走到黜奁鳌的身边,趴在他的腿上说:“鳌一点都不吃惊吗?真没意思……鳌,绸绫抓不到她,可是我可以呕。只要把她不安的灵魂牵引过来就好喽,不过……”黜奁鳌抚摸着肖游的头发,像主人对待小猫一样。“不过什么?”肖游神情木讷的说:“不过如果这样做了的话,这就是肖游最后一次帮鳌了。我的灵魂将和大姐姐的灵魂一起离开这个世界,所以,鳌要好好想想,到底如何筹谋才可获得最大利益喔。呵呵……不过无论如何,肖游还是好高兴啊!我又能够在皇宫里自由出入了,离开之时既可以报仇,又可以带走大姐姐。有她陪伴的话,应该就不会寂寞了吧……”
“肖游,你离开后我也会寂寞呢。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游一样理解我的心思了,我怎么舍得你离开我呢?”肖游咯咯的笑个不停,他将脸埋入黜奁鳌的膝盖中,伤感的说:“就算鳌不让我那么做,肖游也快消失了……为什么,肖游以前什么坏事都没有做过,为什么是这个下场!”随着肖游心情的巨大波动,大殿居然开始颤动。黜奁鳌拍拍肖游的头,笑着说:“肖游要冷静点喔,我的皇宫刚刚被大火烧过,才刚修葺好呢,我可不想再修一遍。”
“呵呵……鳌果然不适合安慰人。怎么样,决定好了没有?”黜奁鳌将头靠在肖游的背上,答非所问的说:“那个女人真得这么好吗?可以让我们这种人……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大殿安静无声,一个人在等待命令,一个人在思考未来的布局。黜奁鳌抬起头来,轻轻的说:“再等等吧……路还没有被堵死呢,这盘棋,我要和龙谦裔慢慢的下。还有,肖游,在我还没有弃子之前,你是不会消失的。”
肖游将头抬起来,问道:“鳌,除了权力,还有什么是你特别想得到的?”黜奁鳌温柔的笑着,讲话的语气却很冷淡,“我啊……特别想看到相爱的人反目成仇喔。”肖游愣了一下,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说道:“鳌和我的爱好一样呢……啊,有个不自量力的笨蛋来找你,肖游累了,要回去睡觉,鳌自己处理吧!”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此时从殿外飞进数把苦无,黜奁鳌轻松的躲开了。
“黜奁鳌,我今天是来和你算账的!”红砂没有戴面纱,站在大殿上冷冷的说。黜奁鳌悠闲的坐下来,叹了口气惋惜道:“真是可惜了,原来定是个美人,好好的一张脸竟然就让人狠心的毁了。红砂,朕都替你不值呢,为何不去报仇呢?”红砂手夹苦无,冷笑着说:“少废话!新帐旧账,是该一起算清的时候了!”黜奁鳌难得大笑出声道:“红砂,朕可不记得欠你什么,朕叫你做的事你不都是心甘情愿的吗?不过……”黜奁鳌的手掌出现一股焰色,冷酷无情的说:“你想找死的话,朕可以成全你!反正……朕今夜的心情不是很好。”
只过十招,红砂就被黜奁鳌一掌击中,口吐血水,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黜奁鳌走到红砂的面前,冷冷的问道:“你一直以来的愿望不就是恢复容貌吗?朕答应过的事,一向都会做到,你为何又改变了主意,要来送死呢?”红砂捂住胸口,忍住上涌的血气,展颜一笑,原本应是妩媚的笑,可是在布满烧痕的脸上却是狰狞的表情。“呵呵……因为已经没有意义了……”
“喔,朕真没想到,你爱着的人竟然是龙旋蠡。哎,为了一个将你当做草芥的人要死要活的,真是傻呢……啊!不过比朕想的还要精彩!龙旋蠡坠崖的时候你也在附近吧。亲眼看着心上人死去,是不是很绝望呢?”红砂看着一脸兴奋的黜奁鳌,觉得很是恶心。她偏过脸去,冷冷的说:“你杀了我吧!我知道我杀不了你!但是,像你这样的恶棍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黜奁鳌用力捏着她的脸,阴沉的说:“明明知道是送死还照做,朕很欣赏你的胆识呢。不过……”修长的手指滑至红砂布满伤痕的脖子上慢慢收紧,“不过你对朕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是个无用之人。所以……去死吧!”
冷冷的看了咽气的红砂一眼,黜奁鳌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擦擦手再随手将帕子丢在尸体的身边,淡淡的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愚蠢的人呢?明明知道是办不到的事,却还是要逞强。哎,真是可怜呢。绸绫!”一个红衣女子立刻出现,跪在地上恭敬的说:“属下在!”黜奁鳌坐到龙椅上,拿起桌上的奏折看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将她扔出去喂狗。”
另一边,龙谦裔坐在议事厅与将士们讨论战事。这时有个哨卫求见,来人跪地禀报说:“皇上,有人突然射进一把暗器,人却不见了,属下在暗器上发现了一张纸条。”龙谦裔示意血佑,血佑接过纸条一看,脸色一变,将纸条传给了龙谦裔。看过纸条,龙谦裔下令道:“今日就先议到这里,你们退下吧。”
待众人走后,龙谦裔问道:“血佑,你怎么看?”
“皇上,属下认为红砂的话可以相信。只是她说发簪已经失踪多年,我们找起来很是困难。”龙谦裔点点头,“虽然是个很有价值的讯息,可是在短时间内不可行。血佑,通知暗卫所有搜捕手,全力搜寻当年蒂杏皇后的凤簪,希望朕会有这个好运气。”血佑领命而去,龙谦裔想起在战场上见到的惨状,冷冷的说:“幻影十七卫听令,朕要你们将那个躲在暗处的怪物揪出来!血祭我朝战死沙场的将士们!”
“遵命,陛下!”不见人影,只听人声。
“好徒儿,老头来你这儿吃饭来了!哈哈……”龙谦裔看着拎着酒壶的师父,无奈的说:“师父,我这儿可没有什么好菜。”看到贪吃的师父,他突然想起了某个一样爱吃的家伙。
玄灵老儿吹着胡子说:“你可不要诳我这个老人家,你是皇上,你这没有好菜哪里还有啊!”龙谦裔不由一笑,对内侍吩咐道:“传膳吧。”
“师父,我想知道当年刺死太子游的凤簪去了何处。”玄灵老儿摸摸胡子,高深莫测的说:“有缘人会找到它的。哎,真是罪孽啊!我当年看那孩子可怜,所以没有将他的魂魄打散,可是又无力超度他,只好将他困住。如今以他的本事,老头儿我也没有办法了,现在他是人……不是魂,但是他的恨意太重,执念太深,一定会祸及天下的!”听了玄灵老儿的话,龙谦裔若有所思,在心里道:无论如何,一定要将那人除去。因为他的洛笑还在等他回去,他要将这场战争速速结束,而最大的障碍就是太子游!
我正在屋里整理东西,这时凤歌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进来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不高兴的抱怨到:“笑笑,言言好讨厌啊!我和他说话他都不理我,人家不就是不小心忘记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嘛,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介意这种事!”我忍不住笑着说:“当然会介意啦,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希望得到恋人的重视,你连他的生日都忘了,他怎么会不气呢?哎……你还来和我诉苦呢,我连我们家谦裔的人都见不到,你可以与莫言待在一起就该满足啦!”再说莫言还对他﹙她﹚那么好,无论凤歌闯了什么祸,莫言只会无奈的替他﹙她﹚处理,宠溺的将他﹙她﹚拎回房去教训。
凤歌可怜兮兮的问我:“我不记得言言的生日真的很过分吗?”我点点头,凤歌立即哭丧着脸说:“怎么办,我不但没有道歉,还对着他发牢骚。呜呜……言言会不会很伤心很失望啊!我尽然在他生日这天还惹他生气,我不要活啦!”我突然看到阴沉着脸站在门外的莫言,拍拍凤歌耷拉的肩,笑着说:“现在知道错了还来得及,快和你家言言回去庆生吧!”说着努努嘴,凤歌朝我示意的地方看去,看到莫言后立刻飞奔过去。
“言言,我……”莫言一把抓过凤歌的手臂,将凤歌的嘴捂住,温柔的将他﹙她﹚搂在怀里。向我点点头,说道:“不好意思,这个白痴又来烦你了,我这就将他拎回去。”说完便拉着他的亲亲爱人走了。看着他们两个,不由感叹道:“哎,好幸福啊!”我对着小腹自言自语道:“宝宝,你也很想爹爹是吗?”